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蘭換了服就出門去跑步了。
慕太太騎著自行車跟著,那想不明白的短發一直在腦海盤旋。
想不通的事,慕太太自然而然就會往不好的方向關聯。
所以一路上都在東張西的,也不知道想確定什麼。
跑了一個星期,慕蘭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不濟了,沿著這條路跑個來回完全不是問題了。
即便如此,也依舊不不愿。
本來就不是運的人,何況這麼跑,的重半點沒漲不說,還掉了兩斤。
慕太太也是拿的質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大吃大喝又堅持運,怎麼還是老樣子?
也不是一點效果沒有,嗯,睡眠好像有改善。
慕蘭瞧見慕太太一直東張西的,好奇的問了句,“媽,你找什麼呢?”
慕太太皺眉,疑神疑鬼的說,“后面那輛車是不是在跟著我們?”
“……”
慕蘭回過頭看了眼,心莫名的跳了一拍。
不是什麼豪車,出于心虛,本能就覺得那是霍經年的車。
不知道是不是回頭了,那輛車開進了岔路。
慕蘭松口氣,“媽,人家走了,誰會跟蹤我們呀。”
“也是。”慕太太笑了笑,喃喃自語,“姓霍的遠在黎城,怎麼可能會來這種荒郊野外。”
“媽,你碎碎念什麼呢?”
“沒什麼,快跑你的。”
“喔。”
慕蘭加快了步伐。
四十分鐘的長跑結束。
回到小樓。
慕蘭快速的上樓洗了澡,敷衍的吃了幾口早餐,拿著外套就要出門。
慕太太攔住,“著急忙慌的,你干什麼去?”
“我去找晚晚。”
“又去找晚晚,你這一天三頓飯的找,寒玉不得煩死你呀?”
慕蘭撇撇,“誰管他,我是找晚晚,我都當他是明的。”
“你說說你,一天到晚的,不是在家當我跟你爸的電燈泡,就是當寒玉跟晚晚的電燈泡,有沒有恥心啊?”
“……”
怎麼沒有恥心了?
切。
現在就是想去找霍經年,誰有興趣去給梅寒玉那塊冰當電燈泡。
慕蘭抱著慕太太的手臂撒,“媽,要不然您把證件還給我,讓我回黎城去?”
慕太太挑眉假笑,“想得,中藥不吃完,你哪兒都別想去。”
慕蘭噘,“那麼一大堆中藥,我得吃到中秋節!”
“你說對了,我就是打算過完中秋回黎城。”
“……”
什麼!
中秋?
現在才三月份!
天吶……
慕太太拉著,“今天別去找晚晚了,陪我去鎮上趕集,今天又廟會,可熱鬧了。”
一臉抗拒,“媽,我不想去,人人的,沒意思的很。”
“不想去也得去,我覺得比你當電燈泡有意思。”
“媽……”
“媽也沒用。”
民主這個詞,在慕太太眼里是不存在的。
于是乎,慕蘭被拉去了鎮上。
看著一眼不到頭的人群,覺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路邊各的攤位也一點興趣都沒有。
滿腦子都是霍經年。
慕太太倒是興致的,看什麼都覺得有趣,這個看看,那個也要。
慕蘭只能跟在后面當搬運工。
其實也不知道慕太太買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不過購是人的天,也不能阻止。
但是也算是明白了,母上大人就是拉過來當苦力的。
慕太太對著集市上手工編織的竹籃興致,打算買幾個回去做紀念。
慕蘭急忙阻止了,“媽,我沒手拿了。”
慕太太看了眼拎滿東西的雙手,想了幾秒,忽然靈一現。
將手里的東西放進最大號的籃子里,然后讓慕蘭拎著籃子。
慕太太拍了拍,“太完了。”
慕蘭,“……”
救命。
籃子好重!
隔著距離。
霍經年戴著黑的口罩,穿著休閑的衛,衛的帽子也戴了起來,就這麼全副武裝的跟著們。
著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他心疼的厲害。
那個籃子是竹子編的,拎著的地方看著就硌手。
的手那麼,平時他隨便都要疼,現在肯定是被重出印子了。
他忽然有點后悔沒帶保鏢出門,否則就能讓保鏢上前去幫忙,反正慕太太也不認識他的那些保鏢。
現在只有他一個人,想去幫忙也不行,誰他昨晚答應了搞什麼地下。
真的是越想越后悔。
制于人太被了。
一陣人人,慕蘭拎著籃子,忽然背后上了一個溫熱的膛,手上的分量隨之消失。
回過頭就看見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睛。
“霍……”
聲音戛然而止。
看了眼前面在套圈的慕太太,沒敢說話。
好在人很多。
霍經年就這麼在背后站著也不奇怪,何況他還戴著口罩跟帽子。
他拎著籃子,低聲音跟說話,“手疼不疼?”
慕蘭背對著他點頭,氣的回答,“疼。”
“我讓梅寒玉過來幫你拎東西?”
“他才不肯呢。”
“我他,他不會拒絕。”
“……”
慕蘭回頭看了他一眼,“算了吧,我不想你連晚晚也得罪了。”
他笑了聲,“對我這麼沒信心啊?”
“為了阻止你干缺德事,我拒絕。”
“好,我聽你的。”
霍經年彎腰,趁著慕太太套圈的瞬間,低頭隔著口罩親了下的臉。
慕蘭嚇得推了他一把,用眼神警告他。
慕太太轉過來的瞬間,霍經年松開籃子背過離開。
慕蘭瞬間被重量的歪了。
慕太太什麼都沒套到,給自己找借口,“不玩了,套到那些小玩也沒用。”
慕蘭松口氣,“媽,您能這麼想,實在是太難能可貴了,我們回家吧,我實在是拎不了。”
“也行吧,我也有點累了。”
主要還是重復的攤位太多,人更多,慕太太沒了興致。
慕蘭拎著東西跟著慕太太往回走。
好不容易走到口,把東西給司機,整個人都虛了。
手臂酸的不行,掌心也被磨破了點皮。
慕蘭委屈的把手給慕太太看,“都破了。”
“這麼嚴重啊?”慕太太對著的手吹了口氣,“你再不說都要愈合了,氣。”
慕蘭,“……”
現在開始懷念慕槿了。
慕槿在的話,被奴役的就不是了。
還有霍經年……
哪兒去了?
怎麼轉眼就找不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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