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在她懷里俯首稱臣 第三百四十八章 得寸進尺

《在她懷里俯首稱臣》第三百四十八章 得寸進尺

霍經年將手機在耳邊,噙著笑意看著,“慕小姐,外面很冷,方便把窗戶打開嗎?”

慕蘭,“……”

指甲嵌掌心,微微的疼。

不是做夢。

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還磕了下,“你……你怎麼上來的?”

男人凝視著,“三樓想爬上來也不是很難。”

爬上來的?

睜大眼睛,“霍經年,你這是擅闖民宅!”

男人無所謂的輕笑,“那慕小姐會告我嗎?”

“……”

告的贏才怪!

撇撇,“你來干什麼,我爸不是已經在電話跟你說清楚了。”

寒風肆

他輕輕嘆口氣,“我只能站在外面跟你說話,對嗎?”

慕蘭,“……”

霍經年彎腰膝蓋,“天氣這麼冷,我又開始疼了。”

“你活該!”

“我知道我活該。”男人一臉的無辜,“不過這麼疼,我可能下不去了,慕小姐,你忍心看我在外面被凍死?”

“我忍心。”

“可我還沒跟心的姑娘在一起,現在不能死,如果你不開窗戶,我只能給慕先生打電話求救了。”

慕蘭,“……”

甜言語,求救個鬼!

哼了聲,“你就會威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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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笑,“真沒威脅你,我的這幾天一直都腫的厲害,剛剛爬上來時還差點跌下去。”

“……”

慕蘭著他被凍紅的臉跟耳朵。

遲疑了將近一分鐘。

最后還是將窗戶打開了。

霍經年見針的進來,反手將窗戶關上,電話都沒掛就將抱進了懷里。

溫暖,男人卻一的涼意。

慕蘭穿著單薄的睡,落冰冷的懷抱忍不住瑟了下。

霍經年隨即松開,“不好意思,我上太冷了。”

紅著臉,惱的瞪著他,“誰允許你抱我了,你半夜不睡覺,爬窗戶進來就是為了耍流氓?”

“當然不是!”他難得窘迫,抬手后腦,“好,不抱了,你別生氣。”

慕蘭哼了聲,轉回到床上,扯了被子裹著自己,“你找我干什麼?”

霍經年剛想上前,就被阻止了,“你就站那兒說話。”

他無奈的笑了笑,“我能搬個椅子坐下麼,實在是疼的厲害。”

“……”

慕蘭沒說話。

他轉去端了椅子,隔著不到兩米的距離坐了下來。

溫一點點回歸。

他看著床上溫人,掌心麻麻的有點,語氣說不出的溫存,“蘭兒,好好的,為什麼把我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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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手臂,倨傲的抬起下,“想拉黑就想拉黑了,非得有理由嗎?”

“總得讓我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吧?”

“知道又怎麼樣?”

他笑笑,“知道了才能改,你說呢?”

“我就是跟你無話可說才拉黑你的。”

“可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握著雙手,姿態閑適的靠在椅背上,眉目深邃,視線鎖著溫婉的臉。

慕蘭被他看的耳朵都紅了,“你別盯著我看!”

“一個星期,電話不接,短信不回,微信拉黑,蘭兒,你可真夠狠心的,現在我看看也不行了?”

“就是不行!”

“我想你了。”

慕蘭,“……”

他從椅子上起,在驚慌的表里,走到床邊坐下,將重新抱到懷里。

在臥室里待了會兒,他上的涼意已經然無存了。

霍經年的將扣在懷里,埋首在的脖頸間,用力吸著上淡雅的香甜氣息。

慕蘭被他鬧的有點脖子,手推他,“霍經年,你別得寸進尺!”

“……我沒有。”

呼吸變得很重。

他側過臉,親吻的脖子,往上是的臉,然后張咬住潔白的耳垂。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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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蘭被咬疼,聲音的像是水,“你欺負我……”

“沒欺負,你別說話,先給我親會兒。”

他松開齒關,俯首就銜住了

一個星期沒見到面,男人的吻又重又急,像是了幾天的野,迫不及待的想把食拆吞腹。

距離上次在老宅時隔一年的親熱,已經過去了不算的時間,兩個人都有些意迷。

慕蘭被他在床上,腦袋一片空白,被左右了所有的理智。

霍經年眼睛都紅了,掉外套丟在地上,覆而上,徹底將馥郁的懷抱。

室溫升高。

兩人的溫也在節節攀升。

接下來便是水到渠的事。

然而。

服剝得差不多之際,突然一陣敲門聲,終止了所有的作。

“蘭兒,你睡了沒有?”

聲音隔著門板響起。

是慕太太。

慕蘭瞬間清醒,一把推開了上的男人。

之際,扯了被子將他蓋住,聲音都帶了意,“媽,你有什麼事?”

霍經年在被子里黑搗,大手肆意游走。

慕蘭的臉瞬間燒紅,低了聲音,“你別了!”

慕太太站在門口,“蘭兒,廚房煮了糖水,你要不要喝?”

霍經年爬到上,惡劣的看著挑眉。

然后……

前一陣涼意。

慕蘭抓著男人黑的短發,聲音都不調,“媽……嗯……”

清了清嗓子,“媽,我困了,不喝了。”

“好,那你睡吧。”

慕太太轉離開了。

慕蘭的手還抓著霍經年的短發。

男人哭笑不得,“你抓著我頭發干什麼?”

急忙將前的睡拉好,“流氓,誰允許你我的!”

霍經年保持著別扭的姿勢,任由抓住自己的頭發,“疼,蘭兒,再拽下去,我可能真的會禿了。”

“就是要讓你變禿子,看你還怎麼勾引那些小姑娘!”

“冤枉,我除了勾引你,別的人看都沒看過。”

“我信你的鬼!”

慕蘭松開了他的短發,手推了他一把,扯住被子遮到前。

下,人含帶怯,又有一說不清的埋怨。

霍經年坐在床邊,看著紅著臉的樣子。

難自

他又將倒,薄抵著,蠱道,“我想勾引誰,你還不清楚麼,嗯?”

慕蘭哼了聲,“我不清楚!”

男人手點了下的鼻子,“沒良心的。”

“你才沒良心呢!”

咬了咬,艱難的開口,“你敢說,秦思羽從秦家全而退不是你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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