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睡的緣故,讓南蕎起了個晚,鬧鍾第三次響起,才不清不願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更換了一青綠的連,亞麻的材質,襯得仙氣飄飄。
自樓梯一步步的踩下,宛若青蛇。
南蕎環顧了一圈,沒有在客廳裏發現雙商景澈的影,隨手把錦叔招呼過來:“去樓上找先生,請他下來吃早餐。”
錦叔恭恭敬敬地回答,“商先生在後花園跑步。”
話音剛落,被汗水浸的男人就進來了。
一頭碎發被他捋到了腦後,額前有幾掉了下來,漉漉的,上的服地在表麵,腹紋路清晰可見。
南蕎一直知道,商景澈的材非常好。
早上剛起就見到這樣一副場景,換誰能心不好?
“花癡。”商景澈著臉吐槽了一句,心不免思考,是不是見材好的男人,就會這樣?
被吐槽的人收回了目,為自己解釋:“你以前都在健房運,健房在三樓的右側,下次可以讓錦叔帶你去。”
“不需要。”
“這裏是你的家,吃完早飯跟我去公司,下午的時候回老宅,晚點讓錦叔帶你參觀別墅,別跟個外人一樣。”
南蕎說完,就自顧自地去了餐廳的方向,廚師準備了厚蛋燒和甜豆花,是看著就讓人食大開。
坐下好一會兒,發現商景澈沒過來,正準備人去尋的時候,錦叔出現了,“先生說他去樓上洗漱,順便換一幹淨的服,您不用等他。”
“誰稀罕等他!”
南蕎一邊說,一邊拿起筷子。
厚蛋燒的味,讓暫且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商景澈出現的不算太晚,在南蕎離開餐桌之前,西裝革履的走來了。
南蕎把人從上打量到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還是西裝更適合他。
偏偏,商景澈是個喜歡煞風景的人,屁挨在板凳的第一秒,就開口提了個不該提的名字。
“白桃在哪裏?”
南蕎聽後,撂下了筷子,故作歎息,“老公,你一大早就掃我的興,是不是不太好呀?”
的聲線本就糯,故意撒時,更是落在人的心尖兒上。
商景澈差點被這一聲“老公”迷了心智,他垂頭舀了一勺甜豆花,才將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掩住。
再抬起頭的時候,故作鎮定的說:“我隻是想確保,現在是否安全。”
他將表掩得太好,以至於南蕎本沒有發現哪裏不對勁。
“放一百個心好了,你商景澈想要保住的人,是沒有人敢的,這其中,也包括我。”
商景澈聽完回答,總覺南蕎的語氣十分。
於是,早餐在一陣詭異的氣氛中結束。
小五已經把車開出了地下車庫,正在別墅正門口候著。
開往公司的路上,商景澈問:“一會兒需要我做些什麽?”
“什麽都不用做,保持你現在的表,有人跟你打招呼就點個頭,近期是姑姑接替你的工作,但是你的記憶沒有恢複,工作方麵的事宜應該沒辦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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