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的話,讓氣氛變得繃起來。
不過,這樣的繃,幾乎時時刻刻都在上演,不是司徒軒怪氣,就是陳述各種意有所指。
白景悅覺自己像個小人兒,被兩個男人一人拉扯一邊,都快要瘋了。
“你們兩個人,明天起都別來照顧我了,我誰也不想看到。”
斟酌再三后,一時怒上心頭,打了這麼幾個字分別給司徒軒和陳述看。
“對不起小悅,這次是我的問題,我不該迫你。”
陳述立刻向白景悅道歉,那張干凈純澈如男大學生的臉龐,帶著點子無辜,任何人看了,都沒辦法不心。
這種無辜,對于司徒軒這樣的大直男來說,比開火箭還難,本就模仿不來。
于是乎,只能憤憤的咬牙,瞪了陳述一眼,吐出三個字,“男綠茶!”
陳述面對著司徒軒這不太友好的評價,也沒有生氣,眉眼垂下去,俊臉全是憂傷,“對不起,司徒爺,按理說我該對每一個真正小悅的人保持友好,實在是我太心悅小悅了,男人卑劣的占有控了我,導致我說的一些話也不太面,我可以離開,只要小悅能開心。”
“嘿,你這家伙,給我裝,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這是在以退為進。”
“就這樣吧,小悅,你好好保重,我不想我的喜歡,為你的負擔,再見。”
陳述站起來,就要離開。
白景悅這下子完全被征服了,手拉住男人的角,朝男人搖搖頭。
“你留下,他走!”
白景悅指了指司徒軒,用手機打下這幾個字。
“什麼?”
司徒軒即便是第n次敗給陳述,依舊是從頭到家大大的不服氣,大大的不可置信,“白景悅,你看不出來嗎,這丫的在這里給你演呢,他一定是沒安好心,只有我才是真心對你好的,你讓我走,那就是羊虎口了你明不明白?”
白景悅搖搖頭,“我看不出來陳述大大沒安好心,只看到你在這里暴跳如雷,非常的不面,請你離開!”
司徒軒見狀,也是個有脾氣的,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白景悅當著面趕,心里那個憋屈啊,干脆就奪門而出了。
他這一走,整個病房就又和諧起來。
陳述繼續給白景悅絞盡腦的講著冷笑話,不過這一次,人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了。
陳述也看出了白景悅的心不在焉,拿起那個小蛋糕,意有所指的對人道“如果你真的想吃,那你就吃吧,不用抑自己,司徒軒混賬歸混賬,有句話倒是說對了……你只要快樂就好。”
“對不起,陳述大大,我想我的心里,還沒有完全放下他。”
白景悅眼眶有些紅,神憂郁的打下這段話。
之所以那麼強的把司徒軒趕走,一方面是覺得這家伙煩人,冒犯了的偶像,另一方面也是怕兩個人的長久相,又讓自己彌足深陷。
所以,只能用這種辦法,減兩個人的見面次數,從時間,空間,距離上杜絕再次上頭。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
放不下才是正常的,證明你是個重的人,你要真放下了,我反而覺得,我喜歡錯了人。”
陳述雖然有點失落,卻并不生氣,輕輕了白景悅的頭,“其實那天,你從麻醉師出來的第一個,就做出了你的選擇,只是我太自欺欺人,不愿意接而已。”
“什麼意思?”
白景悅只覺得汗流浹背,忙著打出幾個字,“我聽說,人在全麻之后,蘇醒的那一刻,會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我那天怎麼丟人了,我都沒啥印象了?”
“你想知道嗎?”
陳述帶著淡淡的笑容問道。
白景悅忙不迭的點頭。
“還是算了吧,我怕你知道之后,會想要原地去世。”
陳述覺得白景悅那天的反應實在是太值得記錄了,所以提前拿手機記錄了下來。
因為,他見過太多了人,很見到像白景悅這樣純粹可的的孩子,即使的那部分可,不是對他施展,他也想留念下來,用作一輩子懷念。
“不不不,快告訴我嗎,讓我知道,我到底有多癲!”
白景悅雙手合十,不斷的朝陳述撒,希陳述能給講講。
因為之前也刷到過類似的視頻,那種意識混之下的行為,真的很有趣。
或許,也能讓更加清楚的看清自己潛在的人格。
“行吧,那你自己看。”
陳述掏出手機,將那天記錄的視頻,拿給了白景悅。
白景悅迫不及待將視頻點開,看到里面的畫面后,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
只見,視頻中的自己被推出來的時候,司徒軒和陳述都守在手車的旁邊。
然后,跟個顛婆一樣,一把拉住司徒軒的手,又哭又笑,然后摟住男人的脖子,親來親去不說,還抱著男人一通哭,手指還在男人頭發里找來找去。
“我……我這在找什麼呢?”
白景悅趕將視頻關掉,捂著臉社死的朝陳述問道。
“醫生說,人麻醉剛醒,意識是混沌不清的,只會找自己心最依賴的那個人,你那時候應該是把自己想象了一個求偶的母猩猩,而司徒軒則是你眼中的公猩猩,你在給他找……噗哈哈哈,找跳蚤。”
說到這里的時候,陳述再也繃不住,狂笑不止。
雖然,他作為白景悅的慕者,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滿心滿眼只有別的男人的,但人那一系列的行為,又真的好好笑,是每當他重溫一遍,就會笑破肚子的節奏。
“啊,要命,刪掉刪掉!”
白景悅真的有種,恨不得當場跳樓的恥,只想把這段可以列為人生污點的視頻刪掉。
“多可啊,留著做個紀念。”
陳述直接奪過了人的手機,不許刪除。
“你……不在意嗎?”
白景悅咬了咬,打出了這幾個字。
“在意肯定是在意,所以我得努努力,爭取早一點取代他在你心中的第一順位。”
陳述緒平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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