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籃球賽是各學院之間的比賽,在南大的市籃球館舉行。秦昭寧看了眼時間,下午兩點半開始,是計算機院的比賽場次。
他的小心思毫不掩藏,理直氣壯得讓人忍不住笑。
秦昭寧回了個“好啊”。
霍修予的生日在這周末,二十號。他每次生日陣仗都不小,秦昭寧只打算個面就走。
反正上次都說清了,他這之后也沒再來擾過,大概是想通了。
可令秦昭寧沒想到的是,在霍修予生日之前,兩人提前上了。
周六中午,秦昭寧在長空附近談完生意,正好想起有東西沒拿,于是順道去了趟長空。
休息日,寫字樓里人不多。拿完之后,按了電梯,等它從上面下來。
眼見著電梯數字緩緩下降,到七樓,電梯門打開,秦昭寧看到里面的人后,忽的一愣。
一時沒作,電梯門就要自合上時,霍修予手按了一下,示意進來。
秦昭寧沒再糾結,走了進去。
電梯里就他們兩個人,想著明天還要個面,禮貌地微笑,疏離又冷淡地喊了聲“霍總”。
霍修予斂了斂眸,嗯了一聲,問:“怎麼周末來這邊了?”
秦昭寧覺得他這語氣有些怪,兩人似乎也沒有這麼稔吧。正想敷衍一句,電梯里燈忽然閃了一下,然后轎廂劇烈晃起來。
秦昭寧差點被甩出去,扶著一旁的把手才站穩。
強烈的幾下搖晃,伴隨著燈滋滋閃爍。接近半分鐘后,電梯停穩不了,顯示樓層的數字顯示屏倏然一滅。
作者有話說:
第四十四章
電梯的應急燈亮起, 秦昭寧扶著把手,好一會兒,劇烈的心跳才平復下來。
眼下的況明明白白告訴, 寫字樓萬年難得一遇的電梯故障,不湊巧地被上了。
心里默念了句真晦氣, 秦昭寧蹙了蹙眉, 手撐在把手上,借著力緩慢平穩地走到電梯門邊,手按下警鈴。
然后轉, 脊背電梯。膝蓋因為酸微微彎曲著, 秦昭寧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電梯公司的人來維修。
可剛摁亮屏幕,右上角的信號一片灰, 旁邊還有一個小叉。
電梯停在了四層和五層之間, 手機也沒有信號。秦昭寧這時候才想起還有個人, 抬頭看向另一個角落, 問道:“霍總, 你手機有沒有信號?”
霍修予背靠著電梯, 扶住把手的那只手背上青筋凸起, 他垂著頭, 看不到表,因為晃散下來的幾縷頭發落在額前。
秦昭寧只好耐著子解釋道:“霍總, 電梯故障了,我們現在應該停在四層和五層之間, 我手機沒信號, 你看看你的有沒有, 打電話電梯公司的人來一趟。”
霍修予仍舊沒有回話。突發的狀況容易讓人焦慮, 秦昭寧深吸一口氣, 忍著煩躁走過去。
正要開口,忽然發現霍修予的狀況不太對勁。
他另一只手垂在側,手臂幾不可查地抖著,呼吸聲加重,額頭上冷汗涔涔。
秦昭寧被他這副模樣嚇了一跳,蹭蹭往后退了兩步,回對角線的角落里,合理猜測道:“你不會是癲癇犯了吧?”
霍修予抬起頭,煞白,聲線也發著抖,卻還是扯了扯角:“沒事。”
頂著這幅瀕死的模樣說沒事,秦昭寧想信都很難。
握著扶手的手加大力氣,霍修予緩了緩,聲音仍舊虛弱:“手機在我西裝兜里,你拿。”
秦昭寧腦子里終于蹦出一個詞,幽閉恐懼癥。稍稍猶豫了一下,走過去,出兩手指,從他西裝外套口袋里拎出手機看了眼,一樣的沒信號。
“也沒信號。”把手機放回去。
霍修予在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聞言提醒道:“電梯里有對講機。”
“那東西就是擺設,上次壞了業一直沒報去修。”
秦昭寧退回角落,耷拉下肩膀,現在只能祈求警鈴起點作用了。
又摁亮手機看了眼時間,才一點出頭,如果電梯公司的人過來,半小時之修好,那應該還能趕上小學弟的籃球賽吧…?
雖然希是有點渺茫。
秦昭寧嘆了口氣,站久了累,蹲下來。電量還剩30%,調了省電模式之后,就關了手機。
時間緩緩流逝,隨著轎廂的氧氣逐漸減,心底的慌又驟然增長。霍修予手下用力,努力使自己清醒,可意識跟著眼前的灰黑一起變得模糊起來。
心率驟增,那滯悶的張涌上來,像是被攥住了脖頸一樣,呼吸不上來氣。
就在這時,不遠不近的地方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霍總,霍修予?”
秦昭寧第一次見有人幽閉恐懼癥發作,比霍修予本人還害怕。
沒敢靠近,秦昭寧蹲得遠遠地張碎碎念:“你不會猝死吧?我雖然不怕電梯故障,但是跟尸待在一個電梯我也會害怕的。”
意識被拉回來,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目的焦距定格在秦昭寧臉上,霍修予忽的一笑:“死不了。”
“那就好,”秦昭寧松了口氣,“你要是突然休克的話,我肯定不會給你做人工呼吸的。”
霍修予:“……”
四肢無力,他學著秦昭寧的樣子慢慢蹲下來,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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