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沒有過多瞞,將最近發生在他和初之心上的事,全都告訴了初之瀚。
他的這些信息,對初之瀚而言,不亞于一顆又一顆炸雷。
“你……你說什麼?”
初之瀚高大的軀,一陣踉蹌,幾乎快要站立不穩。
他無法相信,也接不了,他這才走了幾個月而已,他可憐的妹妹上就遭遇了這麼多不幸?!
“我現在時間迫,必須在一周之,集齊魏清源要的四種藥材,如果可以的話,我希你能回到心心邊,你是的親哥哥,你照顧著,我也放心。”
盛霆燁這次出來,心里總不踏實,但為了醫好初之心,又不得不出來。
老天讓他到初之瀚,或許就是給他某種暗示,需要一個人回去守護著初之心。
細說起來,這世上能不求回報,誓死守護初之心的,除了他也就是初之瀚了。
“不!”
初之瀚卻一口拒絕了。
“你不想回去?”
盛霆燁沒有想到初之瀚竟然會拒絕,難道他就不擔心初之心嗎?
“我當然想回去,但不是現在。”
初之瀚收手指,表嚴肅道“這四樣東西我聽過,確實是世間罕見的寶,單憑你一個人,一點點收集難度太大了,我們分工合作……”
盛霆燁不解,“分工合作?”
初之瀚繼續說道“人榕我之前曾在深山里遇見過,我確定這東西是存在的,也知道該怎麼找到,還有蚺麟,其實說得直白點就是森蚺的皮而已,費點心思也能弄到,這兩樣東西都給我,至于龍涎……剩下幾天,你就專心弄這個就好了。”
盛霆燁聽完初之瀚的安排,思考了片刻后,眼神懷疑,“你確定,你可以嗎?”
這兩樣東西,他不覺得有初之瀚說的那麼容易弄到,全權給他去弄的話,他有點擔心最后一刻,會出岔子。
“你應該問問你自己,你確定你可以嗎?”
初之瀚不悅的撇了盛霆燁一眼,“我經營赤心典當行這麼多年,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有時候為了收一個寶,什麼刀山火海沒下過,區區這兩樣東西,還不至于難道我,倒是你細皮的公子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海底找個珍珠都差點溺死的,你確定你行?”
“當然!”
盛霆燁眼神堅定,不容置疑,“但凡是我盛霆燁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既然如此,就別啰里吧嗦了,要不我們來比賽,看誰先把東西順利搞到手。”
“比就比!”
于是乎,曾經的兩個死對頭,為了初之心,難得統一了戰線,紛紛拼盡全力,奔赴各自該奔赴的地方,尋找剩余的藥材。
初之瀚沒說大話,以他多年經營赤心典當行的經驗,他很快收集到了人榕和冉麟兩味藥材。
當然,過程有多艱險刺激自不必多說。
總之,他拿到那些藥材的時候,上了不傷,
長青也一樣,遭了不罪。
他們簡單去附近的醫院理了下傷口,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海城。
這個時候,距離一周還有短短不到一天半的時間。
初之瀚試圖給盛霆燁取得聯系,但男人那邊沒有任何回應,估計也是一個地址落后,沒有信號的地方。
他憂心忡忡的摁滅了電話之后,深吸了一開氣,收拾好心,來到了初宅。
進門之前,初之瀚的心是很掙扎的。
作為人的親哥哥,他卻完全沒有擔起一家之主的責任,不僅沒有保護好妹妹,還給妹妹帶去那麼多麻煩,他都沒臉面對初之心了。
“老板,你怎麼不進去?”
長青也跟隨著初之瀚站在初宅大門前,等候了將近十來分鐘,也不見男人邁進門,有點忍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沒臉進去!”
初之瀚如實的回答道。
“是……是嗎?”
長青有點詫異,也有點寵若驚,因為這是威嚴冷酷的老板,第一次肯在他面前表達這種似乎只有‘弱者’才會表達的緒。
說起來,這回再見老板,他能看出老板有明顯的變化,變得更像一個活生生的,有有有的人類了,而不是從前那位極端,狠厲,被仇恨裹挾的如同機一樣的空心人。
“我是哥哥,哥哥應該保護好妹妹,給妹妹披荊斬棘,消除風雨的,結果你看我和妹妹相認之后,我都做了些什麼……”
初之瀚手掌蓋住臉,有些頹然,“我沒能給披荊斬棘,沒能為掃除風雨,反而給帶去了無數風雨,要是那時候我不執著于報仇,而是聽的和盛霆燁握手言和,我們強強聯手,早就不知道多厲害了,哪還有后面這些風波。”
這些話,初之瀚一直在心里,從不對人訴說過。
他是個要強的男人,人生有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仇恨以及復仇上,不允許自己有半點后悔。
但現在,聽到妹妹承了這麼多痛苦,他是真的后悔了!
“老板,很多事,我們都沒辦法提前預料,那個時候的你,是那樣的心態,現在的你,又是現在的心態,但始終不變的,是你對初小姐的心,你是一個好哥哥,你想對好,只不過方式用錯了,您可以難過的,可以后悔,但不要太自責了,我想初小姐也不希您因為這個事,一直為難自己,您說是吧?”
長青安著初之瀚,“我相信以初小姐的個,不會怪您的,相反要是知道您和我平安回歸,肯定會很開心的,沒準兒還能有助于恢復呢!”
“也是啊,妹妹知道我把你找回來了,一定很開心!”
初之瀚像個小孩一樣,眼睛一下子亮晶晶的,像個等待夸獎的小孩一樣,“而且,我們還找到了人榕和蚺麟,初小姐的毒很快就要解掉了,這是好事啊,真的不必過度憂慮。”
“對,一切都會變好的!”
長青的話給了初之瀚信心,也給了他再次面對初之心的勇氣,他終于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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