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

幾句話就讓那些記者完全忘記了開口。

司機趕發車子離開原地。

白霖拍了拍口：“江總，他們會不會把你剛剛那兩句威脅放出去？”

“我沒威脅。”

江廷野扔了半截香煙，一字一頓：“是通知。”

也就是說……

如果他們不聽，他一定會那麽做。

白霖深知江廷野的脾氣，他輕易不會真發火。

另一邊。

木湖萬象。

周渠叉著腰站在客廳，麵對著沙發裏坐著的人。

“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江總養了你這麽久，現在就是需要你報答的時候了。”

說完，周渠笑嗬嗬的湊過去，“花兒啊……”

原本認真聽他說的花兒當即翻了個白眼。

每次一聽周渠‘花兒啊’，都有種自己被丟到了山去的錯覺。

這名字，真的太土了。

“花兒啊，你趕用你的關係查查。”

花兒說：“你跟江總，比我有方法。”

周渠使勁兒擺手，“我們都是一些正規渠道，但你之前幹的不是正經事，自然是有些不正經的手段的，在這種事上肯定比我們的辦法管用。”

花兒歪了下腦袋：“不、正、經？”

“額……”周渠大腦飛速運轉：“就是，不是正規的途徑的意思，不是說你不正經！”

花兒懶得跟他計較。

思及這件事，的的確確比過去的每一次都有點嚴重，江總跟孟尋對不錯，沒道理坐視不理。

當看見花兒站起來往樓上走去後，周渠激壞了，也急忙跟著跑上去。

“花兒，你打算用什麽辦法？”

花兒沒理會他，打開電腦不知道在擺弄什麽。

周渠隻能看懂時不時的在跟什麽人通，但那些文字他這位大律師居然看不懂！

等花兒認真的擺弄什麽複雜的程序的時候，周渠眼睛亮了，“這是什麽辦法？”

花兒懶洋洋的回答：“說了你又聽不懂。”

“你不說你怎麽知道我不懂？其實我也見多識廣的。”

“那你來？”花兒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周渠快速後退一步：“別別別，還是你這個專業的來吧！”

之後，周渠拉著椅子，安安靜靜的待在花兒後，抱著手臂瞧著在那捅咕什麽東西。

周渠暗自嘀咕，這些家夥的黑科技真夠高端的，七八糟的一堆看不懂的玩意兒。

“嘖。”

周渠聽見花兒嘖了一聲，趕問：“怎麽了？”

“是有點麻煩。”花兒麵帶了些許糾結之，“對方藏的很凹。”

“凹？”周渠臉很綠，“是深吧？”

花兒麵無表：“幹嘛計較這個？”

“okok！”

花兒繼續擺弄著，看樣子應該是在跟之前認識的人一起找。

過了一陣子，花兒停下作，微微側，嚴肅：“我不確定對方用了什麽辦法居然能抹掉ip的所有痕跡，卻還可以讓態存在網絡。找一定找的到，不過需要一些時間一個個查。”

周渠一臉茫然的點頭。

花兒上下打量他，“所以我需要你伺候我。”

“？？？”

“伺候？”周渠懵了。

-

四個小時後。

周渠穿著一件圍站在花兒後，“還想吃什麽嗎？”

這幾個小時花兒一直沒有離開椅子，偶爾吃點東西，喝點東西，手個不停。

看著屏幕上那些滾的麻麻的東西，周渠眼珠子都要瞎了，可花兒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的確很辛苦。

這樣一想，周渠倒是不覺得委曲求全了。

“這需要排查到什麽時候？”周渠弱弱的問了句。

花兒過了好半天，才啞聲道：“那要看那個時間段，那個件發布態的用戶有多，每個用戶刷新了什麽，點擊了什麽都會有痕跡，我們需要一條條的對比篩查並確認。”

這可太費功夫了。

周渠聽著都覺得腦仁疼。

他趕忙走出去，不一會兒便端著一大碗核桃仁回來了，“吃。補腦。”

花兒瞄了一眼那一大碗核桃仁，麵不改：“現在補來不及了。”

“沒事，你腦子轉得快，代謝應該也不慢，吸收的能更快。”周渠抓起一個就往花兒裏塞。

花兒：“……”

百忙之中，花兒還是給的友人發送了一條消息。

大概意思是——

[有機會，我向你介紹一顆很神奇的腦袋。]

對方：“？？？”

周渠眨眨眼，“花兒，你知道……我其實看得懂英文的事嗎？”

“知道。”

周渠表木然，“所以你什麽意思？你說人壞話的時候，都不知道背著點當事人嗎？”

花兒慢悠悠轉過臉，很認真的反問：“為什麽要背著？”

“讓別人知道你說人家壞話很不好！”周渠咬牙切齒。

花兒語氣淡淡：“怎麽不好？我要是想要你的腦袋，你認為你能躲掉的概率，有多大？”

周渠：“……”

這是來自殺手花兒的氣場製。

“你牛行了吧。”周渠退後麵去了。

這一夜花兒都沒地方，周渠困了又困，直到天蒙蒙亮，他抻著懶腰問：“你都不去個衛生間的嗎？去一趟吧，憋尿對不好。”

看在這樣辛苦的份兒上，周渠關心了一下。

花兒卻搖頭，“你餘不好，不要覺得所有人的餘都不好。”

餘？？？

周渠思考了下，隨後深呼吸著糾正：“那膀胱。”

“哦。”花兒興致缺缺。

周渠催促：“快去個衛生間，不差這一點時間。”

“不去。”

“你這孩子……”

花兒抬頭：“我沒有尿意，去衛生間做什麽？”

“那你這一晚上那些水喝哪兒去了？不用代謝的嗎？”周渠覺得驚奇，“難道殺手的構造都跟正常人不一樣？”

花兒眼睛瞇了瞇。

幾秒鍾後，默默點了點頭，“對，我們有兩個餘。”

周渠再次糾正：“膀胱。”

花兒順從改口：“兩個膀胱。”

周渠眼珠子一瞪，瞄了眼的小腹附近，極其凝重的問：“真的假的？”

花兒繼續幹活兒，頭也不抬，“而且我們殺手還備一種特殊的能力。”

聞言，周渠好奇心棚，都不困了，彎下腰湊近聽：“什麽能力？”

劈裏啪啦了幾下鍵盤後，花兒用眼尾掃了周渠一眼：“容易吸引傻靠近。”

周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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