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琴一大清早便悄悄的打開了傅遲周臥房的房門,隨后躡手躡腳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誰知道剛走出去沒有多遠,背后就傳來了沈曼的聲音:“江姐姐,大早上起來怎麼不穿鞋呢?”
江琴嚇得一激靈,回頭的時候正看見沈曼穿著睡站在了自己的后。
江琴手里還提著高跟鞋,見沈曼突然出現,江琴便立刻將高跟鞋背在了后,說:“這不是怕吵到你們睡覺嘛。”
看著江琴漲紅的臉,沈曼挑眉問:“昨晚……又喝多了?”
“誰喝多了!是傅遲周!傅遲周喝多了!我好心把他攙到屋子里,他倒好,死拽著我不松手!害的我也睡著了。”
江琴擺了擺手,說道:“我就是怕你們多想,影響不好。”
“哦……”
沈曼一副我懂的表。
江琴急眼了:“我說真的呢!”
“我都知道,江姐姐,你不用解釋。”
江琴看著沈曼那表,確定沈曼一定是誤會了。
而此時,沈曼已經在打量江琴上穿著的男士襯衫。
很快,江琴便注意到自己的上還穿著傅遲周的服,急中生智,立刻說道:“我說真的呢!昨晚上他還吐了我一,我是迫不得已才穿他的破襯衫!”
‘吱呀’
傅遲周撓了撓睡塌了的頭發,睡眼朦朧的將房門打開,他看了一眼江琴,又看了一眼沈曼,問:“你們兩個大早上起來在我門口吵什麼?”
傅遲周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搞什麼鬼。
江琴立刻說道:“傅遲周!你快說!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喝多了!你拉著我不讓我走還吐了我一!”
“哈?”
大清早起來,傅遲周的大腦還在宕機。
見江琴拼命地給自己使眼,傅遲周一個拍腦袋,說:“對啊,昨天晚上我喝多了,琴姐把我送回去,然后我拉著不讓走,還吐了一!”
傅遲周像是個復讀機一樣將話重復了一遍。
沈曼嘆了口氣,說道:“這些我都知道,沒必要再說一遍了。”
“你沒誤會就好……沒誤會就好。”
江琴訕笑著,說:“昨天晚上照顧傅遲周一夜,我還困著呢,我先睡覺去啦。”
說著,江琴轉便要走,沈曼卻突然住了:“江姐姐!”
“啊?還有什麼事啊……”
江琴的表有些心虛,沈曼將手中的一個請帖放在了江琴的手里,說:“婚禮的邀請函,請一定要捧場。”
“邀請函?婚禮的?”
見狀,江琴的那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江琴激的上前,拉拽著邊的傅遲周,說道:“你看到沒有?婚禮的邀請函!第一個給的是我!”
傅遲周昨天晚上喝了一夜的酒,此刻被江琴晃得腦袋疼,他忙說:“知道了知道了,昨天我就知道了!”
“什麼?你昨天就知道了?那你昨天晚上怎麼不告訴我?”
還沒等江琴生氣,傅遲周便解釋道:“昨天晚上蕭鐸跟我說婚禮的事之后我就拉著他去喝酒了!誰知道這老小子平常不喝酒,竟
然還千杯不醉!反而是我自己最后遭殃!說起來我就來氣!”
“那你昨晚也應該告訴我一聲啊!”
“那不是沒來得及嗎!”
傅遲周和江琴兩個人眼見就要掐架,沈曼問:“是啊,來不及嘛,畢竟傅一回來就醉倒了,婚禮的事肯定是來不及說。”
聞言,江琴這才神經大條的意識到自己說了,慌不擇路的轉頭就跑了。
“阿琴!阿琴!”
傅遲周著急的追了上去。
沈曼看著打.打鬧鬧的兩個人,都已經梅開二度了,竟然還藏著掖著。
“天還沒亮,這麼快就來捉了?”
蕭鐸從后摟住了沈曼。
沈曼說道:“天地良心,我想睡來著,就是隔壁的靜鬧得太大。”
在這之前,沈曼都不知道傅遲周這麼能折騰,和蕭鐸真不愧是好兄弟。
“看來以后我們要住的離他們遠一點。”
蕭鐸輕笑著,他了沈曼的頭發,說:“還有半個月就要做新娘了,做好為蕭鐸新娘的準備了嗎?”
“當然,我隨時待命。”
沈曼看向蕭鐸,瞇笑著問:“那,蕭爺做好要為沈曼新郎的準備了嗎?”
“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所以答案是……”
“答案是,是的,我做好了為沈曼新郎的準備,并且隨時待命。”
蕭鐸俯吻在了沈曼的瓣上。
沈曼的臉頰微微發燙,白皙的臉龐瞬間升
起一團緋紅,而沈曼本就紅潤的此刻更顯得艷滴,令人垂涎不已。
蕭鐸忍著小腹升起的一團火熱,順勢將沈曼橫抱在了懷里,重新回到了臥房。
沈曼輕敲了一下蕭鐸的肩膀:“別鬧!你上還有傷呢!”
“不礙事。”
蕭鐸的目在沈曼的瓣游離,此刻沈曼輕咬都像是對他極致的勾引。
這幾天因為傷,所以他一直忍耐著,可是只有他懂,只要一見到眼前的深之人,他便無法控制自己。
蕭鐸俯吻下,這一吻纏綿又帶有侵略。
沈曼被吻的發,整個人像是化了一灘春水,最終沒忍住發出了一聲嚶嚀。
這聲音,無疑是擊破了蕭鐸最后一防線。
蕭鐸的聲音沙啞著:“曼曼……你可真是勾引人的小妖。”
沈曼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蕭鐸吻在了的鎖骨,低聲說:“今天老頭說按照結婚的規矩,婚禮的前一天男雙方不得見面。”
“堂堂蕭爺,也會守規矩嗎?”
“從來也沒守過,但是……這次我想守規矩。”
“怎麼?怕壞了規矩,會遭天譴啊?”
“是,我怕。”
本來是開玩笑的話,此刻蕭鐸的眼中卻都是認真,他著沈曼的臉頰,低聲說:“我怕壞了規矩,老天爺會讓你離開我。哪怕我蕭鐸天不怕地不怕,卻也唯獨怕你不在我的邊,所以……我就迷信這一回,僅此一回。”
聞言,沈曼出了手,與他十指扣:“傻瓜,我才不會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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