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的確是這樣,既然江鶴清沒有做過這些事的話,理所應當的不應該懼怕蕭染,就應該讓去做,去公開,清者自清,自然會有人,會讓時間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蕭染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江鶴清卻依然沒有放離開的意思。
或許是不喜歡蕭染這個人要給的不自量力一個教訓,但蕭染覺得他不放自己走,不是真的篤定自己不會自己做什麽,恰恰相反,他是不敢確定,自己的手裏真的沒有什麽。
因為不敢確定,所以才不敢真的去冒險。
他擔心真的冒險了,而自己的手中真的有他想要的東西,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有幾分鍾的時間彼此都沒有說話,蕭染倒是氣定神閑,完全沒有一個被捆綁人的自覺,好像篤定這件事的結局一定會朝著自己想要的走去。
江鶴眠看看蕭染,又看看江鶴清,或許是從來都沒有見過江鶴清在一件事上這麽猶豫不決,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畢竟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一定要的,這個麻煩也是自己惹出來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江鶴清本就不會有現在的為難。
於是江鶴眠主請纓:“哥,不過就是一份資料,你要想要,我幫你就是,再怎麽說也就是一個人,我還不相信有我撬不開的,給我一天的時間,我一定讓把東西給我出來。”
江鶴清的臉這才好看了一些,他收回看著蕭染的目看向江鶴眠,微微笑了笑:
“哪用得著你了?我不用一天,幾個小時就能讓開口。”
說完這句話蕭染江鶴清就喚來了書,讓他帶蕭染去冷靜冷靜,蕭染知道自己一定不是簡單的冷靜冷靜,但也注意到江鶴清這位所謂的書已經不是上一次看到的那個,上一次商酌言綁架了他的書,知道了一些事,也因此才能從榕城全而退。
至於之後蕭染就不太知道了,但這次來到這邊,還沒有見到那個書。
或許已經有了個不好的結局也說不定,江鶴清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容忍邊的人背叛自己呢?
書點了點頭,又喚了兩個人進來,將蕭染帶走了,蕭染知道自己一定會吃些苦頭,可沒有開口說什麽,一定得讓江鶴清知道自己的手中是一定有東西的,隻有這樣,他才能說出更多的東西來。
即便榕城比深城要暖和得多,可在這樣的月份裏,蕭染被浸泡在院的泳遊池中還是冷到牙齒都在打戰,毫不懷疑自己或許會被凍死在這裏也說不定,江鶴清也不是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隻是即便如此,蕭染也沒有開口求饒,一聲都沒有。
痛苦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很慢,慢到一秒鍾都有一個世紀那麽長,慢到蕭染都覺得已經會在下一秒死去,但頭頂上的日頭卻還是在原來的位置,沒有挪一分一毫。
或許還是太天真了,蕭染想,江鶴清說不定會簡單暴地認為殺了自己就能解決一切的矛盾也說不定。
但他應該不會這麽蠢。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的時間,就在蕭染覺得等不了,也堅持不住的時候,江鶴眠出現在了泳池邊上,他居高臨下的站著,冷冷的盯著自己看了幾秒的時間,對旁邊一直看著自己的保鏢們抬了抬手,蕭染在下一秒被人拎了上來。
但上的寒冷並沒有得到任何的環境,反而還因為從冰冷的水中出來而變得更冷,覺得裏的熱氣,被深的熱氣也在一點點的離開自己。
抓也抓不住。
幾乎僵地在泳池邊的地板上抱住了自己,即便就算如此也不能讓自己更暖和一點。
江鶴眠是什麽時候走過來在自己的邊站立的,蕭染不知道,等耳邊響起聲音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了,因為太冷,就連耳邊的聲音都是模糊的:
“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就算你不自己不怕死,難道就不能為肚子裏的孩子想想嗎?”
這句話讓蕭染因為寒冷而打戰的作都僵了一瞬,可也僅僅是一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了,好像本不在乎江鶴眠口中說的話。
江鶴眠看著的反應,微微瞇了瞇眼:“你該不會沒有懷孕吧?”
從蕭染說懷孕開始,江鶴眠似乎就被憤怒衝昏頭了,他似乎並沒有真的帶這個人去醫院做檢查來確定一下,現在想想這簡直是一件太蠢的事,怎麽能犯這樣的錯誤呢?
想到這一點的江鶴眠開始怒,手抓住了蕭染的頭發,惡狠狠的盯著:“你最好是真的懷孕了,不然我自己也不確保該用什麽樣的手段來懲罰你,不過那一定是你不想麵對的。”
蕭染聞言勾了勾角,但因為太冷,顯得僵不已,隻是這個時候也在乎不了更多了,蕭染說:
“就算要懲罰,是不是也要確保我的活著……”
蕭染的牙齒都在磕磕的打戰:“江鶴眠……我快凍死了。”
蕭染的狀態的確不太像是說話,看起來真的好像堅持不了多久了,於是江鶴眠不耐煩地招呼旁邊的保鏢讓他們把蕭染送到房間裏去:“現在還不能死。”
就連送到房間裏的這個過程蕭染都覺得漫長到自己快要熬不到,但上天對還算不錯,沒有讓在這個時候就這樣死去,不知過了多久,總之是很漫長的一段時間,蕭染終於回到了室。
那是一個看起來很溫暖的房間,蕭染被放下的第一時間就近乎爬著走到床邊的位置,將床上的被褥扯下來地裹住了自己,江鶴眠站在門口的位置看著,一句話也沒說,最後或許也覺得看著這樣的一個人沒什麽意思,轉離開。
房間裏隻剩下蕭染一個人。
也是,這樣的一個本不用浪費人力來看著也跑不了。更何況本就不會跑,來到這裏是跟江鶴清做易的,易做之前,不可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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