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說完之后,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白景悅看著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沒有再追上去。
“你怎麼樣?”
司徒軒上前,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
白景悅悵然的搖搖頭,又看向司徒軒道“盛霆燁呢,那家伙跑哪去了,他知不知道心心一直在盼著他回來,心心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他了,他還躲哪兒孵蛋呢?”
“我們先回去,這件事,需要細說。”
司徒軒看了盛祁一眼,有所防備。
白景悅不甘心就這麼走了,朝盛祁走過去。
“你又想干嘛?”
盛祁跟看到鬼一樣,往后退了一步,護住自己剛才被咬的胳膊,“你要再敢發瘋,我是不會客氣的。”
“現在既然確定心心在你那里,我肯定不會放任心心不管的,你自己選擇,是你把送回來,還是我闖進你家,把搶回來?”
白景悅氣勢強大的朝盛祁質問道。
盛祁皺著眉頭,思忖了片刻后,“我覺得,我代替不了初之心做決定,只能向你保證,一周之后,你來接,愿意離開,那我放手讓離開,要是不愿意的話,你們也不許強迫。”
“為什麼要一周之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那你能確保這一周,能好好的,你不會強迫做什麼事嗎?”
白景悅說這話的時候,腦子里已經想了無數種場景,再結合著盛祁的極端……嘶,簡直是兒不宜畫面。
盛祁翻了翻白眼,“我沒你想的那麼變態,雖然我也很想強迫,但你覺得是我能強迫得了的嗎?”
“再說了……我要是能強迫,
我早就強迫了,還至于又是捐骨,又是捐眼睛,結果連個小手的拉不上嗎?”
盛祁說這話的時候,是真覺得自己心酸又可憐,也不在乎自己份形象會不會損,甚至還想拉著白景悅吐槽一頓。
畢竟白景悅是初之心最好的姐妹,萬一白景悅同他的遭遇,能替他在初之心那里言幾句,或許比他自己在這里哼哧哼哧努力要有用多了。
“也是……”
白景悅從頭到尾想了想,倒還真沒想到盛祁有什麼壞得不能原諒的行為,也不是那麼十惡不赦。
“行吧,那說好了,一周之后,我去你那里接人!”
初宅。
梅姨和圓寶,糖寶都很擔心初之心的安危。
梅姨好不容易把圓寶,糖寶哄睡著,才下樓和迎接白景悅和司徒軒。
“誒,這什麼事兒啊,心心小姐不在,盛先生也不在,兩個孩子天天盼著他們回來,實在是太可憐了!”
梅姨本來不想說這些傷的話,但是見到白景悅和司徒軒,心積了多日的負面緒,還是如洪水一般,傾瀉而下了。
這些日子,每天變著花樣哄兩個孩子,讓他們不要擔心他們的爹地媽咪,可是兩個孩子又不是傻子,同樣的理由說多了,他們早就不相信了。
“司徒爺,悅悅小姐,你們有他們的消息了嗎,知不知道他們大概什麼時候回來,他們要再不回來,圓寶恐怕就要坐不
住,要去鬧事了。”
梅姨擔憂的問道。
圓寶不同于普通小孩子,他早就察覺到初之心和盛霆燁的失蹤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于是在聽了梅姨不止一次的‘蹩腳理由’后,告訴梅姨他要用自己的手段來把盛霆燁和初之心找出來。
問題一個孩子,不管再厲害,真鬧出事,后果也是很嚴重的,梅姨不希走到這一步。
因為走到這一步,一個老婆子,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你讓孩子們別擔心……”
白景悅拍了拍梅姨的肩膀,給梅姨吃下一顆定心丸,“沒有意外的話,心心一周后,就能回來了。”
“那太好了,只要心心小姐沒事,要去哪里散心,我都支持的,我保證把孩子們照顧得好好的。”
梅姨瞬間松了口氣。
很有分寸的沒有追究初之心在哪里,只要確定初之心平安無事,就放心了。
“那……盛先生呢?”
梅姨沉默了片刻,又小心翼翼的看向司徒軒。
“盛二哥他……”
司徒軒了手指,然后撒了個善意的謊言,“盛二哥剛好在那邊要開發一個觀項目,所以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那確認是平安的吧?”
“平安。”
司徒軒深吸一口氣,眼尾微微泛紅,然后聲音堅定道“盛二哥,肯定平平安安的!”
“那就好,那就好,這下兩個孩子能睡個安心覺了,我明天一早,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
梅姨眼可見的開心
。
不止是孩子們能睡個好覺,也能睡個好覺了。
到了晚上,司徒軒和白景悅因為同樣的事,難得達了和諧。
“出去散散步嗎?”
白景悅主破冰,朝司徒軒發出邀請。
“走吧!”
司徒軒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低沉暗淡,“已經很久,沒有好好散過步了。”
兩人在皎潔的月下走著,好久好久,都沒有人打破沉默。
這在他們之間,是很難得的。
因為有時候,沉默才能讓流。
“盛霆燁……”
白景悅終究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打破了這份沉默,“應該是出事了吧?”
本來沒有那麼悲觀的,但看到司徒軒這家伙突然從話癆變了啞,便也能猜到這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至不會是好消息。
“盛二哥不會出事的!”
司徒軒緒十分激,“我始終相信,他不出現,肯定有他的計劃。”
“可是,外面都在傳,他可能掉下山崖,被猛吃進肚子里了。”
白景悅小心翼翼道。
“再被猛吃進肚子里,也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我和初之瀚搜了山好幾圈,一頭發都沒有搜到,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盛二哥肯定還活著,只是出于某方面原因,他暫時還不能面。”
司徒軒目果決的說道。
白景悅小聲道“不管什麼原因,他應該知道現在心心需要他,他卻躲起來不出現,這一點,就不值得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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