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曼妮看到薑瓷,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給了薑瓷一個白眼。
薑瓷到了,可不知道自己什麽要承這個白眼。
“楊曼妮,你職審計部了嗎?”薑瓷問楊曼妮。
自從決定不去審計部以後,薑瓷也就不關心審計部的事兒,怕越關心,越眼饞。
“你家的審計部,我怎麽進?當然了,拜你所賜,我也進不了!”楊曼妮又尖酸地說道。
“那就是沒進?”薑瓷又問,就不明白了,進沒進審計部,直說不就得了嘛,幹嘛非怪氣?
楊曼妮沒答話,“哼”地一聲,走了。
薑瓷聽到辦公室裏麵傳來,“初老師,我是來拿績單的,我查了,我考了76分,算很高了吧?”
“好的。”初碩把績單給了楊曼妮。
“初老師,咱們班還有沒有績比我高的?”楊曼妮又問。
“嗯,還有薑瓷,84分。”
楊曼妮:……。
後麵的話,薑瓷沒聽到,走了。
上了陸禹東的車後,問陸禹東,“楊曼妮沒進審計部嗎?”
“每一個員工都需要我關心?”陸禹東反問薑瓷。
薑瓷滿肚子的話都留在了肚子裏,也是,可能陸禹東不大關心。
“從誰那裏拿的績單?”陸禹東又問。
薑瓷的臉迅速紅了,明明和初碩之間沒什麽事,可是每次陸禹東一問出來,就好像和初碩曾經上過床一樣,薑瓷言辭閃爍,“就是從一個教務老師那裏。”
陸禹東沒說話,騙鬼麽?他明明看到薑義的車。
……
第二天薑瓷上班,穿著這服一走進辦公室,同事們就開始議論起來:
“真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以前土包子,現在鳥槍換炮了。”
“不看看人家嫁了誰嗎?誰讓你沒本事的,人家嫁的可是陸總。”
“估計這服,花的也都是陸總的錢,看那質地,可不便宜,怎麽也得好幾萬。”
“你小聲點兒,辦公室裏不準談論別人,扣二百。”
……
薑瓷本打算把這些話當耳旁風,就像以往做的那樣,可是誰承想,下午去稅務局拿材料的時候,差點被人拍了底照,下公車,還有一個登徒子蹭薑瓷的……
惱怒之下,薑瓷覺得是這服惹的禍,加上昨天初碩看的目,今天上午公司的議論,薑瓷想把另外的服退掉。
本來花那麽多錢買服就不是的風格,那天一氣之下跟陸禹東要了錢,有點兒後悔。
第二天上班,薑瓷換上了自己平時穿的服,把剩下的五六件服都提到了陸禹東的車上,準備下午讓韓嵐跟去退。
“提著這些服幹嘛?”陸禹東瞟了一眼手上的五六個購袋。
“想去退掉。不喜歡了。”
“既然不喜歡,還買什麽?”陸禹東說道。
薑瓷目朝外一看,心想:當時買了跟你賭氣唄,誰讓你養外宅!
但這話,薑瓷沒有說出口。
“和我賭氣,嫌我養外宅?”陸禹東說道。
這話一說出來,薑瓷嚇了一大跳,他怎麽什麽都知道?
薑瓷驚恐的眼睛看著陸禹東,“我……”
“我整天和你一起上下班,哪來的時間養外宅?”陸禹東手扶著方向盤,淡淡地跟薑瓷說道。
薑瓷心想:也是啊,他下了班就在家,幾乎哪都不去,好像看不上外麵的燈紅酒綠。
想到此,薑瓷的角忍不住溢出了一點笑容。
“你說你,買這麽多錢買的服,幹嘛要退掉?陸總又不是買不起。”下了班,韓嵐看到薑瓷手裏拿著的服,問道。
“他買的起,我也過不了這種霍霍的日子。”
商場裏,薑瓷和韓嵐一人一杯茶,慢慢地逛著。
至於陸禹東,薑瓷已經讓他回家了,不用等。
恰巧薑義和田楓在這座商場裏逛,田楓眼神四流連,薑義卻隻能看,買不起。
然後,他們同時看到了薑瓷,他們走了過去,看到薑瓷正在退款。
“薑瓷,這服穿得好好的,幹嘛退掉?”薑義怪氣地說道。
田楓看薑瓷更是不順眼,這麽貴的服,一件就兩三萬,這種服,薑義是不會給買的,唯有初碩買得起,可是初碩都不正眼瞧,而薑瓷,卻是來退貨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不喜歡,所以就退了。”薑瓷不想搭理薑義,更不想搭理田楓。
“不過薑瓷,你穿上這些服,是真的好看,特別好看,很招搖的那種。”薑義又繪聲繪地對薑瓷說道。
“你怎麽知道?”薑瓷微皺著眉頭,今天穿的就是尋常的服。
“我猜的,這麽貴的服,誰穿不好看啊。”薑義知道自己說了,趕找補。
薑瓷不搭理薑義,把服退了。
薑義和田楓分開以後,馬上就給初碩打電話了,“你說這個陸禹東,什麽東西,給小瓷買了幾件服,估計就是為了讓小瓷去你那裏拿績單的時候充門麵,現在,又讓小瓷把服退掉了,這幾件服,小瓷還喜歡的,孩子嘛,都喜歡穿漂亮服,剛才退服的時候,小瓷不舍的樣子,我看了特別心疼,要不是哥我沒錢,我能讓我妹妹這種氣?”
“你說什麽?”顯然,初碩到了薑義的挑撥,更加憤憤不平,薑瓷怎麽這種委屈?陸禹東很有錢啊,他這樣作踐薑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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