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曰本人攙扶著一路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吧臺的另一側,也就是我們左手邊的那一側。
在它們坐下之後,其中一個男子便對著老板說道:“我們一人來一碗拉麵,按老規矩就行。”那名男子著蹩腳的普通話,說完之後便轉頭對著它邊的朋友再次說道:“這就是我剛剛給你說的南金老板,你知道我為什麽來這家拉麵館吃飯嗎?”
它旁的朋友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我聽它朋友的口音分明是口齒清晰的普通話,如果不出意外,那它應該也是一位天朝人。
那名曰本人嘿嘿一笑,扭了扭脖子,晃著腦袋得意地說道:“那是因為我的爺爺他們就是參加過南金攻堅戰的榮士兵,我還記得,他們消滅了很多敵人,現在看著這些南金人還對我如此客氣,我就覺得我的爺爺的努力沒有白費。”
那名曰本人的話音剛落,我以為老板會十分的生氣,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拉麵店的老板笑得更開心了,似乎並沒有將對方的話放在心上,笑嗬嗬的端著兩碗麵放在前,同時恭敬的說道:“老總,你的麵,我還特意在裏麵加了品的,你們慢慢吃,我就不打擾您了。”
曰本人與它邊的男子微笑著接過了老板手中的麵點了點頭,隨即那名曰本人掏出口袋裏的幾張日元,我不太清楚國際兌換率是怎麽個況,隻看見那張錢上畫著很多個零,老板見到錢的一瞬間,上半彎的更厲害了,就像一個弓著背的老鼠一樣,著手笑嘻嘻的接過了對方手中的外匯。
此時我已經完全不想將剩下的半碗麵吃掉,因為我氣都已經氣飽了,如果我現在真的張正義的話,我估計那名曰本人邊的兩個天朝人都會幫著他說話,於是我憤怒的站起了,拉起旁邊把拳頭的嘎嘎作響的何雄便朝外邊走去。
就在我們剛走沒兩步的時候,後傳來了老板的聲音:“你們還沒給錢。”
我才想起,因為我的憤怒已經衝了我的頭腦,原來我們連錢都沒有給,於是我拿出手機掃描了一下微信便準備趕離開此地。
就在我正在掃微信的時候,那個曰本人又開始對著他邊的朋友說起了話:“你知不知道這兩天我有兩個黴國朋友,他們在網絡上舉辦了一個活,做百人挑戰活,大概的意思就是,他們兩個在大街上比賽,看誰先親一百個陌生,誰先親滿一百個就請另外一個人吃飯,當時我聽到這個活的時候我笑得前仆後仰,因為這個活就像是我爺爺他們以前在攻堅戰的地方與他朋友舉辦的另一個遊戲一樣,不過有點差別的是,這次他們兩人的對象是主求吻,不得不說,他們還是更高明一點。”
我聽到這裏,放在手機上的大拇指居然忍不住不停的抖,我很想衝過去把他摁在地上將他打的頭破流,但是理智告訴我,一旦我這樣做,我知道,將曰本人按在地上,大地會支持我這麽做,但是老天爺不會支持我這樣做,因為天和地離得太遠了,我們是站在地上的,老天高高在上,所有的規矩都是他定,他們為了某些東西,肯定會從重罰我,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
我收住了心中的憤怒,僵的轉朝著門外走去。
在我出門的時候,我看著何雄正站在門口的一側,後的門簾裏傳來了他們三人開心的大笑,我一時之間竟分不清他們的笑聲分別是誰,他們似乎融合了一個人。
此時何雄正站在旁邊不停的深呼吸,而我緩緩走到邊對他說道:“好了好了,冷靜一點,雖然我也很生氣,但是沒有辦法,不管什麽地方,都會有這種類型的人出現,隻是有的地方這種人特別的多。”
何雄此時似乎已經想開了,擺了擺手對我說道:“沒事,我主要是還沒有吃飽,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再整點?”
我哈哈一笑,便再次與他並排走在步行街上。
剛走沒幾步,何雄就對我問出了一個到現在為止都讓我記憶猶新的問題:“嚴道長,我現在的家裏養了一隻英短,在我老家裏養了一隻土貓,我發現它們的格似乎有著很大的不同,雖然他們都是貓,但是英短似乎連抓老鼠都不會抓了,就算為主人的我沒事踢它兩腳打它兩下,很快它也會忘記,並且也會繼續粘著我以示它的友好,但是我回老家的時候,家裏那隻土貓完全不是這個況,雖然說它是住在我們家,但是它會抓老鼠,對人不是特別親近,但是我們一它他也會過來,同樣是貓,為什麽差距就這麽大?”
我聽到這裏,不知道他為什麽問出一個完全與剛剛遇到的事不相幹的事,但是作為他的同行之人,我還是打算好好地回答他這個問題,我清了清嗓子對他說道:“這個其實還是比較簡單,你每天搞科研,搞計算機上麵的東西,對於生這一塊肯定是不太了解的,但是我們就不一樣,我們天天接自然,接道,對於你說的這個事我或多或還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我剛說到這裏便來到了一家超市門口,我連忙衝進超市買了兩瓶礦泉水,付款之後便再次與他在路上同行,繼續剛剛的話題:“其實很簡單,是經過人類的長期馴化,但是每種馴化的方式都有所不同,你知不知道奴是可以傳承的。”
他聽到這裏搖了搖頭,同時將礦泉水打開喝了一口。
我微微一笑再次說道:“寵貓之所以連反抗都不會,是因為它曆來都是貴族們手中的玩,從最開始的時候就不停的將它的天給馴化湮滅掉,讓它以為討好它的主人才是它這一生該做的事,隨著基因一代一代的疊加,到現在的寵貓,已經完全喪失了作為的本,每天就知道吃飯,睡覺,討好主人,有的寵貓甚至都沒有繁衍後代的權利,但是他們本意識不到,但是你老家的家貓不一樣,他們雖然也是貓,看起來也是家裏的一種寵,但是你老家的土貓它能算作是你們家中的一員,而不是一個寵,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麽東西,他還保持著自己的野,一旦主人對它過分嚴厲,或者過分苛刻,它大不了拍拍屁就可以走了,因為據他自己的能力,他在野外也能生存下去,這就是我們老祖宗馴化的貓,讓他為自己的家人,夥伴,而不是讓他為自己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