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蘭連臉上的傷都忘了,一個勁的追問,八卦之心完完全全的寫在了慘兮兮的小臉上。
霍經年忍俊不,“要不要吃了早餐再說?”
早餐?
慕蘭掃了眼空的桌子,“要不然我點個外賣吧。”
霍經年拿了外套給披上,“你先去洗漱,早餐很快就到了。”
慕蘭穿好服,下地的時候腳刺痛了一下。
男人一把接住,“腳也傷了?”
皺眉,有點茫然,“昨晚沒事的,剛剛有點刺痛。”
霍經年彎腰將抱起來,“吃完早餐去拍個片子看看。”
慕蘭手抱著他的脖子,有些不自在,“謝謝你啊,不過我哥待會兒應該會過來的。”
“你確定?”
“……”
不確定。
畢竟他剛剛說哥拿到了永恒之心。
以哥這一年慫到極致的表現,可以想象到應該是不想再忍耐了。
霍經年將抱坐在洗臉臺上,然后手給了牙膏送到邊。
慕蘭拿過牙膏,“我自己來就行。”
他就站在一邊盯著刷牙。
大概是臉上了傷,難得的生出了赧的表,“你別這麼看著我。”
他笑笑,轉過去,“這樣行了嗎?”
“嗯。”
開始刷牙。
刷完牙,洗臉就是個大問題了,左臉上好大一塊傷呢。
霍經年弄了巾,“別逞強,我給你仔細點。”
“……”
沒阻止。
他是個細心的人,而且這個樣確實是沒辦法自己弄。
男人仔細的避開傷口給拭,完之后又給涂了點保的水。
抱著離開洗手間時,霍經年的腳步頓了頓。
他抱著輕輕掂了掂,“瘦這樣,這一年,賀南北都不給你吃飯麼?”
“我本來就是吃不胖的質,跟在哪里,跟誰在一起,都沒有關系。”
“是麼?”他抱著往外走,“可你跟我在一起時,就沒有這麼瘦。”
慕蘭,“……”
頓了頓。
什麼跟他在一起時沒這麼瘦?
真會往自己臉上金。
說的好像,以前他每天都給做飯一樣。
慕蘭回到床上,立即扯了被子蓋住自己,沒好氣的說,“我跟你在一起時也是這麼瘦,在這邊胡說八道,當我失憶了嗎?”
霍經年看著的臉,“我好歹守了你一夜,你對我說話一定要這麼沖?”
“你不想看就走,我又沒讓你守著。”
“……”
他坐在床邊,沉默了會兒,無奈的問,“我又哪里惹你生氣了?”
別開臉,“我沒這麼說。”
他嘆口氣,“你可以說,說了我才知道原因,才能改。”
“……”
男人將自己的姿態放低到了塵埃里。
連為了改變都能說出口了。
慕蘭卻只覺得心頭沉甸甸的,像是被一塊石頭著。
霍經年……不應該為了任何人改變。
就像也不會為了任何改變一樣。
本質上,他們是同類人,他現在這樣,真的很有力。
敲門聲響起。
慕蘭沒由來的松口氣。
康乘拎著早餐進來,笑著打招呼,“慕小姐。”
慕蘭捂著傷的臉,“嗯。”
“你好點了嗎?”
“好點了。”
康乘邊放東西邊說話,“昨晚真的太驚險了,霍總給我打電話,我嚇了一跳,你是不知道,霍總嚇得……”
霍經年一個冷眼過去。
康乘立即收了聲。
慕蘭歪了歪腦袋,“霍總嚇得怎麼了?”
“沒……沒怎麼,就是跟我一樣,嚇一跳,呵呵。”
康乘干笑著了鼻子,“那什麼,我不打擾你們用早餐了,公司還有一堆事要忙。”
“喔,那你去忙吧。”
康乘走出去,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不去公司嗎?”
霍經年打開保溫飯盒,從里面倒出溫熱的粥,“我不是得照顧你。”
“……”
這什麼話?
淡淡的道,“我不需要照顧,這里有護士,實在不行我找個看護也行。”
他端著粥,仔細吹了吹送了一勺到邊,“張。”
慕蘭下意識吃掉送過來的粥,“我剛剛說的,你聽見沒有?”
“你不想知道采花賊的故事了?”
“……”
頓了頓,“你肯告訴我?”
他繼續喂,“看你乖不乖了。”
慕蘭立即將送過來的一口吃掉。
男人笑了笑,“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好奇心這麼重?”
慕蘭著他,“夏安安沒有好奇心嗎?”
他愣了一秒,語氣淡靜的掀,“好像沒有。”
切。
慕蘭一臉的不相信,“不想說就不說,什麼好像沒有。”
他嘆口氣,深邃的眼眸凝視著,“我其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了解,所以,你別介意的事,行嗎?”
“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才沒有介意呢。”
從他手里將粥碗拿了過來,低頭自己默默吃著。
霍經年就這麼看著,“就算你不介意,我也要跟你解釋,雖然是跟我提的分手,可那晚我見過你之后,本來就打算要分手的,只不過被搶先了一步而已。”
“都說了,跟我無關,你別跟我解釋了。”
“……”
他了紙巾給了角,酸意明顯的道,“這一年,你對姓賀的家伙倒是好的。”
慕蘭看了他一眼,“賀南北既是我朋友,又是我的上司,對他好有什麼問題?”
“沒問題,我就是覺得你留在他那間小公司有些大材小用了。”
“霍總自然是看不上我們的公司,可我覺得好的。”
我們?
這個詞讓男人莫名的不高興。
將紙巾丟進垃圾桶。
他睨了一眼,“吃完了沒有?”
慕蘭將碗遞給他,“吃完了,你能告訴我采花賊的事嗎?”
“不能。”他將碗擱到桌子上,“我看起來像是閑著給人講故事的?”
慕蘭,“……”
呵。
他是不是神分裂?
還好醫生過來查房,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尷尬。
霍經年將腳疼的事告訴醫生,之后就被推去做了檢查。
結果也很快就出來了,有點扭傷,問題不大,就是會影響走路。
檢查完之后,慕蘭的腳踝就開始慢慢的腫了起來。
霍經年抱著上上下下的做檢查拿報告,也確實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以他們的關系,沒有這麼指使他的權利。
一路上都在言又止的瞄他。
然后就被他逮了個正著,“你老盯著我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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