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開聽到我問出這個問題,連忙轉過了,與我麵對麵,退著向前走,同時盯著我的雙眼說道:“為何做傳達?其實在書上並沒有太多的解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不過就我個人判斷,他們腦海中有兩種奇門盤,應該是能接什麽東西,然後傳達出來,我估計是這樣。”
我出右手,撓著自己的嘟起的右臉頰,一邊想,一邊說道:“哎,我反正不知道,其實我們現在應該都是在第一境界,我們就像是兩個不會遊泳的人一樣,不管在腦海中怎麽想象,也想象不出來遊泳到底是什麽覺,隻有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們可能才會知道,什麽,做傳達。”
曾開一邊退著一邊對我點著頭,似乎在肯定我所說的話,接著他再次說道:“最後一個境界。”
“登峰!”
“話說登峰這個境界,那完全是傳說中的境界了,關於這個境界,就算在古書上,也隻是簡單的提了一下,包括我問那些年長的卦師們,有的都不知道這個境界,但是在我大量的查閱古籍之後,還是讓我找到了一些資料。”
“古書上寫過:登峰者,造極也,懷宇宙之機,吐納天地之氣,萬查而不涉,言行則事必讖。”
我一臉懵的聽著曾開說的話,出手撓了撓腦袋說道:“能不能。。。說人話?”
曾開嘿嘿一笑說道:“這怎麽不是人話?就很簡單,古書上並沒有詳細的解釋到了這最後一個境界的人到底是怎麽樣的,隻是模糊的,大概的說了一下,意思就是進登峰境界的人,可能都會有言出隨法的況,就是一言定江山。”
我聽到這裏,不自覺的瞪大了雙眼,也和楊月龍一樣,兩邊不自覺的向下彎曲,一臉不信的說道:“吹。牛。皮,完全不講科學依據,哦,說了就真的了?那如果現在有個這樣境界的人在這,那意思就是他說:‘我們出去了’,那我們就真的出去了?”
曾開尷尬的笑了笑,出右手扣了扣自己的腦袋說道:“我也是看得古書嘛,不過如果真的想一下這個事,其實也算是有依據的,我記得古時候有句話做:‘事以,言以泄敗’,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是有什麽事,悄悄的放在心裏,如果說出來了,可能這件事就不那麽容易了,對吧?”
我點了點頭,而旁邊的楊月龍卻搶先說道:“那是因為事說出去了之後,天下沒有不風的牆,被有心之人知道了,就會阻攔你的事。”
曾開嗯了一聲,偏頭看向邊的楊月龍繼續補充道:“對的,但是還有一種況,我們都是卦師,其實對於這種事也比較清楚,那就是能量幹涉,在科學的解釋中,有一個實驗最能證明這件事,那就是《雙幹涉實驗》。”
這個事我還是比較清楚的,對於曾開所說的話也是比較認可的,在他說到這個實驗的時候,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腦海中開始回想起了這個實驗。
《雙幹涉實驗》解釋起來非常簡單,在前麵的章節也有過詳細的解釋,通俗來說,就是一件同樣的事,在任它自行發展的時候是一種狀態,但是在仔細觀察這個事經過的時候又是另一種狀態。
而就在曾開這麽一說,我大概就能明白這其中的原理了:所謂‘登峰’,就是先觀察‘可能’和‘不可能’,因為一件事的走向,大致隻有兩種結果,無非就是‘’,‘敗’,不管這件事中間發生了什麽事,事的終點隻會出現兩個況,而‘登峰’之人,則能預先知道事的敗,從而選擇一個能改變事發展方向的節點,從而幹涉,這種幹涉,不一定是要去做什麽事,很可能就是說一句話,就像另一個理常識一樣,‘一隻蝴蝶在森林裏麵煽翅膀,可能會讓世界的某一個地方出現龍卷風’一樣,而‘登峰’者也是如此。’
‘並且‘登峰’者,因為是在節點中幹涉事的走向,並不算強行改變運勢的流,從而也能避開天道的懲罰,也不算是泄天機,這樣看來,‘登峰’者,就像是一個完全通曉法律的律師一樣,在有限的條件下,發揮出無限的能量。’
這些思路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一瞬間,我就能理解到曾開到底是什麽意思了,也大概懂了‘登峰’者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於是我緩緩說道:“我知道這個實驗,我懂你想要表達什麽了,但是,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達到這種境界嗎?”
曾開搖了搖頭,緩緩轉過了,背對著我說道:“我也不知道,聽起來可能覺得很玄妙,但是,這種境界,我覺得,世界上的很多普通人,都過,隻是大家都不知道怎麽運用罷了。”
在聽完這句話之後,我的思路又再一次的被打開了,腦海中瞬間想到:‘對啊,事以,這句話並不是針對玄學上的人說的,而是給廣大的普通人說的,而且我能肯定,其實大部分的人,都不能做到‘’,那麽,他們也一定在某個節點改變了事的走向,不過,他們隻是不知道而已。’
我想到這裏,不由得覺得這個玄學的世界實在太過奇妙,原來最高深的境界,卻又是最簡單的境界,但是這高深與簡單卻又隻是一念之差。
《一個主,一個被。》
正當我沉浸在曾開給我普及的境界劃分的時候,突然,走在最前麵的榮輝道長和吳警同時發出了疑的聲音:“嗯???”
伴隨著聲音的響起,他們兩人也同時站住了形,我們也隨著他們的停止前進而站在原地。
我連忙踮起腳,探著頭朝著前方看去,我不知道我們到底走了多久,因為在這條路上,我一直在和曾開他們聊天,就在我探頭看向前方的時候,發現走廊的盡頭,終於出現了一道雙開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