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房產中介所說的話,知道了黃佳慧的名字居然是黃佳慧子,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居然有一好笑。
在榮輝道長將我扶穩之後,我原本眩暈的腦袋也迅速的恢複了過來。
此時我們兩個人,正站在沙發旁,看戲般的站在一邊,看著滿屋子的人。
我站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其他的事發生,知道姚清應該是來了,但是隻是不知道他到底用什麽方法救我們,不過在想到這裏的時候,心裏便一陣舒暢,看著現場淩的人群,幹脆再次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好戲。
沒過多久,黃佳慧子便拎著一個醫藥箱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在看到地上躺著的馬路牙子之後,便立馬開始進行了救治。
其實馬路牙子並沒有到什麽傷害,隻是在他準備去關閉窗戶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閃電,並且也正好聽到了閃電,這兩個突然發生的事,讓他原本就一直保持警戒的心,突然就像是點燃了火藥的炸彈一樣。
嚇得他連退幾步,接著一個沒站穩,直直的摔到了地上。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樣妙不可言,他朝著後方倒去的時候,頭部剛好撞到了茶幾的一側,所幸隻是撞到了一側,並非撞到茶幾的尖角,讓馬路牙子隻是陷了昏厥,而不至於昏迷。
在黃佳慧子的救治之下,很快,馬路牙子便清醒了過來。
我沒有再看向正前方的人群,而是將視線看向了窗外臺外。
此時的臺外麵,雖然還是烏雲布,但是並沒有再發出打雷的聲音,也不再有閃電出現,居然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我疑的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姚清到底在搞什麽,剛剛那個天地變,電閃雷鳴的場景多帥,為什麽不繼續,下雨幹嘛?
想到這裏,我的肚子又開始咕嚕咕嚕的了起來,於是連忙將思緒回來,抬起頭,對著大廳裏站的滿滿當當的人問道:“飯呢?死了!!!”
並沒有任何一人回答我。
我將視線移到了黃佳慧子上,但是好像並不想回答我一樣,而是輕輕地攙扶著馬路牙子,朝著讓開的大門外走去。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黃佳慧子這樣對馬路牙子的時候,我居然覺得他們應該是。
於是就在他們兩人出去之後,我便直接對著正前方的房產中介問道:“誒,他們兩個是不是在耍朋友啊?”
房產中介原本直直的看著那個方向,在聽完我的話之後,整個一頓,然後猛地轉看向我說道:“你在想什麽呢,他們是一家人,雖然沒有什麽太直接的緣關係,但是惠子也是我們兩人的妹妹。”
房產中介在說完之後,便開始將房間裏的其他人給攆了出去。
就這樣,一個小曲很快就過去了,在除了房產中介之外的所有人走了之後,我便對著他再次問出我最關心的那句話:“吃的呢?”
他先是白了我一眼,撇著對我說道:“知道了,馬上來了,在做,剛剛那幾個閃電,把廚房給打跳閘了,電路好像都燒了,要等一下。”
我不知道炒菜要電幹嘛,我記得是用氣啊,但是我並沒有將這句話問出來,而是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好吧,那麻煩你幫我把麵包撿過來吧。”
我指著大廳餐桌下的塑料口袋,原來是剛剛的大風將麵包給吹到了餐桌下。
而房產中介在聽完我的話之後,並沒有行,隻見他不屑的對著我說道:“哼,自己拿,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輕笑了一聲,直接對著他威脅道:“我可沒說是我吃,我的意思是師叔吃,他壞了,你負責?對吧師叔?”
說到這裏的我,轉過頭,笑嘻嘻的看著榮輝道長,他其實也比較了,於是借坡下驢對著我點了點頭。
房產中介在看到榮輝道長點頭之後,便無奈的朝著餐桌走去,緩緩的撿起了地上的麵包。
就在他彎腰的時候,我連忙對著邊的榮輝道長小聲說道:“人呢?”
我原本以為我的聲音已經夠小聲了,但是沒有想到,擁有竊耳房產中介突然猛地轉,手上拿著裝著麵包的塑料口袋,衝到了我的邊,先是將東西扔到了我和榮輝道長之間,接著皺著眉,死死的盯著我問道:“什麽人?什麽人呢?你在問什麽?”
我瞪著雙眼,雖然眼睛是在看著他,但是腦海裏瘋狂的在思考到底怎麽回答他,很快,我便想到了一個不算太過分的理由:“我說的人呢,是問師叔是不是忍了,就是我,剛剛問你們飯的問題,你們態度那麽差,師叔脾氣有時候又不好,我就問他是不是忍了,忍的忍!”
房產中介確實不那麽聰明,在聽到我拙劣的借口之後,第一時間並沒有質疑我,而是直接坐到了馬路牙子原本的位置上,笑嘻嘻的對著我們說道:“哦哦哦,這樣啊,我說道長,你還是冷靜點,東西正在給你們做,你們。。。”
他說到這裏,便立馬停止了說話,並且他的表開始慢慢變得僵了起來似乎在思考什麽事,突然,他的笑容迅速消失,板著臉再次對著我問道:“不對,我哥說了,你們在等人,到底在等誰?!”
我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他們兩人是互通的,我說的話,馬路牙子也能聽見,剛剛應該就是他接到了他哥的質疑,所以再次對著我問道。
但是我也隻是說了兩個字,並不能證明什麽,於是我幹脆耍起了無賴:“我都說了,是忍了,忍了,你們能不能不要有被害妄想癥,我們在三十樓啊,誰能來救我們,誰敢來救我們,你們全程監控我們,我們本沒有時間人來救我們,你們能不能清醒一下控製一下自己的緒。”
房產中介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麽,難道是想模仿他哥那攝人心魄的眼睛?
我想到這裏,居然有點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