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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霸總親手撕了我的馬甲》第984章這個女人,贏了賭神!

初之心手上五張牌,先出一個三點,這算是所有牌中很小的點數了。

維克多忍不住笑了,接著又出了一個七點。

初之心繼續跟上十一點。

維克多則是十三點。

目前看來,在他們出過的牌中,明顯是維克多的遙遙領先,按點數來算,起碼領先初之心八個點。

輸贏其實已經有了定論,除非初盒子心手上能有大王小王牌,否則基本沒有翻的可能。

“不好意思了,我的記錄你暫時怕是打破不了。”

維克多扔下一張k,然后用賤嗖嗖的語氣道“你那兩億驗資金,只夠玩一局呢,還要繼續玩下去嗎?”

此時的初之心手里還留著一張牌,這張牌決定了所有點數的大小。

維克多之所以這麼篤定人手里不可能有大王小王,是因為他對這兩個牌進行過特殊理,如果對方到,他是能提前看到的。

他目前并沒有看到初之心手里有那兩張牌。

“話不能說太早,也不能說太滿。”

初之心說完,直接將手里最后一張牌打出來,不偏不倚的,正是一張大王。

在牌局里,大王小王可以代表任意點數,也就是說,不管初之心現在差維克多多點數,只要打下這張大王,都能轉敗為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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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太神奇了,這個人,居然贏了賭神!!”

周邊圍觀的人,忍不住沸騰起來,大聲嚷嚷著。

因為在這個賭場,還沒有人能贏過維克多,只看到維克多讓一個又一個富人一夜之間一貧如洗。

大家的歡呼,不止是為初之心的勝利而歡呼,更是為這打不破的魔咒而歡呼。

“不可能,不可能!”

維克多盯著初之心打下來的大王牌,始終搞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在哪一步換掉了牌的。

“你出千!”

維克多一把拽住初之心的手,眼神狠毒,“你知不知道,在奧斯克出千會有什麼后果?”

“愿賭服輸,經理現在輸了,就反誣賴我出千,這要是說出去,這家賭場的聲譽還要不要了?”

初之心淡定的站立著,任由維克多拽著自己的手,似笑非笑道“另外,你覺得我出千,那你拿出證據來,不然我也可以說是你出千。”

“我……”

維克多一時啞言,他總不能說牌的大小王由他經過特殊理,背面花和其它牌有千分之一的細微差別,尋常人本看不出來,只有他看得出來。

他要是這麼說的話,也直接印證了這場賭局的不公平,對賭場的聲譽十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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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愿意認輸了嗎,愿意的話,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別的什麼我也不想追究,也沒興趣追究,你只需要配合我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

初之心也不想啰嗦什麼。

關于這家賭場到底是什麼個尿,水有多深,跟沒關系,只想得到想要的消息。

“行,今天這事兒,我也不追究了,從牌面上看我是輸給你了,我愿賭服輸。”

維克多就著初之心遞上來的梯子,

下去了,因為再拉扯,恐怕會把他那些見不得的手段給暴出來,對他也不是什麼好事。

“你想問我什麼,你直接問吧,只要我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

維克多還算配合的說道。

初之心點點頭,拿出了盛霆燁的照片,“他,你見過嗎?”

“他?”

維克多看著照片上的男人,出敬仰的神,“這不是盛大集團總裁盛霆燁嗎,在海城混的人,有誰沒見過他呢,你問這話不是廢話麼!”

“可不是麼,但凡看電視,玩手機的人,有誰還不認識盛大總裁嗎?”

“這人搞半天問這麼無聊的問題,我看就是來砸場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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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跟著維克多,一陣調笑。

初之心攥手指,忍著怒火解釋,“我意思是,最近三天,有沒有見過他。”

“三天……”

維克多目猶豫了片刻,然后搖搖頭,“沒見過。咱們奧斯克要真來了這麼大一個客戶,肯定早就轟了,你不用問大家也知道的。”

“那附近的賭場,有沒有出現過他的影?”

初之心不死心,繼續追問。

“附近的賭場,那你去附近問啊,我們怎麼知道呢?”

維克多擺擺手,“好了,賭局結束了,大家散了吧,我也要忙去了。”

“你撒謊!”

初之心攔住維克多,“你一定知道什麼,但故意不想告訴我,對嗎?”

奧斯克是海

城數一數二的大賭場,算得上是領頭的那種,那其他的小場子有什麼特殊人,特殊事發生,奧斯克也是了如指掌的。

但凡盛霆燁真的在賭場活過,奧斯克是不可能不知道的,除非……維克多是故意想瞞什麼。

“小姑娘,這個社會很險惡的,我們這是正規場所,你雖然無理取鬧,我們也不會對你,但如果你一直這麼糾纏不休,我就只能用我們的保安了,到時候哪里磕了了傷到了,可別怪我們欺負人。”

維克多朝初之心警告道。

一般來說,賭場都是魚龍混雜之地,尤其是他們的保安,個個都不是吃素的,這樣才能得住那些輸紅了眼鬧事的人。

要真用了保安,初之心現在羸弱的,還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

但是,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初之心不會輕易放手的。

追上維克多,拉住男人的胳膊,放低了聲音道“經理,我不是來鬧事的,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哪里,你告訴我他在哪里,你說完我就走。”

“你這個人煩不煩啊,都說了我不知道!”

維克多不耐煩的一揮手,初之心整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在地。

“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你問我也是白搭。”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而不是不敢知道,即便知道,也得咬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初之心看人是何等的準,看出來維克多是刻意瞞,便也豁出去了,“是你說的,愿賭服輸,你輸了,卻沒有履行義務,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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