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本來不及重復,因為跟蹤的人不是只有一輛綠殼大眾,還有另外一輛,蘇寒掉頭幾乎與他到一起,無奈的蘇寒只能打轉方向頭,那是條看似無路但也能跑的路。
“麻的,追!!!”
跟著的兩輛車頭,惱怒跟著。
“士,請重述你目前況,我還在等待。”
通話的手機恰時有個電話進來,蘇寒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喂,顧總,救我,我被人跟蹤了。”
蘇寒與傅瑾年斷了后,顧清州每天都會給蘇寒致電,哪怕與蘇寒說不上幾句話,聽聽的聲音也是好的。
沒想到,今天秒接他電話的蘇寒居然對他說,被人跟蹤了?
“蘇寒,你在哪兒?報警沒有?”
“我不知道,在回租房路上被對方近一條小道上,現在周圍一片漆黑,我進了森林。”蘇寒也算鎮定,希能給顧清州有效位置。
顧清州遇事不驚,先讓蘇寒別張,“那你還記得離租房多遠的一條路?”
這個蘇寒記得。
“半小時,高山路這兒,但下的這條小道我不知道。”
“我現在馬上開車過來,用關系鎖定你手機號,別關機。”
!
電話里面忽然傳來驚顧清州心的咚聲,“蘇寒?蘇寒……”
“前面沒路了……”蘇寒只能下車跑。
顧清州耽誤不得,“蘇寒,別怕,想辦法與他們周旋,對方如果要錢的話,甭管多,答應他們。”
蘇寒卻道,“如果對方不要錢呢?”
蘇寒無法給顧清州說今天所遭遇一切,但直覺告訴,對方不是湊錢來的,可能是……
“我不會讓你有事,相信我!!!”顧清州堅定不移的道。
蘇寒臉白的不敢,因為對方提了榔頭將駕駛席車窗擊碎。
蘇寒只能背對著玻璃,讓對方打開車門。
“蘇小姐,把我們兄弟三人過來開工,跑什麼啊?”那戴著鴨舌帽烏黑的男人,拽著蘇寒頭發將拉下車來。
蘇寒像他扔布娃娃樣扔在地上。
地面干燥,石頭梗人。
然都不比男人的話更驚蘇寒的心。
“我你們兄弟三人過來開工?”
無比驚愕。
鴨舌帽的男人應該是老大,“蘇小姐可真會裝啊,一天啊,知道我們兄弟三人,換了多號碼給你打電話發短信,你都還一臉正經,不過,這地方也不錯,我們
三兄弟保證,一定會讓你為絕版!!!”
那是一套戶外拍攝錄像設備,當鴨舌帽的男人打開后備箱,把這東西讓他兄弟兩人擺弄好,蘇寒這才知曉,個人信息被他人放上了相親網上不止,還給專出視頻的人手里。
“你們是從誰的手里拿到我個人信息的?是誰要你們做這些的?”蘇寒怒不可止。
鴨舌帽男人笑得極猥瑣,“不用誰特意給我們,是你相親網上標語引我們注意,放心,沒什麼丟人的,av也是一門職業,你條件這麼好,影片一定大賣。”
“混蛋,是誰!!!”
這絕對是惡意傷害。
個人信息……
只要有聯系方式,拍一張照片上傳完全不是問題。
問題是誰這麼歹毒,致敗名裂。
“大哥,看這面如死灰樣,咱們當做件好事告訴得了。”
“對啊,反正對方大有來頭,清楚明白后,不就聽話了。”
鴨舌帽男人瞪了多的兄弟兩人,但也覺兄弟們說的在理道,“好吧,看在等會你能讓我們兄弟三人爽的面上告訴你,對方姓傅。別問哪個傅,陵城能有哪個傅啊。”
蘇寒頓當一劍,肝腸寸斷。
“不可能!!!”
幾乎是從后槽牙蹦出的話。
鴨舌帽男子哈哈大笑,“不可能?你對豪門這些有權有勢的人了解多?實不相瞞,像今天這種事,我們兄弟三人不是第一次做,自然也不會最后一次做。”
“對,尤其是那些為了面子又不方便出手的人。”
蘇寒找不到呼吸了。
腦海里不斷浮現莫南歌轉達傅瑾年那話,“玩膩了,你想玩,自己上……”可能傅瑾年原話并不是這個,也許是,“就那麼想玩嗎?好啊,他找人陪玩,不是寂寞難耐,拍片子,以后回味如何。”
這應該才是傅瑾年說的話。
莫南歌可能給了面子,或者是這些年來,把他想的太好。
應該知道。
傅瑾年從來不是位心慈手的人。
為了讓低頭,五千萬的賠償金他都弄得出來。
聽到去k吧玩,同樣也會找人來的。
哈哈。
蘇寒覺得自己好天真啊。
在第一次接到擾電話時,就排除了是傅瑾年的手段。
篤定他在怎麼惡劣,不會這麼lo。
但現實又給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