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做這事兒,兩人也不是第一次提及了,但商酌言一直都很忍得住,為了蕭染的狀況,忍得都快要不是他,畢竟蕭染也曾見過商酌言在床上不做人的模樣。
之前蕭染也暗示邀請過,都被拒絕了,這還是第一次蕭染說得這麽直白,就連眼神都是勾人的。
看過來的目,說出口的語氣都在說‘我想要’。
如果放在平時,商酌言一定會拒絕,他還是不太放心蕭染的,即便醫生已經說過無礙。但這一次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他的失控並沒有因為自己傷害自己就全然平息。
他是想抱蕭染的,的,不留餘地的,讓為自己的承載。
隻有蕭染能救自己,是自己唯一的解藥。
下一秒,商酌言起抱起了蕭染,蕭染好像知道他會這麽做一樣,在商酌言抱起自己的第一時間就順從地環抱住了他的脖頸,的,像是擔心他會反悔一樣。
將蕭染放在床上,商酌言撐起自己的仔仔細細的看著,看著每一個細微的表,甚至是眼中的自己。
“我緒不太對。”商酌言實話實說。
蕭染撥開他額前垂落的頭發,說:“我知道。”
“我可能不會太溫。”
“我知道。”蕭染笑了笑,說:“又不是沒做過,你哪次溫?”
蕭染故作輕鬆的話是有意緩解商酌言此時的狀態,讓他別這麽張,好像兩個人不是要做,而是要殺人放火一樣。
可商酌言並沒有因此而鬆懈下來,他還是認認真真的看著蕭染,囑咐:
“我知道我不該這麽做,等我平複之後我也一定會後悔,但我也已經停不下來了。”
“蕭染。”商酌言開始手去蕭染的服:“我想要你,我現在就要你,弄疼了記得告訴我。”
“好。”蕭染著聲音抱住了商酌言。
蕭染其實做好了準備,做好了商酌言真的不會溫的準備,他的緒和狀態其實已經說明了,但真到開始的時候,蕭染還是明顯覺到商酌言和之前不一樣,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縱然說不上溫,但也絕對和暴無關,甚至都算不得狠厲,他在緒失控的邊緣,卻還是能在這個時候顧及到蕭染的狀態,怕難,怕疼。
哪怕最後蕭染抱住他,附在他耳邊說些勾引的話,商酌言也僅僅隻是脖頸的青筋更明顯的冒出來一些,並沒有真的傷害蕭染,最後被勾得不行,也隻是抬手掐住了的下,惡狠狠地看著:
“聽話就這麽難?嗯?”
“蕭染,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喜歡暴的呢?”
上不放過,但作卻一直都很有分寸,或許是害怕蕭染再說什麽引得自己失控,最後的一段時間,商酌言用手捂住了蕭染的,讓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縱然不激烈,但依舊算得上是酣暢淋漓,最後結束的時候蕭染都已經累到快要睡著,商酌言的緒隨著釋放而消散了大部分,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蕭染的狀態,確定沒有事才稍稍放心鬆了一口氣。
額頭與相抵:“下次別這樣了。”
蕭染蹭蹭他:“那下次換你勾引我,我一定上鉤。”
的聲音都是沙啞的,商酌言輕輕笑了笑,沒再說別的,從床上輕輕將蕭染抱起來走去浴室洗澡。
蕭染溫順地任由他折騰,昏昏睡。
最近的日子不太太平,蕭瑟的問題尚在懸而未決,江鶴清的電話就過來了,還不知道江鶴清下一步會做什麽,好久都沒有在商酌言麵前刷存在的商家開始集作妖了。
白金玉和商元傑鬧到了商酌言的辦公室,質問商酌言和蕭染是不是真的搞到一起了。
蕭染和商酌言都沒有刻意藏這件事,他們都不覺得這件事的曝會對兩個人之間造什麽影響,總會被人知道的,或早或晚。蕭染來公司的次數頻繁了之後,各種傳言也都流出,自然而然也有人出曾經和商祺訂過婚的事。
這件事傳到商元傑和白金玉的耳朵裏自然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是不是倫暫且不說,這件事還是在欺負他們的兒子。
他們去問商祺,商祺本對這件事是閉口不談的姿態,畢竟有不是什麽彩的事,更何況他還很怕商酌言,萬一不蝕把米,氣沒出再惹得被教訓一頓,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但商元傑和白金玉聽到消息來問的時候,恰好上商祺醉酒,這一醉就吐了許多的真話,包括蕭染懷孕懷的本不是自己孩子的事。
這件事無異於是火上澆油,這才讓白金玉不顧一切地跑來了公司跟商酌言鬧。
前臺打來電話的時候商酌言本來是不想見的,但轉而一想如果不見這兩位怕是要直接在公司大廳裏直接開麥了,商酌言倒是無所謂,但卻不想蕭染走到哪裏都被人指指點點,便讓人上來了。
蕭染剛好也在辦公室裏,商酌言沒有瞞,直白地說了:“白金玉和商元傑要過來,你是坐在這裏看熱鬧?還是出去避一避?不會太長時間。”
“我坐在這裏會影響你發揮嗎?”蕭染很認真的看著商酌言。
本就不喜歡逃避,也不願意留商酌言一個人麵對這些事。
“不會。”商酌言笑笑:“隻是這兩人說出口的話都不會太好聽,怕髒了你的耳朵。”
“沒事。”蕭染沒當一回事地繼續翻看手中的書:“我聽過更髒的,早習慣了。”
商酌言抬手了一下的耳朵,笑了笑沒說別的,由著繼續留在這裏。
蕭染自在的宛若在自家莊園的臥室裏,在兩人進來的時候連個眼神都沒看過來,坐在商酌言的位置上像是這個空間裏真正的主人,而不喜別人踏他私人地方的商酌言此時正半坐著辦公桌,視線始終跟著蕭染。
不管是白金玉還是商元傑,都沒有看過商酌言這副模樣。
那個吃人的惡魔,原來也有溫似水的時候。
太驚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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