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緩緩轉了一百八十度,使自己掉了一個頭。
接著繼續閉著眼睛繼續回憶起剛剛的覺。
突然,我覺到了我自己的額頭中間似乎有一點發脹的覺,就像是我閉著眼,自己用手緩緩靠近自己的雙眼一樣,那樣發脹,那樣沒有安全。
我想要睜開眼睛,但是突然,師叔祖的聲音從腦海中響了起來:“不要睜眼,細細覺,仔細尋找,相信自己的直覺。”
師叔祖的聲音就像是一針安劑一樣,打到了我的心裏,讓我原本想要睜開的雙眼再次微微閉上。
我搖晃著子,一步一步的朝著前方走去。
原本我是閉著眼睛的,但是隨著我的步伐移,我似乎,看到了前方‘環境’。
但是前方的‘環境’又不是真正的看到了,就像是一團團霧氣,裏麵藏著一個東西。
就在我朝著前方慢慢行進的時候,其餘人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大師兄和榮輝道長他們紛紛盯著我異常的狀態,而曾開他們也覺得奇怪,想要上前來將我喚醒。
但是榮輝道長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尋常,立馬手攔住了想要將我醒的曾開。
接著便對著眾人將自己的右手食指立著放在中間,讓大家盡量不要出聲。
而我此時,印堂的位置越來越漲,覺裏麵似乎有什麽東西要跳出來了一樣。
但是我還是沒有睜開眼睛,不過,腦海中的影像卻越來越清晰。
人為什麽會有第六?
第六到底存在嗎?
為什麽中,腦子不能識別到這個的存在?
其實這些問題,我在以前修煉神遊太虛的時候就想過,人,到底能不能修煉出天眼。
答案是:能!
但是中的,大腦都能識別,為什麽,天眼卻不能識別呢?
其實不止天眼不能識別,就算是我們自己的眼睛,大腦都不承認它的存在。
一旦大腦發現了眼球這個東西,便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將眼球給抹去,所以說,有的人一旦有一隻眼睛到了傷害,如果不及時救治,眼睛中的炎癥讓大腦發現,那麽大腦便會將你另一隻眼睛當做侵者,一起抹殺掉。
同理,天眼也是如此,在印堂的位置,存在著自己的天眼,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生都是閉合的狀態,但是有的人能在一些機緣巧合下打開,例如,耶穌,呂賓等,打開天眼以後便會看到不一樣的世界。
而腦袋,本不會告訴你,天眼的存在,需要的是自己不斷的進行索。
雖然我已經打開了天眼,但是我所打開的天眼和現在所激發的天眼有所不同。
舉個例子:我所修行的打開天眼更多的是氣的存在,並且能配合靈魂出竅,主要是與自己的眼球進行聯,可以通過眼睛看到一些幽魂,鬼魂和不尋常的東西。
但是現在,我閉著眼,打開的天眼,則是實打實的‘天眼’,就像是神話中的二郎神的眼睛一樣,能顯現,能破開皮進行變化,也就是能長出來,能理化的控製,能自行產生能量。
此時我隻覺到自己的額頭越來越漲,四周的環境清晰的我似乎能看見周邊的環境,但是,我的腦海中並不想看其他東西,心中一心一意的想要找到剛剛散發出氣息的東西。
突然,我看到了正前方的牆壁裏麵,似乎藏著一個什麽東西,像是一頭發細,我一看到那個東西,便突然想起在走廊裏麵,鑽進吳警腦海裏的東西。
原來它在這裏躲著,我出右手想要抓住他,同時,我覺到我似乎流汗了,我的額頭好像有汗滴下。
但是我沒有理會滴下來的汗,繼續出手抓向前方的金。
金完全就鑲嵌在牆壁裏麵,一不,我不知道它為什麽不跑,我的右手直直的了出去,用食指和大拇指一下就抓住了它。
在抓住它的時候,我忽然便覺到釋然了,不由自主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就在我睜開雙眼的時候,便猛然看見前方的空中飄著那金。
也就在我睜開雙眼的同時,那金便猛地朝著我的腦袋的方向衝了過來。
“小心!!!”
一聲暴喝從我的邊響起,我知道,喊出這句話的人正是大師兄。
我畢竟也是在大師兄的指導下修行過,在金朝著我衝過來的時候,我便連忙朝著後方退了幾步。
就這我一退,大師兄一進,我便迅速退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
再看大師兄,發現他已經用黃紙,將那金給包裹到了符紙中。
我出右手,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口,接著便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我記得自己是用右手抓住了它的啊,怎麽會還是在空中呢?
此時大師兄迅速用紅細繩對著已經包裹好的黃紙進行捆綁,在他一邊捆綁的時候便對我一邊說這話:“老四,可以嘛,差一點點就開了‘真天眼’了,趕一額頭,把幹淨。”
聽到這裏,我才反應過來,用右手了一把自己的額頭,再次朝著手上看去,發現手上沾滿了鮮。
我一邊從黃布袋裏取出紙巾一邊對著大師兄疑的問道:“剛剛咋了?我額頭怎麽流了?我覺自己抓住它了,怎麽還是在空中?”
此時,大師兄已經將黃紙給包裹完畢了,正準備和我說話的時候,旁邊的榮輝道長卻笑著說道:“哎,可惜,這突然的頓悟不是誰都能把握到的,你要是再冷靜一眼,讓天眼完全打開,那麽,你以後有很大可能會為掌門人了,但是。。。有的人一生都沒有這個機會,有的人措失一次機會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不過我相信你,你還年輕,以後保不齊還會出現這種頓悟天眼的時機,你額頭流,說明天眼已經開始突破理屏障了,但是卻沒有完全突破,還有,你確實抓住那金了,但是,人中,炁,是可以和進行分離的,你剛剛因為是打開天眼的狀態,所以是用炁抓住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