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之心沉默不語。
關于盛祁對的這份心思,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只不過經過了這麼多事,已經不想再在這件事上做任何回應。
“如果可以,我寧愿要你,這破盛大集團,誰要誰要去!”
盛祁繃了這麼久的神經,在面對初之心的時候,松懈了下來,悶悶的喝了一口酒,口吻像個小孩子一樣抱怨。
初之心手指放在桌面,隨著iss樂隊的音樂而跳,整個人很松弛,然后輕飄飄道“盛祁,從前我或許欠你,但現在我不欠你了,你想要什麼,跟我沒有關系,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懇求你送我回我朋友邊。”
也不傻,知道今天落到了盛祁手里,是去是留就已經不是說了算了。
但還是寄予了一希,希盛祁能稍微有點理智,就這麼放過……
“你是不欠我,可我欠你啊,你的這雙眼睛這麼漂亮,堪稱寶石一樣完,我現在用著它,沒有一天不覺得愧疚沉重,你覺得……我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繼續這麼無恥的用下去嗎?”
盛祁默默收手指,眼眸著,里面閃爍著淚。
他原本的眼睛,狹長,邪肆,帶著天然的算計,換上初之心那雙眼睛之后,倒是多了幾分溫脈脈,看著也沒有從前那邊狡黠薄了。
“不,你千萬別覺得你欠我。”
初之心的聲音理智清冷得近乎殘忍,“我是替盛霆燁還債的,就算要欠,也該是盛霆燁欠我,我這眼睛既然不錯,你就拿去安安心心的用吧。”
“呵呵,是麼,那你呢?”
盛祁神痛苦,頭發哽,“你沒了眼睛,你的下半輩子怎麼過,你真的一點不后悔嗎?”
“我不后悔,因為我有眼睛啊……”
初之心說到這里,甜的笑了笑,懷著無限憧憬,“盛霆燁就是我的眼睛,只要有他在,我這下半輩子,也沒什麼好恐懼的了。”
“盛霆燁,盛霆燁,又是盛霆燁!!”
盛祁眉頭皺,猛地站起來,突然就暴走了,“那你告訴我,他現在在哪里,在你剛才被撞得東倒西歪,差點要被踩死的時候,他又在哪里?”
初之心覺得心臟微微刺痛,不適的咬了咬,“這是我和他的事,不勞你費心。”
盛祁走到初之心面前,大掌捧起了人的臉蛋,英俊的臉龐,帶著極端的表,“既然你把眼睛給了我,那麼下半輩子,只能由我來做你的眼睛。”
“盛祁,你想干什麼?”
初之心渾繃,無法再淡定下去。
在這種地方,喧鬧嘈雜,又是遠離人群的區域,就像是被砍去了手腳的廢,只能任由眼前的男人擺布。
“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說了……我要當你的眼睛。”
盛祁摟住了初之心,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
下一秒鐘,初之心聞到了一奇異的香味,還來不及多說什麼,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張大床上。
周圍的覺,讓初之心無比悉。
一下子就察覺到,自己此刻正在盛祁那棟遠離市區的郊區莊園,當時給盛祁做了換眼睛的手后,就是躺在那張床上。
“你醒了?”
盛祁的聲音從上方落下來,溫又深。
初之心卻覺得渾發冷,整個人從床上坐起來,人往后退,靠在床頭上,“你把我抓來做什麼,該不會想上演什麼霸總總裁強制吧,這不適合你,盛祁。”
“還能開玩笑,看樣子狀態不錯。”
盛祁勾笑了笑,轉走到酒柜,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隨即疊著大長,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慢條斯理道“霸道總裁我自愧不如,強制麼,可以嘗試一下。”
“我之前就是對你太禮貌了,才讓我們的關系一直止步不前,或許有了上的接,心也就會靠得更近一些。”
初之心一陣惡寒,冷哼道“照你這麼說,風俗從業者,豈不是跟每個恩客都得死去活來,被強的害者,總不能上強犯吧?”
盛祁被懟了一鼻子灰,反倒更痛快了,輕笑道“也不是不可能啊,斯德哥爾綜合癥聽過嗎,那些被控制的害者,最后都會上加害者。”
“盛祁,我原以為你只是極端,現在才發現,你是真變態。”
初之心漸漸沒有那麼張了,嘗試著下了床,往男人的方向走去,“我現在,就是個瞎子,還是個沒用的瞎子,不管我的還是我的心,都在盛霆燁那里,你這樣關著我,不過是自欺欺人,有什麼意思呢?”
“如果我是你的話,倒不如把我放回去,這樣我們至還是朋友……”
“坦白講,我和你相的那半年,辛苦歸辛苦,還是覺得很愉快的,因為我發現你本質并不是一個壞人,只是個缺的傲鬼罷了。”
人試圖用過去的,喚醒盛祁的理智。
盛祁卻不為所,搖曳著手中的紅酒杯,抬頭凝著面前的人,“我沒你想得那麼善良,從小到大,我就是個好勝心特別強的人,我想要的東西,我就一定要得到,當初我給盛霆燁眼睛,給他骨,可不是顧及什麼兄弟之,我只是想得到你……”
“可結果,即便我做到這種程度,你始終也沒有對我過一點點心。”
“我既然不了你,那就惡心你,惡心著惡心著,沒準兒你就喜歡我了呢,就算是影,你也能記我一輩子!”
盛祁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他從前也想通過正人君子的方式爭取初之心,結果卻是馬戲團里的小丑,奉獻了自己,全了他人。
現在,他想換一種方式,去得到他想要得到的。
盛祁站起來,長臂摟住初之心的細腰,“你只要看看我,你就知道,我對你的,一點也不比盛霆燁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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