房間裏的聲音響起之後,我並沒有作出回答,而是繼續叩響大門。
“砰砰砰!!!”
“來了來了。”這是我母親的聲音,聲音響起的同時便伴隨著一陣腳步,接著大門便應聲打開。
我站在門口,微笑著盯著我的母親,在開門的同時,就已經看清楚了站在門口的是誰,充滿驚喜的喊道:“哎喲,你咋回來了?我和你爸正在聊你呢,外麵冷外麵冷,趕進來。”說著,便一把牽住我的手。
與此同時,也發現了我手上提著的東西,一眼便看出了這是裝酒的酒桶,接著滿臉歡喜的說道:“還買什麽酒嘛,你買這麽多,你那個爹怕是一天三頓都要喝酒了。”雖然是這麽在說,但是還是接過了我手上的酒桶。
房間的大廳黑黢黢的並沒有開燈,但是左邊臥室的門卻虛掩著,從門裏出一道燈,將黑暗的大廳劃出了一條筆直的線。
我跟著我媽走向臥室,同時也能聽到房間裏傳來電視的聲音。
“嘎吱!”
木門被應聲打開,我看著我爸正坐在一個小凳子上,麵前放著一個大木凳,我還記得這個木凳是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的父親在山上發現了一棵樹,將這棵樹給做了這長約一米五,寬約四十公分左右的大木凳。
在小的時候,我記得有一次,我錢,了兩角錢,最開始並沒有被他們發現,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我由兩角到五角,再到一塊,五塊,錢的金額越來越大,到最後我在柴房裏一個大櫃子的隙裏發現了一個公文包,從裏麵發現幾張一百元,當時的一百元並不是紅的,而且當時的我對於錢並沒有什麽概念,拿到錢之後隻知道去學校請朋友他們吃零食。
我拿到錢之後,整個心中忐忑不安,我先將二十元寄放在小賣部,小賣部將整錢給我打零,然後對我說道:“你以後在這裏來買東西,拿就行了。”
在那一段時間裏,我在學校裏人緣極好,每到下課,都有一大堆忠實的“朋友”圍著我轉,由最開始對我的外號‘雨’,‘流星雨’,‘蟲’,逐漸演變了‘宇哥’,‘嚴大哥’,我當然十分用,因為我從小在學校裏麵都是被欺負的人,這虛擬的權力與虛榮心讓我罷不能。
很快,這被的一百元便被我花的隻剩下四十多塊。
雖然在學校裏我極為的囂張,收獲了一大批小迷弟,但是每次回家的時候,我便會心驚膽戰,隻要我在家裏,我便會全神貫注的觀察我的父親和母親,一旦他們有朝柴房過去的作,我便會瞬間提高我的警覺,不由自主地跟著他們去往柴房。
現在想起,小娃娃真的是比較好掌控,最開始他們其實並沒有發現我了那麽多錢,但是我的舉太異常了,不管我是在吃飯,還是在和家裏的貓玩耍,隻要他們往哪個方向一走,我都會跑過去。
就這樣,接連出現過幾次,他們似乎發現了不對勁,終於在一個白天,我的爸爸發現了我錢。
他發現了我錢,但是並沒有揭穿我,我覺十分的好奇,而且在中午吃飯和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還給我夾菜,還笑嘻嘻的跟我開玩笑,在那一刻,我以為他們本不知道,但是我分明看見我爸把公文包拿了出來,在裏麵翻找著什麽。
我的爸爸每次在吃晚飯的時候,都會喝上一小碗泡酒,並會伴隨著花生一起吃下,當天晚上我清晰的記得,他喝的酒要比平時多一點,從我覺到他發現這個事之後,我的心就沒有在平靜過,我覺得我的都更加的靈敏了,對於他們的一言一行和任何細微的作我都能敏銳的察覺。
就在當天晚飯之後,新聞聯播,天氣預報與焦點訪談,這幾個節目播完之後,時間也來到了八點過。
隻見我的父親緩緩站起,微笑著對我招了招手說道:“兒子,來,你過一下,我給你說個事。”
聽到這句話,我就知道,他可能準備好好的跟我通一下這個事。
我心懷忐忑,強裝鎮定的跟著他來到了他睡覺的地方。
我家房子的格局是,修建在一條道路的旁邊,整個房子要比路高大約半米到一米之間,門口有六階樓梯,兩排臺階,兩排臺階相連中間有一個用水泥砌類似梯的水泥道,走上臺階之後,左右邊則是臺,臺朝路這一麵,有著高約一米左右的一個圍牆,在我們小的時候,我們會站在臺上把吃的東西放在圍牆上吃,同時看著外邊下著的雨,當時看著下雨天吃著飯,別提有多舒服了。
而樓梯的正上方則有兩道大門,麵向房屋,左邊的大門進門則是一個大客廳,進客廳之後,左邊第一道門是父母他們養蠶的地方,第二道門則是我媽睡覺的地方,平時在這裏看電視,而最深與大門對著的一道門,則進了一條橫向的走廊,走廊的左邊便是廚房,廚房裏還有一個房間,便是放置一些關於廚房的所有東西,算是一個食品儲藏室,而走廊的右邊,也是一個廚房,但是這個廚房所煮的東西都是用於喂豬或者宰豬草,這個廚房裏的另一道門則能直接到達養豬的豬圈,而另外一個大廳,所有的格局都與剛剛所描述的房屋大廳構造一模一樣,而我爸就睡在右側大廳,右邊第二個門的房間裏,第一個門則是柴房,還有一些用於修繕的各類工,我發現公文包在柴房裏麵,就是因為我喜歡在柴房裏玩那些磁鐵,錘子,鋸子等各類工。
回到走廊上,在走廊的正中間有一個朝上的樓梯,我們家的房屋一共有三層,最頂樓則是養的鴿子,家裏的貓還吃過那些鴿子,我還曾經把它從三樓扔了下去,但是它依舊毫發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