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上了?
霍經年握著的細腰,輕了下,“夫人確實兇的,你怕了?”
“怕啊。”慕蘭湊過去親吻他的下,“不過,霍總應該會保護我的吧?”
男人忍俊不的笑,“夫人是只母老虎,我也怕,只怕到時候我自難保。”
慕蘭噘起,手指劃過他直的鼻梁,“可是我聽說夫人秀外慧中,是出了名的名門淑,霍總,你可別騙我。”
霍經年挑眉,“你說的是哪家夫人,應該不是我家的吧?”
“……”
慕蘭盯著他看了幾秒,忽然沒了逗趣的興致,“不玩了,一點都不好玩。”
他抓住的手,“這不是好玩的麼。”
瞪著他,“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兇?”
他沉了幾秒,“我是覺得懼是種德,看岳父就知道了。”
“去你的!”嗔了他一眼,“你不要老是拿我爸爸對標自己。”
“我是羨慕岳父。”
“一口一個岳父,我爸可沒同意咱倆的事。”
霍經年嘆口氣,將頭埋在的頸窩蹭了蹭,“我上次說的話不是玩笑,只要你同意,我可以把資產轉都轉到你名下。”
慕蘭怔了下,一把推開他的腦袋,“你想得,我才不要呢。”
男人深邃的眼底蓄著笑意,“為什麼?”
“我又不缺錢,離婚的時候霍總那麼大方,給的贍養費足以讓我這輩子揮霍度日,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還要你的資產?”
說著,睨了他一眼,手點了點他的鼻尖,“再說了,你當我傻了麼,拿了你的資產,我不得累得跟你一樣,我才不要!”
霍經年加深了笑意,眼中浮起某種欣賞,“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機靈呢?”
“我要不機靈點,被你賣了還得替你數錢。”
“我哪兒舍得?”
他低頭親了親慧黠的眉眼。
舍不得?
慕蘭學他習慣的作,手著他的下,“你還好意思說,拿資產的事忽悠我媽,都跟你說了要真心,怎麼就是不懂呢?”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霍經年無奈嘆口氣,“我下次繼續努力。”
“這還差不多!”
斂了玩笑的心思。
慕蘭表凝重起來,“我來找你,其實是查到一點跟晚晚有關的事。”
將手機拿出來,翻到戒指的易記錄給他看,“這是梅寒玉送給的訂婚戒指,現在出現在黑市上,晚晚一定是遇到困難了。”
這才幾天時間,就淪落到賣戒指了,就算是遇到困難也是經濟上的困難。
霍經年掃了眼手機屏幕,“賣了戒指,困難也應該解決了。”
慕蘭睜大眼睛,“你這個反應,是早就知道了?”
“不早,跟你差不多。”
撇,“我還以為自己在你前面查到的呢。”
他笑笑,輕輕了的耳朵,“確實是你先查到的,因為你查過去,所以才有風聲給我。”
慕蘭嘆口氣,“那現在怎麼辦啊?”
“不急。”他一臉的從容,“秦晚意既然賣掉了戒指,那麼短時間生存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現在更想知道,在葬禮上下毒的兇手,到底有什麼目的。”
比起秦晚意跟梅寒玉的事,害傷差點毀容的事,更讓他在意。
慕蘭下意識了臉上那道細小的痂,“兇手本來的目標是晚晚,毀人容貌,這種事男人想不到,只有小肚腸的人才會做。”
霍經年握住的手,慢里斯條的分析,“秦晚意的貌在黎城數一數二,嫉妒的人不在數,何況也不是第一天艷群芳,除了嫉妒,應該還有的別的理由。”
仰頭著他,“說實話,除了秦思羽,我不做第二人猜想。”
男人笑了笑,“為什麼?”
“直覺咯,那天在寒玉的病房外面,那種表讓人不寒而栗,何況出了這些事,是唯一能得到好的人。”
“人的直覺確實是厲害,不過凡事還是要講證據。”
“……”
講證據?
慕蘭回自己的手,抱著手臂,若有所思的著他。
霍經年忍俊不,“怎麼這麼看著我?”
微瞇著眸子,“就是覺得你們男人偏心的樣子格外的油膩。”
霍經年,“……”
油膩?
真的是,形容他的詞語一如既往的不客氣。
他這輩子活到現在,都沒被人用油膩這種詞形容過。
他好奇的笑了,“我怎麼就又偏心又油膩了?”
慕蘭手了他的口,“霍總原來也是會講證據的,當初冤枉我害死華延宗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你不就是看人家小人長得漂亮,所以不忍心麼!”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慕小姐,雖然你一直說我老了,但是我還沒有老年癡呆,我記得華延宗的事,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
哼了聲,“說是說相信我,結果呢,一邊相信我一邊冷落我,還跟華翩翩跑去國外風流快活,這跟不相信有什麼區別?”
“……我有嗎?”
“你就是有!”
人臉上浮起淡淡的委屈。
霍總反應很快的說,“聽著確實是我的錯,我道歉,是我不好。”
慕蘭緒上來,想起過去的事,忽然就有點不想搭理他了。
他盯著,急忙解釋,“我當初陪華翩翩去國外是陪去治傷,治好了,我才能問心無愧的跟你在一起,蘭兒,你不能冤枉我。”
表冷淡,“怎麼,你跟我在一起,是問心有愧?”
“……”
他頓住。
站了起來,“那你好好愧疚吧,我先走了,我爸說的對,我確實不能頭腦一熱就做出沖的決定。”
霍經年,“……”
他慌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說著秦思羽的事引火燒到他上,但是他不能讓這麼走了。
走了,估計就真的完了。
“什麼頭腦一熱做出沖的決定?”他一把抱住的腰,“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已經當真了,就絕不允許你反悔。”
撇撇,“我就是要反悔,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敢反悔,我就讓控訴你始終棄,玩弄我的。”
慕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