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樣子你也不傻嘛，你也知道我哥是你能遇到的男人的天花板了，可惜你卻從未對他付出過真心，我真是替他到不值！”

盛霆燁手指的力道不斷收，眼眸，極力忍著，才不至于一把擰斷人的脖子。

如果地下的大哥知道他深的人是這樣一個狠如蛇蝎的虛偽人，大哥，應該會死不瞑目吧！

“我承認，我是對不起你大哥，可那能怪得了誰呢，如果真的要怪那也只能怪你！”

林以的脖子仿佛要被盛霆燁掐斷，可毫也沒有要服的意思，的手指握住男人的胳膊，眼睛里飽含著痛苦的眼淚，那麼怔怔的著男人，“如果不是你，你大哥也不會死掉，我還能和他在一起，沒準兒著著就能日久生，你連也給我們剝奪了，又有什麼資格來批判我？”

“……”

盛霆燁也心頭一震。

不得不說，林以的這幾句話，確實到了他心深最痛，最不敢示人的地方。

誠然，林以不是什麼好東西，從未過大哥，甚至還給大哥戴了綠帽子，可是至的存在給大哥帶去了快樂。

盛霆燁尤其記得，當年大哥第一次向他提到林以這個人的時候，臉上那種，期待，興等等緒織在一起的表，活是一個竇初開的男模樣。

他和盛霆要從小一起長大，他很看到清冷克制的大哥，緒有那麼外放濃烈的時候。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便幾乎沒有任何懷疑的確定了大哥對林以是真，才會在大哥臨死之前，接了讓他好好照顧林以和他腹中孩子的囑托。

只是可能大哥永遠都不會知道，林以腹中懷著的，本就不是他的孩子，這個人從頭到尾對他也只有利用而。

不過有時候，不知道也未必比知道更好，至大哥是死在了最林以，也以為林以最他的時候。

“我經常在想，如果盛霆還活著，他肯定不會讓我吃這麼多苦頭，他要是知道我被人活生生的推下懸崖，知道我被毀掉了臉，摔斷了的，像蛆蟲一樣在海里泡了三天三夜的時候，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狠心的殺人兇手……”

林以說到這里，抬起了眼眸，眼淚汪汪的雙眼，彎出了玩味的弧度，“我倒是很好奇，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們兩個好兄弟，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反目仇呢，如果因為這個原因反目仇了，是不是也代表著所謂的兄弟，其實也沒有那麼高尚？”

“不會有這麼一天。”

盛霆燁盯著林以，冷哼一聲道“如果我大哥有幸活到現在，他早就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也早就不會再對你執迷不悟了。”

“呵呵，那只能代表你太天真了，也太不了解你大哥了。”

林以面之下的眼睛，如同狐貍一樣妖嬈且自信，“你以為你大哥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嗎？他跟我初遇的地方就不是那麼彩，他早就知道我是個婊，子了，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還以為能拯救我呢，真傻啊！”

“你住口！”

盛霆燁無法忍林以辱他最尊敬的大哥，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大哥已經死去了很多很多年，再談這些沒有任何意義，只會襯托出大哥的無辜可憐。

“我現在只問你一句，是不是你指使了小玉，給心心下的毒？”

盛霆燁掐著林以的脖子，聲音冰冷的質問道。

時間就是命，多啰嗦一秒鐘，心心就危險一秒鐘，他必須馬上知道他想知道的東西。

“是我主張下的毒。”

林以眼神都沒，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你想死嗎，為什麼會惡毒到這種程度！！”

盛霆燁手指的力道再次收，憤怒的緒已經抑制不住。

因為他沒有想到，這個人會如此的理直氣壯，對于自己害人的事實，毫沒有愧疚和不安，沒有底線到超乎了的想象。

“我惡毒嗎？”

林以冷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讓我生不如死，我也讓生不如死，這有錯嗎？！”

“我看過那個視頻，并非故意推你下山崖，只是想自保，而你確是下了死手！”

“我說的，不是把我推下山崖的事……”

林以平靜得看著快被他瘋的盛霆燁，不急不慌道“讓我生不如死的地方是，竟然把你搶走了，本來我和你在一起很順利的，即使是假的，我相信假以時日，我們也會變真的，可卻把你搶走了……”

“你們明明都離婚了，還是把你搶走了，從那以后的每一天，我的人生都是灰的，都是生不如死的，你說我怎麼能不恨呢？”

“瘋子！”

盛霆燁被林以的瘋言瘋語惡心到了，一把將推開，眼神是藏不住的嫌棄，“我從未對你過任何想法，也沒有給你作出任何承諾，全都是你一廂愿，你竟然還怪罪于別人，簡直心理有問題。”

“是啊，我心理確實有問題，放著對我一心一意的哥哥不要，偏要對你這個冷冰冰的弟弟一見鐘，你說如果我沒有上你，我就守著盛霆孀這個份，也夠我食無憂一輩子了，可我怎麼就對你生了妄想呢，所以說來說去該怪誰，還不是該怪你……”

從前林以為了長久的讓盛霆燁于愧疚的狀態，都會夸張對盛霆的，但現在已經沒必要再藏的這份了。

“我早就該告訴你，我有多喜歡你，這樣我好歹還能和初之心公平競爭一下，或許我還有獲勝的可能，畢竟我林以別的本事沒有，勾引男人的本事，還是有一點的……”

林以一邊說著，一邊朝盛霆燁靠近，手想勾住盛霆燁的脖子。

自然，沒有意外的被盛霆燁給嫌棄的推開了。

“我以為這麼多年了，你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盛霆燁怎麼可能會喜歡你！”

“不可能嗎？”

林以冷笑，“但我覺得，我們終有一天，會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