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薄氏本家。
薄老夫人看著本家門口把守的保鏢,問:“司言讓你們把我關在這里多久?”
“老夫人,薄總吩咐了,您什麼時候都可以出去,但是邊必須有我們跟著。”
保鏢的話讓薄老夫人氣不打一出來。
可是堂堂薄家的老夫人,卻連出個門都沒有了自由。
“你們全都讓開。”
李書從薄家大門走了進來,看到來的人是李書,周圍的保鏢紛紛退開。
“小李,你可算是來了,你快跟我說,司言人呢?”
從昨天開始薄司言就已經不回的消息了,父子都沒有隔夜仇!可一手養大的孫子竟然為了一個人,連都不管了!
“老夫人,我正要跟您說,薄總從昨天開始就沒有來公司,我調查了薄總的機票,發現薄總沒有跟我事先說一聲就去了海外!而且,是昨晚的飛機。”
“什麼?”
薄老夫人一愣,說道:“無緣無故的,他去海外干什麼?”
見李書遲遲沒有說話,薄老夫人立刻就有了答案:“是不是沈曼那個丫頭在海外?”
“……是。”
“混賬!”薄老夫人氣的臉鐵青:“為了一個人天東奔西跑,連自己家族的企業都顧不上了,我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孫子?”
“老夫人,薄總不會聽我的話,所以我想請您去海外,想辦法勸薄總回來!現在蕭鐸和海外的裴家火拼,我怕薄總為了沈小姐,而做出害了薄家的事!”
聽著李書的話,薄老夫人只覺得心寒。
這段時間本來想要找個機會除掉沈曼,可薄司言像是早防著這一招,每天都讓薄氏的人對流看守,本沒有辦法出手。
現在機會就擺在眼前,薄老夫人像是下定決心了一樣,說道:“去訂機票,我要最早到海外的那個航班。”
“是,老夫人。”
李書很快退了下去。
角落的劉媽看到這一幕,臉稍稍一變。
薄老夫人回頭,正撞見了劉媽在角落,在看到劉媽的時候,薄老夫人皺了皺眉頭,說道:“立刻去給我準備行李,我要即刻去海外。”
劉媽為難的說道:“老夫人,您幾十年都沒有離開過海城,這太危險了,還是我跟您一起去吧……”
“不用了,海外我有舊友,自然不會出事。”
薄老夫人掃了一眼眼神閃躲的劉媽,說道:“我去海外的事你要是敢泄出去,那你以后就不用在薄家幫傭了!”
“老夫人,我、我不敢……”
薄老夫人冷笑了一聲:“要不是念在你伺候我這麼多年的份上,就憑你幫沈曼的那幾次,我就足以把你趕出薄家!”
“老夫人……”劉媽白著臉,說:“可夫人……沈小姐,是好人啊,您當初不是也很喜歡嗎?”
“什麼好人?不聽話的人留著也沒有用!”
薄老夫人不耐的說道:“吩咐你的事你就趕快去辦,不要耽誤我登機。”
“……是,老夫人。”
薄老夫人看著劉媽去整理行李,心中不免冷笑。
沈曼,在海城你有蕭鐸護著,在海外,你怕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下午,海外。
蕭家,沈曼看著傭端上來的珠寶首飾,還有高定的禮,限量款的包包,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對面的三名貴婦,微微笑了笑,說道:“這些禮看上去都很致,而且價值不菲,可見是有心了。”
“蕭夫人您的材是我見過所有名媛里最好的,哪怕是我們家最頂尖的模特也沒蕭夫人您的材比例要好,正好我們家剛剛好做出了一套頂級奢華的高定禮,我想著送給蕭夫人,也只有蕭夫人您這樣的材,穿上這子才是這子的歸屬。”
“我家是做珠寶行業的,多年來承蒙蕭爺的關懷,所以特地送上我們店的鎮店之寶,這紅寶石晶瑩剔,切割工藝是上上等,也只有這樣的珠寶能襯托的起蕭夫人您的雍容華貴。”
“蕭夫人,這是我們新店里全球僅此一個的限量款包包,也是我的一點心意。”
……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沈曼則靠在了沙發上,說道:“各位的心意,我都領了,我才跟著蕭爺來海外,很多企業我也都不了解,沒想到蕭氏有這麼多的合作伙伴,看來,以后大家賺錢的地方還有很多啊。”
李夫人吹噓道:“那是自然,蕭爺一手指頭,海外都要震塌半邊天呢。”
沈曼笑了笑,沒說話。
對面的錢夫人又說:“蕭夫人,我們這一次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怕蕭夫人來海外會悶,所以想帶蕭夫人一起參加一些酒會宴會之類的,也好悉悉咱們海外的貴婦們。”
王夫人也點頭道:“是啊,像是我們什麼下午茶沙龍,貴婦晚宴,幾乎每天都有,這男人們在外面賺錢,我們也好在外面不是?”
沈曼低頭喝了口茶,還是沒有要搭話的意思。
氣氛仿佛要尷尬在這里,但李夫人又說道:“而且我聽說,海城薄家的老夫人今天早上也到了海城,這圈子里有不人要拉著薄老夫人參加貴婦晚宴呢。”
聞言,沈曼喝茶的手一頓。
錢夫人也適時的搭話道:“是啊,我可聽說這薄老夫人幾十年都沒有離開過海城,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竟然突然來到咱們海外。”
“是啊,我也聽說了,據說是老夫人思想守舊,年輕的時候說要為夫守寡,要在海城守一輩子。來到海外,可真是稀奇。”
沈曼放下了手中的茶盞。
前世薄老夫人到死的手臺的那天都沒有離開過海城,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來到海外,這其中一定有緣故。
王夫人看沈曼來了興致,便說道:“我聽說薄老夫人是蕭夫人您曾經的婆婆,您怕是也知道薄老夫人年輕的時候和裴家老爺的事吧?”
“哦?你的意思是說,薄老夫人和裴家老爺年輕的時候有過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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