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要去他樓上看看的要求,瓶哥顯得很警惕,他對我說道:“你小子是不是過來踩點的?我告訴你,我一孤家寡人,可沒什麼東西能讓你惦記上的!”
我加重了語氣,笑道:“不是,你看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就是現在有個賺錢的主意,所以想實地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可行!”
瓶哥來了興趣,一邊往我這邊湊,一邊問道:“你說說,是什麼賺錢的主意?”
“先帶我上去看看,回頭咱慢慢聊。”
瓶哥應了一聲,便加快速度吃掉了我給他買的早餐,然后領著我上了他這間鋪面的二樓。瓶哥是個邋遢的老男人,所以他住的這房間是又臟又,但這并不影響我的判斷,就從二樓的房間來看,是很適合做臨時客棧的,因為不有獨立的衛生間,還有一個迷你型的小廚房,客人來了,可以自己用電磁爐做一些比較簡易的飯菜,非常便捷。
回到一樓,我便對瓶哥說道:“你知道,去年過年的時候,大理的旅游市場有多火吧?”
“我去年過年回北京了,不過回來后,聽朋友提過這麼一,說是客棧都被了!”
我點頭,說道:“對,如果我現在在九隆居這邊租個二十套能商住兩用的鋪面,改臨時客棧,會不會在過年的時候大賺一筆?”
瓶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嘆道:“喲……在這個地方做一個臨時客棧?!……哥們兒,你這想法有點不走尋常路的意思啊“
“對,我只租一個月,專門做過年前后這一個月的生意。”
“……這絕對算是一條門路……可我覺得還是有難度。”
“你說嘛,要是一點困難都沒有,我才是真正心虛呢……反正,我是覺得,這麼好的商機不可能沒有其他人發現,既然大家都沒有這麼做,肯定是因為有難度。”
“也不一定,你這想法還是偏門的,一般人他真想不到用商業街的商鋪去做客棧生意!……這事兒要是能,你小子絕對是個鬼才……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條商業街上的房東常年不在大理,你要趕在過年前租下20套房子,難度還是大的。首先,要找到他們的聯系方式,就已經夠你喝一壺的了,何況,你只是租一個月,能在這兒買的起房的人,一般也看不上這點兒小錢,你要是租個幾年,人說不定還愿意專門過來和你簽個合同,是不是?“
“是,這個問題我有想過,但我覺得也不是不能解決……之前和朋友聊天的時候,聽他說起過,這邊有北京人過來,一口氣買下二十套的,如果我直接從這樣的大戶手上租,不也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
瓶哥點頭回道:“你消息倒是靈通的嘛,如果一次租二十套,就算只有一個月,但算下來租金也不了,還是值得房東過來跑一趟的。”
“嗯……對了,你也是北京人,你認識那個一口氣買了20套鋪面的北京哥們兒嗎?”
瓶哥撇了撇,回道:“認識倒是認識,但我覺得你租不了他的鋪面,因為他這鋪面買了之后,一直擱在這兒沒有裝修過,你要是抱著賺快錢的想法,肯定不能租坯的。你想啊,這裝修多費時間吶,而且你只租一個月,也不值當替他搞裝修……我建議,你還是找其他已經簡單裝修過的鋪面吧。”
“嗯,坯的話就算了,我也拿不出那麼多裝修的錢……這里面還有其他已經搞好鋪面裝修的大戶嗎?”
“你等我想想啊……”
瓶哥想的時候,我給他遞了一支煙,他瞇著眼睛吸了好幾口之后,又對我說道:“我記得是有,就在街中心的地方,大概有十七八間鋪面是統一的裝修風格,我估計是一個老板買的……走,我這就帶你去看看。”
……
跟著瓶哥來到“九隆居”的街中心,果然看見街兩邊共計有16套鋪面,是統一的裝修風格,可惜門都是鎖著的,不能上去看看,要不然就能立即有一個清晰的判斷。其實,我對鋪面的裝修要求并不高,只要里面有干凈的衛生間,并做了簡單的墻面理和地面鋪裝就夠了,至于其他細節上的裝飾,我自己也當然會投一筆資金去做。
想著這些的時候,瓶哥又向我問道:“這樣的房子,你準備在過年的時候賣多錢一天?”
“一千五百塊錢起。”
“這價格有點黑了吧?”
我笑了笑,回道:“黑嗎?……這可是上下兩層帶客廳的小套房,你是真不知道去年過年時候的行,有些客棧公共區域的沙發,都賣出了300塊錢一個晚上的價格……海東幾個高端海景客棧的一線海景房,更是賣出了一萬兩千九百塊錢的天價,按照九隆居的整環境和房間質量,一千五百塊錢的價格已經很有良心了!“
“真有這麼夸張?”
“真有!”
瓶哥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后在里面找到了計算,他一邊算著,一邊嘀咕著:“一天,一間房1500塊,二十間房,就是3萬,如果過年這段時間的旺季能持續30天,那就是九萬塊錢的收……你小子行啊,一個月就能做九萬塊錢的生意,我可是一年都做不到這麼多!……“
我一邊笑,一邊打斷了瓶哥:“你好好看看,是不是掉了一個零。”
瓶哥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數了一遍,頓時就震驚了,他拉住我,低聲音說道:“臥槽……一個月九十萬的營業額啊,你小子還敢說你不黑!”
我搖頭:“其實是你想的太樂觀了,真的做不到九十萬的營業額,我預計,過年這段時間的旺季,最多能夠持續15天,所以滿房的時間只能算15天,剩下的15天,大概只能做到五的住率。”
“那是多營業額?”
“60萬是肯定能做到的。”
瓶哥算了算,又問道:“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你能賺多錢?”
