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酌言任由問,也看著說,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
蕭染好像還擔心商酌言不相信一樣的又說了一遍,語氣比之前的還要堅定:“真的,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的,意識到的時候隻覺得害怕。”
“你知道我母親經曆過的事,的例子擺在我的麵前,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和這兩個字有所牽扯,好像喜歡上一個人就會驗證我的愚蠢一樣,所以意識到喜歡你的時候,我很害怕,害怕會和母親一樣,所以我不敢說,也不敢表現出來,我以為我對你的也不會太深,畢竟我們之間並沒有一個正常的開始,甚至你曾經對我也算不得一個好字。”
商酌言笑了下,了的手指:“這麽記仇呢?”
“不是記仇,是我總覺得自己很理智,什麽都看得很開,什麽都很明白,所以理所當然地不會對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心。”蕭染說:“可是最沒道理的東西,喜歡就是喜歡了,毫無據,也毫無邏輯。”
“我那麽排斥這段卻還是接了,證明我無法控製自己離開你,我從來沒喜歡過別人,我也不確定自己的喜歡到底算什麽程度,但對我來說,這段是讓我背叛了自己來喜歡你的。”
蕭染抬眸看他:“你對我,很重要很重要。”
“好。”商酌言吻在的額頭:“現在我知道了,以後也不會再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什麽,我相信你的。”
“我也相信你。”蕭染說:“相信對你來說我也很重要很重要。”
“這麽自信?”
“我見過你對待別的人是什麽模樣,我也知道你對待我什麽樣子,你喜歡我,我很確定。”
或許在很多人的眼中蕭染算不得多優秀,論財力論家世論背景都比不過商酌言,可能也有人覺得他們並不相配,但蕭染卻從不這樣覺得,因為和商酌言經曆的種種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明白和理解。
他們就是因為那些經曆才彼此吸引。
就是有這種自信,自信自己的不會一敗塗地。
他們都明白安穩和平淡的意義,轟轟烈烈從來就不是他們想要的。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久到商酌言都覺得蕭染可能已經睡著的時候悄悄了自己的手指,商酌言收回看著窗外的視線低頭看著,輕輕拍拍的肩膀:
“想說什麽?”
商酌言又一次看了蕭染,隻需要一個眼神就知道有話說。
蕭染也的確有話說,有很多很多的話說,可或許就是因為太多,反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但覺得今天晚上關於曾經的事都已經有了開始,那不如把一切都說開,說。
不好的事沒有必要一直提及,以後不管是自己還是商酌言,都不要再提及才對。
那本不是什麽愉快的回憶。
於是下定決心,開口詢問商酌言:“唐佳跟我說,你當初跟五哥說過,你要報複商家,如今商氏集團都是你的,他們也完全仰仗著你過活,但我知道這遠遠不夠,你想怎麽做?”
蕭染當然不可能勸說商酌言放棄複仇,一定程度上,覺得自己可能比商酌言還希商家的那些人死掉,甚至也想親自去做,去了結他們,就像當初自己想要親手了解蕭功一樣。
“我不用怎麽做。”商酌言說:“他們這些人不用我做什麽就足夠把自己作死了,我隻需要在他們犯錯的時候推波助瀾一波就好了,不用擔心我。”
“可他們或許會狗急跳牆。”
“那我也不介意他們會死的快一點。”商酌言看著蕭染:“他們把持著商氏集團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沒有見不得的東西,之前一直沒拿出來隻是覺得不足以定死他們,可如果再犯點什麽錯的話,那倒是省去了我不的功夫。”
蕭染聞言沉默著,沒有說話,商酌言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的開口,了的臉,問:“在想什麽?”
“會甘心嗎?”蕭染說:“如果是我的話,我可能會不甘心。”
複仇是自己親手去了結那才會暢快,可商酌言什麽也不做,隻是眼睜睜看著他們走向末路,那一定不可能有預想中的痛快,那種覺就好像自己做了一件事,最後卻被別的人搶去了功勞一樣。
當然也不是想勸說商酌言去做點什麽,隻是擔心商酌言會有不舒服。
“他們不值得。”商酌言說:“不值得我髒手。”
商酌言很平靜,平靜到蕭染不得不相信,但蕭染卻並沒有因為相信而鬆下這口氣,始終沒有忘記商元傑在辦公室裏對商酌言說的那些話,也正是因為那句話,蕭染才會等不及地去找唐佳,才會知道了商酌言曾經的故事。
“你覺得商元傑的手中有什麽。”
不是蕭染的錯覺,明顯覺到在自己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商酌言渾都僵了一下,也有幾秒的時間沒有開口,但就在蕭染想要從他懷抱裏起去看看他的時候,他卻按住了蕭染的肩膀,將錮在自己的懷抱裏。
“不知道,但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商酌言說:“我會解決的。”
蕭染覺得商酌言沒有對自己說實話,在自己已經知道他所有故事的當下,兩個人之間應該沒有任何才對,但商酌言卻還是選擇了瞞,於是蕭染知道,那可能是會讓商酌言覺得更難堪的事。
沒有在問,抱了商酌言,輕聲說:
“我不想你反過來安我,你比我更疼,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做,那麽淋淋的傷口,讓我覺得連安都會很疼。我不敢,卻又不能視而不見。對不起,讓你這個時候還擔心我。”
“你已經安我了。”商酌言說:“不然你以為我現在這麽平靜是因為什麽?蕭染,你在我邊就是這個蛋的世界給我唯一的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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