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行從初之心那里知道,盛霆燁酒量很差,劃拳更是菜得跟小學生一樣。
所以,他準備了最烈的伏特加,打算和盛霆燁劃拳,進而把他灌醉,讓他丑態百出,替他的初老大出氣。
他覺得,盛霆燁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經他激將一下,肯定會應戰的。
沒想到,白景行完全失算了。
盛霆燁本沒有接招的意思,拔的軀從沙發上站起來,對江辰和司徒軒道“有事,先走了。”
而后,又對旁的白雪道“你跟我一起。”
“啊,我……我可以嗎?”
白雪大大的眼睛,寫滿了不可置信。
只是個平凡的大學生,第一次來酒吧做兼職,就遇到了這種偶像劇一般都節,簡直跟做夢一樣。
盛霆燁沒有回答,邁著長,俊臉清冷的往酒吧出口方向走去。
“等……等等我!”
白雪抓起包,鼓足勇氣跟了上去。
盛霆燁對來說,是比白馬王子還要高配的存在,哪怕只有一機會,也要拼盡全力,抓不放。
于是,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后離開了,所有人都于震驚之中。
就連一直無條件站在盛霆燁這邊的司徒軒都免不了要吐槽“我去,盛二哥今天也沒喝酒啊,這是想搞什麼,難不還真對那小姑娘心了?”
“問題是,那小姑娘確確實實是他小妻的翻版,他放著正版不要,跑去要個翻版,怕不是有病!”
江辰看著盛霆燁和小姑娘離開的方向,再看看對面的初之心,出饒有興味的笑容,意味深長道“阿燁這是認真了。”
“認真?對那個小姑娘?”
司徒
軒搖搖頭,斬釘截鐵道“我覺得不可能!”
江辰淺笑“我可沒說他對那個小姑娘認真。”
“真沒意思,今天可是江老大你的單之夜,盛二哥自己跑了什麼意思,就算真心了,就不能忍忍嗎?”
酒吧男看對眼,約著一起離開,傻子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啪”一聲,白景行冷著一張臉,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狠狠罵道“盛霆燁這個混蛋,肆意踐踏別人的真心,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白景行垂頭喪氣回到初之心所在的卡座。
“對不起啊初老大,沒有幫你出氣,我實在沒想到,那渣滓能渣到這個地步!”
初之心麗的面龐,并沒有太多緒,甚至帶著淡淡的笑容,正洗著手上的塔羅牌,似乎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毫不在乎。
“初老大,你別難過,反正你們都離婚了,他找你也找,他找妹妹,你就找弟弟!”
初之心沒有回應,緩緩將洗好的牌放在桌上,擺好牌陣后,隨便了一張,然后齒一笑“太正位,代表了自由和功,我要轉運了,有什麼好難過的。”
白景行和白景悅對視一眼,都長長嘆一口氣,對初之心出心疼的表。
完了,當一個人開始迷信,依賴玄學的時候,可能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雖然這陣子,初之心表面很灑,但心里一定撐得很辛苦……
“我累了,我們也回吧!”
初之心說完,起離開。
路過江辰那一桌的時候,江辰住了。
“初小姐,能留一步說話嗎?”
初之心停下,回頭看著男人。
江辰帶著溫潤笑容,“阿燁這個人,在方面就是張白紙,不太懂得如何表達他真正的心意,所以你不要理他小學生一樣的行為。”
初之心聳聳肩,灑道“無所謂啊,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系,他咋表達咋表達,與我無關。”
江辰搖搖頭,沒有說什麼。
然后,他從包里拿出一張請柬,說道“明天是我和清淺的婚禮,這張請柬原本是想讓阿燁給你的,現在看來,還是我親自給你吧,希你明天能夠賞臉來參加。”
初之心有些意外。
和江辰只有兩三面之緣,自覺他們的關系還沒有親近到這種地步。
但轉念一想,江家在政界勢力那麼大,與江家搞好關系,對初家未來的發展,很有幫助。
于是,大大方方的收下,說道“那就多謝江先生邀請,我明天會盛裝出席的。”
初之心離開后,江辰攔住了隨其后的盛。
“你小子,先別忙著走啊,我怎麼說也是你長輩,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你怎麼和你前嬸嬸走這麼近了?”
盛眼神憂郁深沉,冷冷道“沒聽到嗎,婚都離了,什嬸嬸。”
江辰口吻嚴肅道“你可別來,你小叔叔這回是認真的。”
“認真嗎,我可沒看
出來!”
盛表十分高冷,拽拽著的樣子,跟盛霆燁可謂如出一轍,“機會我都給他留了,他自己不珍惜,還在那里作死,那就別怪我出擊了。”
他必須要承認,這些年他肆意隨的生活,經歷過形形的人,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像初之心這樣有趣的人了……
盛不確定自己對初之心的是否就是男之,但他確實對初之心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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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外。
盛霆燁帶著白雪出來后,在路邊給攔了輛出租車,冷冷道“你回家。”
白雪還沉浸在夢之中,暢想著接下來會和盛霆燁會發生的事。
男人突然的行為,讓有種如夢初醒的不適。
“我,我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你要突然趕我走?”
白雪抬眸看著盛霆燁,眼淚汪汪的問道。
“你沒有做錯什麼,是我做錯了。”
盛霆燁對這個孩到抱歉。
“我剛才在酒吧,只是對你逢場作戲,現在沒有必要了,所以你可以回家了。”
盛霆燁這番話,可謂薄至極。
白雪覺自己的心,像是被割一樣,難得不行,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大著膽子道“你,你是為了氣那個長得很像我的姐姐嗎?”
“不是長得像你,而是你長得像。”
盛霆燁似有強迫癥一樣糾正,又道“而且,我那麼做,也不是為了氣。”
“那是為了什麼呢?”
白雪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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