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汪思思早早地就起床了,要去凰國際拍一段廣告。
中午拍完很,早晨沒吃飯。
出了凰國際的大廳,想吃點兒飯。
想起上次自己和陸野在這裏吃飯的那家竹節麵,汪思思又去了,好在,店還沒關。
店名做:節節高升。
汪思思還特意點了一瓶酒。
這是家小店,酒不是主要產品,隻有一種酒:二鍋頭。
還是度數高的那種二鍋頭。
汪思思想好了,醉了就找個代駕,總覺得最近很煩。
一邊吃麵,一邊總是想起給陸野做麵時候的景,特意從潼市帶了竹節麵,去/國給陸野做。
想必,趙縈是不會做這些的,都是陸野給做。
人生真是一個循環啊,伺候陸野,陸野伺候趙縈。
大概從一開始,就注定了這樣上趕著的人,是不會有好結局的,真正聰明的功者,是像趙縈這樣的:讓別人上趕著。
可是,如果讓陸野上趕著自己,會覺得心疼,不會讓陸野背,不舍得陸野給做飯,每當陸野這樣做的時候,看到他大汗小流的樣子,會很心疼。
趙縈會心疼他嗎?
汪思思不想了,隻是抱怨命運,幹嘛再次遇到啊?本來沒進組的時候,汪思思都很想陸野了。
“真是你?”一個很好聽的男聲傳來。
汪思思暈乎乎地抬起頭來,說了句,“陸曜?”
陸曜似乎嘲諷地笑笑,“還記得我陸曜?”
汪思思低下了頭,心想:因為你姓陸啊。
陸曜這次的打扮比上次普通多了,換了一件更加普通的夾克,手表也是更普通了。
看起來,上次他真是借的客戶的。
“你怎麽在這?”汪思思抬頭看他。
“許你在就不許我在?”陸曜看著菜單,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些東西,他稍微有些吃不下。
他是今天正式來和業簽合同,經過這條街的時候,看到了汪思思的車,停在這一家很不起眼的小飯館門口,他是不大相信汪思思這種份肯來吃這種檔次的菜的,沒想到,竟然真是。
“潼市是我的家鄉,我的家鄉有竹節麵。”汪思思抬頭說道。
陸曜也點了一碗和汪思思一樣的。
他猜,那天陸野聽到凰國際這四個字很走神,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和汪思思某年某月某日曾經在這家店一起吃過飯,因為這是汪思思的家鄉麵,所以陸野記憶深刻,至於兩個人為什麽來這裏吃飯,他猜不出來。
“藏在這種小店,也沒幾個人認識你,好。”陸曜說道。
“嗯。”汪思思並不搭理,一直埋頭吃麵。
“怎麽?失了?”陸曜問汪思思。
汪思思吃飯的手定了一下,心想:陸曜是火眼金睛嗎?
“我失好幾年了。現在已婚。”汪思思說道。
陸曜心知肚明地笑笑,心想:你那也已婚。
“你的沒讓你跟管棟離婚?還是你執迷不悟?”陸曜又問。
汪思思定了定,網上讓和管棟離婚的發言層出不窮,鋪天蓋地,但也知道,在自己翅膀了以前,是暫時不能離婚的,現在和管棟各過各的,好。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汪思思把筷子在麵碗裏,手撐著頭,很苦惱的樣子,“離不了。”
陸曜對汪思思的理由簡直嗤之以鼻,“我還沒聽說過有離不了的婚。”
汪思思的頭愈發疼,剛要找件找代駕,電話便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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