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看著李嫻韻靈的水眸,臉上浮滿笑意,“你啊你,還是太不了解男人了。”
“什麼意思?”李嫻韻疑。
耶律焱的視線從水眸下落到微張的瓣上。
可見里面的貝齒輕張,然后是一片殷紅。
耶律焱下一刻便噙了上去。
吻得突兀,好似又不突兀。
耶律焱吻著李嫻韻的同時,一手托住懷里的娘,另一條長臂一,便將木架上沐浴后用來裹的寬大巾扯下來,匆忙墊在旁邊的桌案上,將李嫻韻放在上面。
堵著,一副不讓離開的架式。
李嫻韻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卻沒有太多的抗拒。
方才已然被撥起來,此時也需要一場雨。
已到濃時,耶律焱便不客氣地大刀闊斧而來,凈房里面很快便響起了男人人的聲音。
聲音久久不絕,直到人嚶嚶哭泣聲傳來。
男人騎虎難下,吻著人的臉頰,哄著,好歹草草了事。
李嫻韻眼圈紅潤,鼻頭微紅,垂著眼瞼,長睫落下暗影,整個人帶著破碎,楚楚可憐。
讓人心疼不已。
耶律焱躬與平視,聲哄著,“嫻兒,是為夫不好,方才有些忘形了,不生氣,好不好?”
方才,他實在是太喜歡了,有些忘乎所以,完全忘記了自己人,不堪折。
李嫻韻生氣的時候,慣不理人,此時依舊垂著眼睫,視線落在他腰際起伏的,吸溜了兩下鼻子。
耶律焱依舊保持著哄的姿勢,“嫻兒,你打我罵我,怎麼樣懲罰我都行,但是不要不理我。”
李嫻韻依舊端坐在桌案上,并著,不理人。
耶律焱拿起的手,就要向自己的臉上打來。
李嫻韻終于有了反應,向后著手,想要離他大手的鉗制。
可是耶律焱力大如牛,抓著的手打了自己側臉兩下。
因為李嫻韻不配合,所以打得并不重。
李嫻韻有些急了,“哎呦,手疼——”
耶律焱這才沒有強迫,手上了力道,低頭托著的手看。
李嫻韻生得,白纖長的小手,被他抓出了紅痕,一副被待過的模樣。
耶律焱用另外一只手輕輕地挲著紅勒痕,抬眼看,“都是我不好。”
李嫻韻不想再糾結此事,一開始不也是沒拒絕他嗎?
也不能全怪耶律焱。
也放縱了。
直到后來覺得自己要穿要死了,可是耶律焱依舊興致,才嚇得用小手掩面哭了起來。
“我想要沐浴。”
“好,你坐著,我去弄熱水。”
耶律焱說著從架上拿起巾,將李嫻韻裹住,以免著涼,然后到凈房里間把熱水提了出來。
桶上有蓋,保溫很好。
耶律焱讓人送了好些桶熱水和冷水來,量大,可以隨便用。
李嫻韻裹上的巾,將赤果的也遮掩住,視線不小心便掃到地上耶律焱灑落的斑駁痕跡上。
的小臉霎時臊得通紅,趕忙移開視線。
浴桶里裝好熱水之后,耶律焱來到李嫻韻邊,想要將李嫻韻的頭發盤起來,以防沐浴的時候把頭發打。
他將頭發聚攏盤起用玉釵上,下一刻頭發便烏蓬蓬散落下來。
耶律焱不在心中輕嘆,盤頭發可比上陣殺敵、治國理政難多了。
他要試第二次的時候,李嫻韻的素手便了上來,“還是我來吧。”
耶律焱接過李嫻韻揪住的巾。
巾裹在的口,出香肩鎖骨和天鵝頸。
如雪的上面落了好些片桃花瓣,還有一些因為用力弄出了的紅痕,這無不見證著他方才有多禽。
同樣將頭發聚攏,同樣把頭發絞起來,同樣將玉釵發髻,不同的是,李嫻韻盤的頭發卻齊齊整整,一碎發也沒有。
耶律焱小心翼翼地躬看,“我抱你去沐浴?”
李嫻韻乖乖地“嗯”了一聲。
耶律焱低頭在臉頰上吻了吻,這才將巾打開,抱著溜的人,放在了浴桶里。
沐浴,干,穿,把人塞進被窩,一切弄停當之后,天都要破曉了。
耶律焱穿好寢,鉆進被窩,將李嫻韻摟在懷里,低頭看著,“乖,不生氣了,我下次忍著些。”
李嫻韻“嗯”了一聲,軀進他寬大溫暖的懷里。
耶律焱上無論什麼時候都跟火爐一樣,想讓人偎依在他的側取暖。
李嫻韻輕閉眼睫。
原來他不忍著的時候這樣可怕。
下次還是讓他忍著些吧,當然也不敢不讓他忍著。
實在不住他的無度侵襲。
耶律焱吻了吻李嫻韻的眼睫,“睡吧。”
“嗯。”李嫻韻閉眼回應。
睡意就此鋪天蓋地而來。
這一覺睡到天放亮。
李嫻韻還要趕回燕州,雖然很累很困,還是強撐著睜開眼睛,上的不適便四面八方地傳來了。
這個男人真的是……冠禽。
李嫻韻起床時習慣睜開眼睛躺一會兒,待醒盹兒了之后,輕攏衫,喚道:“幽蘭。”
簾外傳來聲響,很快簾子被拉開了,便看到一個壯碩的影。
人一手抓著衫,三千青黛垂落在肩頭,讓白燦燦的臉愈發惹眼。
李嫻韻眼中劃過驚訝,“夫君,你怎麼還沒有走?”
他忙得很,很在清晨能看見他。
更何況,昨夜他很晚回來,顯然是遇到了棘手的事。
耶律焱手里拿著干凈的衫,坐在床沿,薄微揚,“怎麼?這麼不想見到我?”
李嫻韻接過衫,笑道:“怎麼會?就是覺得你還沒有去理公務,有些奇怪。”
“我是趁著理公務的間歇回來看你的,放心,不會讓你當紅禍水的。”耶律焱笑著拿過小,要給李嫻韻穿上。
顯然是要服侍穿服的意思。
李嫻韻猶豫,“還是讓幽蘭進來吧。”
居然怕這樣。
耶律焱笑道:“就是單純地給你穿服,不你。”
他言罷含笑看著,耐心等待。
李嫻韻清了一下嚨,將衿被拉高,在被子里將寢了,出一條細長的手臂去接服。
耶律焱只好由著,將小遞過去。
“我給你準備了些好吃的,你起來之后嘗嘗。”
他理公務的間歇發現李嫻韻還沒醒,便去附近一家有名的酒館買了一些吃食來。
那家酒館做的吃食很好吃。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她是相府嫡女,生而尊貴身世顯赫,卻受奸人所惑,扶正居心叵測的姨娘,將惡毒庶妹當個寶。害得外祖一家滿門傾覆,親弟慘死,活在黑暗里的那三年猶如地獄里的惡鬼,待醒來竟回到了十二歲那年,蒼天有眼,這一世的她光芒萬丈,素手翻云,再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小可憐,卻沒想到會遇見他,那個年少成名,殺伐果斷傳說能止小兒夜啼的少年將軍竟然是……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