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賊……
慕槿驀地側過臉,眼底有幾分訝異,“說什麼東西?”
梅寒玉淡笑,“這可是霍總給我的絕佳報。”
慕槿,“……”
又是那個混蛋!
他皺眉要說話,電話忽然響了。
接了電話,慕槿的臉徹底冷了。
說曹曹就到。
他看向慕蘭,“霍經年來了。”
簡短五個字,像是在客廳里炸開,瞬間雀無聲。
慕槿聲音有點低沉,“你自己去解決!”
慕蘭抱手里的零食,“跟我有什麼關系,你讓保安別開門不就行了。”
慕槿瞪著,“你去不去?”
“外面冷死了,我不去。”
“好啊,你不去,那就讓賀南北去!”
慕蘭,“……”
看了眼已經滿臉沉不住氣的賀南北……
唉。
嘆口氣。
煩死了。
霍總大過年的不陪朋友,跑來這里湊什麼熱鬧!
從沙發上起,故作輕松的說,“去就去,這有什麼。”
慕蘭離開客廳,賀南北也要跟著去。
慕槿住了他,“你這麼黏著,除了讓煩,還能干什麼?”
賀南北輕嗤,“得到你管我?”
慕槿抱著手臂,“你追求我妹妹,我還沒資格管了?”
“……”
為了慕蘭,他忍。
男人坐了下來。
這種相互制衡的關系,讓賀南北極度的不爽。
……
慕蘭走到玄關,換了鞋子,一拉開門,寒風迎面而來。
除了寒風,還有拎著一堆東西的男人。
愣了下,“你怎麼進來的?”
“保安放我進來的。”
慕蘭,“……”
不像話!
保安居然隨隨便便就放人進來!
霍經年反手將門關上,視線落在帶貓耳朵的家居服上。
看了幾秒。
他牽起笑意,“新年快樂。”
快樂個鬼!
慕蘭深吸口氣,“霍總,我們兩家好像沒有親戚關系,你這是拜哪門子年?”
“禮多人不怪,不一定非要是親戚。”
霍經年自顧自的從鞋架子上找了雙拖鞋換上。
然后,他將紙袋子送給,“拿著,給你的禮。”
慕蘭,“……”
防備的看著他,“什麼東西?”
他笑笑,“你喜歡的。”
“我不要。”
“你不要的話,我拿去給賀南汐……”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一把搶了過去。
拎著袋子,慕蘭冷著臉,“東西我收了,你走吧,我家有客人,不方便接待霍總。”
霍經年盯著看了看,“梅寒玉跟賀南北我都認識,沒什麼不方便的。”
說著他就繞過,徑自往里走。
剛好慕太太從廚房過來。
看見霍經年,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霍經年上前,將禮遞給,“慕太太,新年快樂。”
“……”
慕太太看向慕蘭,“蘭兒,這是怎麼回事啊?”
慕蘭抬手按了按眉心,“我不知道。”
慕太太手將兒拽了過來,“霍總,你這是?”
霍經年紳士的道,“慕太太,我來給慕蘭送點東西,順便給您拜個年。”
慕太太,“這樣啊……”
來著是客。
大過年,也不能趕客。
何況這客還得罪不起。
慕太太接過了禮,“霍總,去客廳坐會兒吧。”
霍經年頷首,“好的。”
于是,客廳里更熱鬧了。
傭人給霍經年上了茶,客廳里除了電視的聲音,詭異的安靜了將近五分鐘。
這五分鐘沒有人說話,但各自的表卻很是彩。
霍經年噙著笑,旁若無人的開口,“我送你的禮,不打開看看?”
慕蘭,“……”
腦袋疼。
很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賀南北離最近,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手邊的袋子,酸溜溜的道,“打開看看吧,讓我也見識見識。”
慕蘭,“……”
一個比一個煩!
這麼多眼睛看著……
慕蘭皺眉,只好將袋子打開。
然后從里面拿出一本書來。
夏安安的書。
翻了一頁,瞧見里面的親筆簽名,困的抬眼看了過去,“你為什麼送我夏安安的簽名書?”
霍經年笑意溫,“你不是喜歡的書麼,所以分手之前,特意給你要了一本。”
慕蘭,“……”
分手?
怎麼會真的分手?
隨即腦子里飄過八卦雜志上的照片。
整個人瞬間回神。
這麼刻意的對話,他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慕蘭扶了扶額,咬牙道,“謝謝霍總!”
慕槿冷著臉,沒好氣的說,“我早上還看見霍總跟夏小姐甜擁吻的照片,怎麼才半天時間就分手了,你糊弄誰呢?”
霍經年一臉從容的解釋,“角度問題,不是擁吻,是錯位,昨晚分的手,那間雜志社我已經讓律師起訴了。”
慕槿,“……”
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
梅寒玉笑而不語。
賀南北沉不住氣,冷哼一聲,“昨晚分的手,今天就跑來慕家送禮,霍總,你這作夠快的啊。”
霍經年一臉坦,“兵貴神速。”
賀南北冷眼看著他,“我看你是不知恥!”
慕蘭手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吵架。
他立即氣呼呼的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人扯賀南北的這一下,讓霍經年臉上的表稍稍收斂了幾分。
梅寒玉唯恐天下不的笑著掀,“蘭兒這一年一直于的空窗期,是不是也在等著霍總呢?”
慕蘭將書放回袋子里,不客氣的回擊,“梅總有時間關心我的問題,怎麼不時間看好自己的未婚妻,我可是聽說,秦思羽跟人搶婚紗,鬧的把人家店都給砸了,最后賠禮又賠錢的,好不熱鬧。”
梅寒玉表不變,聲音涼薄,“砸了別人的店,賠禮賠錢很正常。”
慕蘭冷眼看著他,“晚晚失蹤那天晚上,你也是這麼說的,人鬧緒躲起來很正常,躲一年都是正常的,也不知道到底誰不正常!”
的語氣很沖。
隨著時間流逝,越發的看梅寒玉不順眼。
哪怕跟晚晚淺言深,也不妨礙站在的立場,討厭這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男人。
秦晚意很多時候像是一個忌,至在梅寒玉掌握整個梅氏之后,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這個名字。
除了慕蘭。
別人越是忌,越是肆無忌憚。
這個渣男想忘記晚晚飾太平,簡直癡人說夢。
這個話題一起,氣氛瞬間凝結。
霍經年噙著淡淡的笑,腦袋里想到了一個詞,引火燒。
還有一個詞,禍水東引。
呵。
沒想到梅寒玉還樂于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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