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的水太深,我不想讓知道太多。”
說完,薄司言直接把麻袋踹到了裴復的跟前,說道:“把人抬上去吧,我上去等你。”
“喂!薄司言!你把人就這麼丟給我了?”
裴復氣不打一來,他看了一眼躺在麻袋里失過多的云非寒,不由得咋舌。
綁誰不好?非要綁著海外最寵的兩個人,真是造孽啊。
與此同時——
廢棄工廠。
厲云霆和馬忠姍姍來遲,等趕到的時候,廢棄工廠已經空無一人。
厲云霆看著眼前的景象,沉默了片刻:“你確定是這兒?”
“老板,肯定沒錯,派去調查的人說了,手機打過來時的信號就在這兒。”
厲云霆看了一眼手表。
距離他們趕到這里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難道……已經完事了?
厲云霆黑沉著臉:“這云非寒,真是一點也不扛揍!”
第二天一早,裴家。
“什麼?沈曼走了?誰讓走的!”
裴姍姍著急的說道:“什麼時候走的?已經上飛機了嗎?”
傭見裴姍姍著急,只能點了點頭,說:“人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憑什麼走啊!昨天晚上我才說欠一個人,要是走了,我這個人豈不是還不了了?”
“不行!你把人給我回來!”
傭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問:“我?”
裴姍姍不高興的推開了傭,跑到了樓下,卻看到了鬼鬼祟祟,正準備提著行李箱出門的裴復。
裴姍姍愣住了:“哥?你干什麼去?”
原本想要溜走的裴復
被這一聲音突然打斷,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裴姍姍疑的上前,看了一眼裴復拉著的行李箱,問:“哥,你……要出遠門?”
“是啊是啊,外面有點事等著哥理,哥出個遠門……”
“可是出遠門……戴墨鏡和帽子干什麼?”
裴姍姍摘下了裴復的帽子和墨鏡,裴復來不及搶回來,就被裴姍姍藏在了背后,說:“哥,你該不會是背著爹地出去的吧?”
“怎麼可能,我出門,老爹知道!”
“你去哪兒?”
“海城!”
裴復幾乎是順口就把海城這兩個字吐了出來。
想要撤回已經來不及了。
聽到海城這兩個字,裴姍姍的眼睛亮了一下:“海城?那我能去嗎?”
“你去干什麼?”
“我去玩不行啊!”
裴姍姍拽了拽裴復的胳膊,撒道:“好哥哥,你就帶我一起去嘛。”
“行行行,我帶你一起去,但是說好了,你要是再被人當行李一樣從海城空運回來,我可不管你出頭!蕭鐸你哥我干不過!”
“沒問題!這一次我一定聽話!”
裴姍姍高興地跟在了裴復的后,還主為裴復提行李箱。
裴復滿意的看著裴姍姍跑在前面的背影。
他自己一個人溜出家門,老爹可能會打斷他的。
但是如果他和裴姍姍兩個人都溜出家門,他就可以把過錯都推到姍姍的上,老爹就不會打斷他的了!
想到此,裴復便屁顛屁顛的跟在了裴姍姍的后,不忘強調道:“我這是為了保護你才去的海城,我是為了你好!”
“知道了!我哥最疼我了!”
與此同時,海城——
傅遲周和江琴兩個人在機場等了半天,傅遲周頂著兩個熊貓眼,現在看誰都像是再看沈曼和蕭鐸。
“江姐,咱們就算是在家等也沒什麼,他們又不是小孩子!又不可能走丟?”
傅遲周委屈的說道:“我好不容易能休息幾個小時,一會兒開車我可屬于疲勞駕駛。”
“哎呀知道了,我替你開車。”
一想到江琴的車技,傅遲周瞬間來了神:“其實……我覺得我開好的。”
這邊,沈曼和蕭鐸剛下機場,沈曼大老遠就看到人群中吵吵鬧鬧的江琴和傅遲周。
“你什麼意思!你嫌棄我車開的不好?”
江琴拽著傅遲周的耳朵,眼見就要怒,傅遲周立刻狗的說道:“不敢不敢!江姐你開的最好了!”
“咳咳!”
人群中,蕭鐸沉悶的咳嗽了兩聲。
在看見蕭鐸的瞬間,傅遲周的眼中閃過了淚:“兄弟,你終于回來了!”
傅遲周沖到了蕭鐸的面前,一把抱住了蕭鐸。
江琴也撲到了沈曼的面前,說道:“曼曼,你怎麼都瘦了?海外那個地方不是人待的吧?阿鐸照顧好你沒有?”
nbsp; “一切都好啊,不過……你們兩個怎麼親自過來了?”
沈曼的視線在傅遲周和江琴之間游離,傅遲周放開了蕭鐸,吸了吸鼻子,說:“江姐非要來接你們,把我直接從床上拽起來了!”
“別人接送我怎麼放心?現在海城什麼況你不知道啊?”
沈曼看著江琴皺著的眉頭,意識到海城最近可能不太平,問:“海城最近怎麼了?出事了?”
江琴沉住了一口氣,說:“你們才走的第二天,M集團和傅氏公司都遭了打擊,你看看傅遲周眼下的黑眼圈就知道,事有些棘手。”
沈曼皺眉,問:“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見你們說?”
傅遲周撇了撇,說:“還不是怕你們在海外分心?蕭老爺子已經親自坐鎮了,可是海城最近的很,突然多了好幾個地下賭坊,還有厲氏之前止流通的毒品,現在全都出來了,夜店酒吧ktv這種地方流通嚴重,之前和咱們有合作的幾個合作商,臨時變卦,我親自上門,他們竟然都敢閉門不見!肯定又是厲云霆和薄司言鬧得鬼!”
沈曼一愣:“等等,和薄司言有什麼關系?他不是去海外了嗎?”
傅遲周道:“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去了啊?在這海城還有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搶走咱們這麼多的合作商?”
蕭鐸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什麼。
一旁的江琴沉默了片刻,說:“還有一件事……”
“還有壞消息?江姐姐,你一并說了吧。”
“霍云漣……他病倒了。”
聽到霍云漣病了,沈曼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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