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他的問題轉念一想:‘也是,未知的東西就像是圍城一樣,外麵的人想進去,裏麵的人想出來。’
我點了點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隻等車輛到達目的地。
我被安排和榮輝道長還有何雄為一組,在我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其餘人都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因為原計劃是明天晚上才開始手,今天主要是去悉周邊環境,到了地方之後,我並沒有看到榮輝道長的影,而何雄也沒有主去聯係他。
何雄將車輛一路開進商場的地下室,將車停好之後對我問道:“嚴道長,我們現在是?”
我哪知道我們現在該幹嘛呀,今天下午榮輝師叔不是讓我們悉周邊嗎,於是我緩緩地對他說道:“先看看吧,邊走邊看。”
於是我與他分別下車朝著地下室的電梯走去。
電梯一共有三十層,每一層所經營的東西都在按鈕旁寫的清清楚楚,六樓以下分別是:超市,金銀首飾,服裝,飲食,兒娛樂,電影院等各種生活及娛樂項目,六樓到三十樓則都是公寓住宅。
我按了去往一樓的按鈕,轉頭對著旁的何雄問道:“雄哥,我覺得我們想要悉周邊,應該要出去吧?在裏麵應該也看不到什麽東西。”
隻見何雄點了點頭回道:“我也這麽想。”
電梯門剛開,我們便來到了一樓,其實我們剛剛停車的地方,準確的應該說是在負二樓,負一樓是一些生活類的超市,能買很多蔬菜的地方。
其實天朝人和曰本人從外形氣質來看,都能比較容易的區分,雖然同為亞洲人,但是曰本人眼一看就能發現比較猥瑣,我們剛出電梯門,右邊就是去往負一樓的電扶梯,時不時地有人從下麵上來,據我個人的判斷,我雖然和何雄才在電梯門口站了一分鍾左右,這陸陸續續已經上來了十多二十個人,一大部分應該都是曰本人,而且年齡都偏大,他們的服裝穿的比較寬鬆,袖子和顯得格外的寬敞,有點類似於天朝古代的民族服裝。
看到這裏,我與何雄對視了一眼,我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是當時我的想法就是跟著其中一名曰本人,看看他怎麽進小區的,順便也能出去逛一逛。
何雄與我同時點了點頭後,便選擇了一名單獨出來購,年齡約在七八十歲頭發雪白的老人後。
此時那名老人右手正提著塑料口袋,慢慢悠悠的朝著左前方的大門走去。
待那名老者出門之後,我與何雄也慢悠悠的跟了上去,我們不敢跟得太,因為這個地方自從我們上來之後便發現年輕人比較偏,以防被對方發現,我們隻能遠遠地看著他,時不時地假裝說兩句話。
他出門之後便朝左邊走去,左邊往前大約走六七百米就是我們在那個平麵圖上麵所看到的商業街,商業街有個標誌的建築,從正上方看有一棟樓,樓隻有兩層高,就像一個箭頭指著左邊的道路一樣,隨著我們離商業街越來越近,周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我們生怕把他跟丟了,於是連忙追了上去。
就在我們離他隻有二三十米左右的時候,那名老人突然轉過了頭,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一樣盯著我與何雄。
我們從來沒有跟蹤過人,被老人發現之後竟然有一慌,但是很快又穩住了心神,若無其事的聊著天從他邊走過。
“你看這條路是真的直。”
“嗯,對對對,是又寬又長,又大又圓。”
我們說著話便與那名老人肩而過,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什麽,當時的覺就像是小時候了父母的錢被發現一樣。
不知道走了多久,已經走到了這條路的盡頭我們才緩緩轉過頭朝後方看去。
我心有餘悸的說到:“哎呀哎呀,其實也沒啥怕的,主要是還是擔心那個小曰本發現了我們的企圖,不過他為什麽警覺那麽高?”
何雄搖了搖頭,目深邃的盯著我們剛剛走過的路,緩緩說道:“不知道,但是他這個年紀很有可能參加了二戰,對於一些反常的事肯定還是有所應,我們畢竟不是專業的,這隻是我個人猜測,你覺得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正當我要說話的時候。
“啪!”
一隻大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同時聽到從我們兩人後傳來了一個厚重的聲音,並說著蹩腳的普通話:“小夥子們,你們在幹嘛?跟了老夫一路,是不是有什麽事要說?”
我心裏咯噔一聲,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你說要是手打他,把他打出個好歹,要被罰的人很可能就是我,一旦沒有把這個事理好,將其他的人員暴了出來,那麽背大鍋了。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腦袋中開始瘋狂的思索了起來。
突然,我靈機一,緩緩轉頭看著他那壑縱橫的臉龐,著他那猶如利箭一樣的眼睛,傷心的喊道:“爺爺......嗚嗚嗚嗚......”
我哭著的同時,強行運行經脈,讓我的眼睛出一淚水,同時將頭埋在了他的口上,接著我就聽到旁的何雄也學著我的話喊了一聲爺爺,他好像也撲倒了這個老人的懷裏,我們兩人就這樣在大街上抱著一個老人不停的哭泣。
這名老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了一跳,想要推開我們,但是發現我們似乎並沒有惡意,於是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安道:“好了好了,別哭了,小夥子有什麽事慢慢說,不著急。”
我臉上流淌著淚水,盡可能的表現出我很傷心的樣子,緩緩地抬起頭對他說道:“你太像我的爺爺了,我從小就是在山裏長大的,父母早早出去打了工,剛剛我們從電梯裏出來一眼就看到了你,我的爺爺從小將我帶大,但是他已經去世了,其實並不是我們要跟蹤你,我看著你就像看到了我那已經去世的爺爺。”說到這裏,我再次哽咽了,繼續埋在他的懷中開始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