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進聊完之后,我失眠了一會兒,于是我將自己剛剛講的話又好好回想了一遍;我覺得,對待生活和事業,有激是不夠的,你必須要真正的理解它們,這樣才能促使自己進到一個新的境界。
就比如我剛剛的這些話,只是說出來,當然是非常容易,但能不能好好的去執行,你還得有更高層次的覺醒,這樣才能監督和約束自己,去持續不斷的努力……所以,對于我們這些創業青年來說,多思考是對的,而一個人的境界,會最終決定他的就。
……
早晨,我在九點多鐘的時候醒了過來,而陳進已經不在屋,我四看了看,發現他已經將行李收拾好,并整整齊齊的擺在了衛生間旁邊的那一小塊空地上。
我笑了笑,覺得自己這次回上海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因為回大理后,真的很需要陳進這樣的公關人才,去幫我公關一些代理商鋪時可能會遇到的麻煩。
稍稍坐了一會兒,我便起了床,我在附近找了一個早餐店,吃完飯之后便打車去了南京路,我先是去手機店換掉了自己的手機,然后又去理發店剪了一個很顯神的發型,最后去商場買了生平最貴的兩套服;而這個上午,我一共花掉了一萬八千塊錢……
我沒有心疼,只將其當了是必要的投資,我想以一個新的面貌去面對這個世界和生活了……
……
中午,我和陳進約在車管所見面,剛見到我,他便滿是驚訝的對我說道:“你這上午半天干嘛去了……這還是你嗎!”
我笑道:“是不是像換了一個人?”
“煥然一新,太有神氣兒了……怎麼說呢,就是特別有那種事業有的范兒。”
“不愧是做公關的……你這馬屁拍的我真舒服!”
“那你不給小的賞點兒什麼嗎,畢竟以后都跟你混了。”
“晚上請你吃飯……”
陳進不再是一副開玩笑的樣子,他低聲對我說道:“丁琳約我晚上見……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沒答應也沒有拒絕。”
“這事兒我可給不了你意見,你自己權衡吧……要是不去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咱們還去夜市喝幾杯。”
陳進低頭,然后又皺了皺眉,半晌對我說道:“其實心里還是想去……”
“為什麼?”
“因為不甘心……我特別希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如果真的有呢?”
陳進看著我,過了許久,才回道:“我可能會好過一點吧。”
我慨道:“你這樣的人,真是做不了壞男人!”
“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心。”
“你想去就去吧……車子的話,等等在過戶,怕你想留在上海,以后還用得上。”
“我絕對不會留在上海,更不會和續舊……我接不了一個算計過我的人,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走吧,進去過戶,明天上午咱們就出發去大理。”
“確定?……車子賣給我了,可就沒有后悔藥了。”
陳進笑了笑:“確定,渣男的口號可不是隨便喊著玩玩的,從今天開始,只能我辜負人,絕對不能讓任何人辜負我!”
我看著陳進,的確到了一點渣男的氣息,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自己慫恿的,可是聽他的話,卻又有那麼一點覺得別扭。
……
花了兩個小時,我和陳進終于在車管所辦理好了車子過戶的手續,陳進在將車鑰匙給我之后,便在我之前離開了,而我卻一時不知道該去哪兒。
我就這麼開著這輛“吉姆尼”,行駛在時而悉,時而又陌生的大街小巷中,我著實過了一把開汽車的癮,所以直到傍晚的時候,才在一條剛被拓寬過的馬路上停了下來,而馬路的兩邊到都是被拆遷過的痕跡。
下了車,我就坐在馬路旁邊的一小塊草地上,然后習慣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以為自己會心無雜念,可那種孤獨的覺還是在吞吐的煙霧中冒了出來。
為了讓自己好一點,我又躺在了草地上,然后對著掛在樓群之間的夕發著呆……
忽然,我想到了來上海之前,妮可對我說的話;說,我一定能和葉芷見上面,因為我是個臉皮特別厚的男人。
可真是個騙子!而我也不是口中那個臉皮特別厚的人,我已經不想再糾纏葉芷了,我會按照計劃,明天上午就靜悄悄的回大理。
……
天漸漸昏暗,我又一次在上海這座城市迎來了一個夜晚,和昨天晚上一樣,孤獨和空虛就像是病毒一樣在我里肆無忌憚的漫延著,可是我卻找不到一件能提起自己興趣的事去做。
我再次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然后對著閃爍著微弱線的手機發呆,我覺得自己可能會接到一個電話,或是收到一條信息,因為這樣一個傍晚,一定會有一個同樣孤獨的人想找我聊幾句。
十分鐘后,我真的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戴強打來的,可是我卻不能將活潑好的他跟孤獨劃上等號,所以這個電話,肯定還是為了我和葉芷回小山城的事。
我接通了,同時深吸了一口煙,問道:“怎麼了?”
“昨天給你發微信怎麼沒有回?”
“發了嗎?……沒注意。”
“你覺得我能信你嗎?……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反問:“我說自己在哪兒你能信?”
“你甭嗆我……你微信發個共位置過來,什麼都不用說,我就能信你。”
“我覺得你做偵探比你在酒店上班更有前途……你要不要考慮換個工作?”
“真沒見過你這麼擰的人!……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提醒你一句,你可是親口答應了姨父,說是要帶嫂子回咱小城的……看你現在這閃閃躲躲的樣子,還能兌現嗎?”
“嫂子個屁。”
戴強怔了一下,又問道:“你倆真出事兒了?”
我猛吸了一口煙,回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和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你還非在我們之間添柴加火;我告訴你,你做的這一切完全沒有用……我現在連找個臺階下的機會都沒有,臉他媽全丟了!”
“到底怎麼了嘛?”
想起自己昨晚那窩囊的樣子,我是氣的連呼吸都變急促了,又猛吸了一口煙之后,我才平復了心,回道:“我人現在就在上海……昨天在外灘等到半夜,沒理我……”
“你們不是一直都好的嗎?……為什麼不理你啊?”
“你知道你問這些問題,就像是拿針往我心里扎嗎?……給我留點面子不?”
“哥,我真沒有給你雪上加霜的意思……呃……我就是在想,這里面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比如……去了,你沒看見;或者,你剛走,就去了……再或者,把時間地點搞錯了?……”
我不耐煩的打斷:“打住,打住……你說的這些都完全沒有可能,就是不想見我。”
“你說你等到了半夜?”
“約了十點鐘,等到一點半,夠半夜了嗎?”
電話那頭的戴強一陣沉,然后回道:“嫂子去沒去我肯定沒法確定……但是,我今天見到嫂子了……你信不信,在開會的時候睡著了?可不是打瞌睡啊,是真的睡著了,而且我們老董事長也在;最后,是的助理把給醒的……你可以腦補一下那個場景,真的別提有多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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