我很是耐心的回道:“房租我們往高了算,一套5000塊錢一個月,房租本就是十萬;請三個保潔阿姨,人均一個月2000塊錢的工資,人工本6000,水電費算4000;另外,裝修上多還要投資一點,床和床上用品這些東西也要買,但我估計不會超過20萬,所以算下來,可以凈賺……29萬!”
瓶哥更加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半天才說道:“你這一個月就賺了3個白領一年的工資,怎麼看,都是黑!”
“你看你這理解,怎麼就老有問題呢!……這是黑嗎?這是用獨特的眼去挖掘這條商業街的潛在價值,一般人看不到,也做不來……再說了,這前期,我也是要拿出30多萬真金白銀來搞投資的,如果大理今年的旅游市場沒有去年那麼火了,我也是要承擔賠錢風險的,是不是?”
“這倒是,畢竟這市場說變就變。”
“所以你就別老說我黑了,我這可也是不折不扣的風險投資吶!”
瓶哥點了點頭,半晌回道:“那吧……我這邊還有四套閑置的商鋪,簡單裝修,就五千塊錢一個月的價格租給你……如果你有本事把咱眼前的這16套也給租了,那你可真就湊足20套了!”
我徹底傻了眼兒,原來人真的不可貌相,眼前這個看上去又老,又沒追求的瓶哥,竟然也在九隆居這個地方買了四套商鋪……不,算上他用來開咖啡店的那一套,一共就是五套!……這得花多錢!
這陣兒傻勁兒過去之后,我不好奇了起來,那這個可以一口氣買下16套鋪面,并全部裝修好的,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俞恩嫁給傅廷遠三年,一直盡職盡責履行著傅太太的義務,卻始終也融化不了傅廷遠的心。心灰意冷之下,她選擇結束這段婚姻。 傅廷遠眼中的俞恩:乏善可陳,木訥無趣。可俞恩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離婚協議甩在他臉上讓他顏麵盡失,他看著那個一襲紅裙優雅冷靜的女人,危險地瞇起了眼。 所有人都以為傅廷遠離婚後會跟俞恩老死不相往來,俞恩自己也這樣以為。 後來某國劇盛典頒獎禮,男人忽而當著臺
谷麥芽被家裡人害死後重生到了七十年代,成了一名不受父母重視的小可憐,被安排下鄉當知青。 可後來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是穿書了,成了軍嫂重生文中女主的極品妯娌、對照組! 谷麥芽怒了:想讓我當對照組、成為女主成功路上的墊腳石,我就先把女主的官配給拆了,給大伯哥安排個真心實意的對象! 顧愛國:媳婦,虐渣虐極品放著我來,我用極品打敗極品!
1 軍隊裡大家都知道,他們的陸隊長背上有一處誇張濃烈的紋身。 像一幅畫,用最濃重的色彩與最明媚的筆觸畫下一枝櫻桃藤蔓。 有援疆女醫生偷偷問他:「這處紋身是否是紀念一個人?」 陸舟神色寡淡,撚滅了煙:「沒有。」 我的愛沉重、自私、黑暗、絕望,而我愛你。 「我多想把你關在不見天日的房間,多想把你心臟上屬於別人的部分都一點一點挖出來,多想糾纏不清,多想一次次佔有你,想聽到你的哭喊,看到你的恐懼,看到你的屈服。 ——陸舟日記 2 沈亦歡長大後還記得16歲那年軍訓,毒辣的太陽,冰鎮的西瓜,和那個格外清純的男生。 人人都說陸舟高冷,疏離,自持禁欲,從來沒見到他對哪個女生笑過 後來大家都聽說那個全校有名的沈亦歡在追陸舟,可陸舟始終對她愛搭不理。 只有沈亦歡知道 那天晚自習學校斷電,大家歡呼著放學時,她被拉進一個黑僻的樓道。 陸舟抵著她,喘著氣,難以自控地吻她唇。
君熹是個極度慕強的人,而應晨書所到的位置,是她下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她極爲運氣地住到了他空置的房子裏。他說他一年只在梨花開的時候回去住幾天,因爲那個房子種有梨花。 但興許是越上位的人對小人物越發有善心,應晨書對她很照顧,君熹遇到的任何超級大難題,他都樂意爲她輕鬆解決,所以他那一陣頻頻回去。 有一次君熹喝多了,和他聊天時不小心把自己的心思露了幾分:“網上說,一個好的人生伴侶能減輕一半人間疾苦。您覺得呢?應先生。” 應晨書說:“很難遇到這個人。” 君熹說:“可我遇到了。” 不知他聽沒聽懂她的祕密,但後來君熹發現了應晨書一個更大的祕密,所以她沒再在他身邊待下去。 君熹離開那座城市,和他沒再聯繫。 後來在另一個城市,她在自己的餐廳裏和他猝不及防地再次相遇。他的手機落在店裏,君熹無意發現了裏面有兩份和她有關的筆記。 他深夜冒着風急雨驟來取手機,被困在店裏。 應晨書問她:“聽說,這店沒法開下去?有人找你麻煩。” 君熹搖頭:“你不用給我費心,是我自己不想開了。” “你還是那麼棒,熹熹,離開我也風生水起,但是我們之間,要這麼生疏嗎?” 君熹卻不敢再有任何奢想,不敢再踏進他的世界半步。把他安頓在她的休息室後她就要走。 應晨書拉住她的細腕,像過去的某一晚,把她困在他懷裏。 “只是一個祕密而已,熹熹,我都不當回事,你躲什麼?你上了船不能隨意下了,應晨書的船隻允許順風順水,一往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