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大師兄的表,心中浮現出了一不安。
現在所有人似乎都有著自己的事,並且都在忙著手中的活路,而我,曾開和楊月龍卻站在原地發呆,我知道,這種時候不是沒有工作,而是一會兒肯定有非常辛苦的工作讓我們去做。
我心中不安的朝著榮輝道長的位置緩緩走去。
在來到他的邊之後,便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問道:“師叔,你直接說嘛,我們做什麽?”
榮輝道長原本正看著張科和二師兄在墊高法壇,在覺到我在他的時候便緩緩轉過了,笑瞇瞇的盯著我說道:“嘿嘿,不著急嘛,也沒什麽事,一會兒隻是需要你們鍛煉一下。”
我還是不太懂他的意思,於是皺著眉頭閉著眼將臉對著天上,抱怨似的再次問道:“哎喲,師叔,說一下嘛,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榮輝道長聽完我的話,臉上的笑意也淺了一些,出右手拍了拍我的左肩說道:“哎呀,行,那你來。”說著便繞過我的邊,朝著我剛剛的位置走去。
我連忙轉跟著他的步伐,而他則徑直的走到了曾開和楊月龍的邊。
走到我們三人邊之後,他便直接蹲在地上,出右手開始在地上畫著什麽。
我們三人都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的看著榮輝道長右手食指的作,大概在他畫了一分鍾左右,我便立馬反應了過來,原來榮輝道長畫的不是其他東西,而是‘仙橋’。
我還是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但是此時榮輝道長卻抬起頭,對著我們三人緩緩說道:“你看,你們應該也知道我打算送魂走對吧?我知道你們的疑,我先說完你們三人一會兒幹什麽,說完之後,你們有什麽問題再問我。”
“你看,這個仙橋,現在中間的仙亭有了,靈堂在這個地方不需要,因為那邊都是魂群,不需要那些東西,而仙亭的另一端原本要設置清都,這個地方簡陋,也不需要太多的規矩,但是畢竟還是需要一個過場,一個儀式,所以清都,我會用符咒書寫,並用酒壇布置,寓意雖然未有清都臺,但是卻有清都意。”
“你們發現沒有”榮輝道長說到這裏頓了頓,用手指著仙亭與兩邊連接的布說道:“我們沒有布啊,我們好歹要度魂,這個布再怎麽簡介,也不能簡化,所以說,到時候需要你們,咳咳。”
“用當做橋板。”
我聽到榮輝道長說出最後一句話,雖然不太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這句‘用當做橋板’的話一出來之後,我便覺到頭皮發麻。
於是連忙問道:“啥?啥?弄啥呢?什麽當做橋板什麽意思?為什麽是我們三個啊?”
榮輝道長抬起頭看著我,嘟了嘟,接著馬上又轉變笑臉的對我說道:“嘿嘿,其實很簡單,你們三個就做俯臥撐支撐就行了,讓魂群搭上他們幾個所做的工,通過你們的背部一路走向地府,簡單吧?”
我瞪著雙眼,想要再說什麽的時候,突然發現怎麽隻是我一個人在說話,其餘兩人怎麽和啞一樣,於是連忙偏過頭看向他們,發現他們撓著頭,一臉懵的樣子,似乎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其實在看到他們的表之後,我便瞬間冷靜了下來,心中突然想到:‘好像,好像沒什麽影響吧,隻是平板支撐而已。’
於是我由原本瞪著雙眼的表迅速回歸了平靜的模樣,但是心中還是有點不爽,冷靜的對著榮輝道長再次問道:“好,師叔,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是答上來了,我就照做。”說到這裏,我又看了看其餘兩人,發現他們確實是接了,於是繼續說道:“第一:這麽多魂,為什麽不直接請地府裏麵的公職人員上來?我知道,你在全真被除名了,但是大師兄他們可以請啊,為什麽你要搞得這麽費勁?”
“第二,這樣給魂群當做人橋板,對我們有什麽影響?我不是害怕,我隻是想要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會對我們造什麽影響而已,我們可以去做,但是我們一定要知道真相。”
“第三,為什麽是我們三人?其他人不行嗎?”
我一連問出了三個問題,在問問題的時候,我一直盯著榮輝道長的神,發現他的臉上並沒有一波瀾,而他在聽完我的問題之後,隻是輕輕一笑想都沒有想便直接對著我解釋道:“好,為什麽不請下麵的人對吧?其實這裏麵隻有一個問題,我最擔心的是,有貓膩。”
“你要知道,不僅人會收賄賂,司他們,當地土地他們,都是一樣的,這個地方在這裏存在了這麽久,關押了這麽多魂魄,你以為下麵的大佬寫不知道?他們心裏跟明鏡似的,我們如果突然請了一個與這件事有關聯的人上來,搞不好,這些魂,哼哼,人會犯錯,人在犯錯之後被發現了,有兩種可能,認罪和死不認罪。”
“司也是一樣,一旦其中有一位司害怕事鬧大,他們很可能出現,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發出問題的人,那就是我們,這個地方,這個小曰本民族在這個地方布局了這麽久,我有理由懷疑,當地的神職人員都出現了腐敗。”
我聽到榮輝道長的話之後,心中的疑便消了大半,思考著他的話,時不時的點著頭,心中想到:‘嗯,師叔還是想的遠一點。’
而榮輝道長在說完之後,見我沒有任何異議,接著便再次說道:“你的第二個問題,人橋板對你們有沒有什麽影響?我說實話,肯定是有影響的,但是那隻是對於普通人來說,有影響,你們上有常年修行的炁,對於這種過路遊魂來說,可以自行抵擋掉寒之氣。”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直接說第三個問題了,既然中的炁可以阻擋,那為什麽不我的兩位徒弟來?你肯定是這樣想的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