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哥再砍了你的嗎?”
“……”
林緹說完,李含真就不由得雙泛,這次僥幸保住了兩條,倘若再有下次,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但是總要搏一搏的。
于是,李含真肯定道:“不怕,寶寶,只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得到他的保證,林緹繃的心總算是放松下來,道:“這幾天我找時間逃出去,到時候再提前聯系你。”
“好!”
李含真還算是有求必應。
掛了電話,林緹就把手機好好的藏起來。
現在已經是大晚上,門外肯定有眾多保鏢把守,就連窗戶下都是他的人,都在來來回回巡視,像是布下天羅地網,等著林緹自跳到他的陷阱。
之后這幾天,林緹很乖,傭人把飯菜端上來,就都吃掉,不吵不鬧。
可秦添卻再也沒有來過。
甚至常在窗邊看,都沒有見到秦添的車再開進莊園。
也許是秦添這些天都不在,又或是林緹這段時間裝得太乖,看守的傭人保鏢全部都松懈下來。
也許是老天都在幫,今天又下起了大雨,之前在樓下守的那些保鏢全部都離開了。
于是,又聯系了李含真,打算今天晚上從這里逃出去,李含真總算是等到,心里長舒一口氣。
到了晚上,早就找好車,在莊園外等。
外面淅淅瀝瀝的雨似乎又大了些,落在明玻璃窗上,凝一水路緩緩往下流。
林緹將床單系好,打開窗戶系下去。
了眼反鎖的房門,深深呼了口氣,直接從窗口拽著床單爬下去。
的房間在二樓,不算太高,但是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才剛從窗口出去,雨水就把的視線給模糊了。
為了能夠撐起子,的手臂不得不跟墻壁,才不至于讓下墜得太快。
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吃過苦,如今卻自己把自己弄得一傷。
但是不愿意待在這里,不想變秦添豢養的金雀。
手上的力氣不夠,才爬了一半,被雨水浸的床單和的手心突然打,林緹直接從高摔了下來。
樓下是一泥地,傭人剛翻新過,準備種些花草的。
林緹覺五臟六腑都要錯位了,等緩過勁兒來,就一瘸一拐地往外跑。
莊園都是燈,可也許是今天下大雨,沒有人守夜。
正巧給了林緹便利。
從莊園出來,居然毫不費力。
在雨幕中,李含真的車一直打著雙閃,林緹拖著劇痛的,快速跑過去。
李含真也親自下車來接。
“寶寶!你怎麼……”
林緹害怕被發現,一句話都不敢多說,推著他上車,“快走!”
“……”
李含真也沒再耽擱,開車帶上就離開。
外面的雨還在繼續下,啪啪落在車窗上的聲音,跟林緹重重的心跳聲重合,渾都在發抖。
李含真把帶去了自己的出租屋。
出租屋不大,是個很小的單公寓,只有一個臥室和一個洗手間。
都不如林緹家里的一個臥室大。
但是逃到這里,林緹狠狠地舒了口氣。
看一泥濘,李含真幫拿了干凈的睡,對說:“寶寶,先去洗個澡吧。”
又冷又怕,林緹到現在人都是發抖的。
接過李含真遞來的服,去里面沖了個澡。
熱水從的過,緩緩蹲下子,腦袋都埋在臂彎里,子止不住地抖。
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什麼,就這樣稀里糊涂地跑出來了!
事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
明明半個月之前,所有的事都還好好的。
怎麼就鬧這個樣子。
為什麼?!
林緹在里面呆了將近半個小時,還是李含真敲門,才把服穿上從里面出來。
整個人都病懨懨的。
李含真給沖了冒沖劑,遞給:“寶寶,先喝點沖劑,免得一會兒冒了。”
林緹木訥地接過,在他床邊坐下,捧著玻璃杯,從杯子里氤氳出來的霧氣,讓的眼眶有些泛酸
最后,都沒又還給李含真,“不想喝。”
“你喝點吧,淋了雨……”
林緹不愿意不愿意多說,直接放在一邊的床頭柜上。
李含真神微暗,只能道:“不喝酸了,我幫你理傷口。”
林緹上有好多傷,淋過雨,又洗了個澡,傷口都被泡得有些發白。
腳腕也扭傷了,現在已經腫得老高。
李含真去把醫藥箱拿來,幫一點點理傷口,心疼地說:“寶寶,對不起,都是我沒用,還要你跑出來,讓你傷得這麼嚴重!”
“跟你沒關系。”林緹搖搖頭,“都是他的錯。”
眼眶泛酸,似乎是不愿意再提這個沉重的話題,就道:“我們什麼時候離開京都。”
如果待在京都,秦添遲早會找到他們的。
“就這兩天吧,我們去銃州,那邊我已經找人安排住,等弄好了我們一起過去。”
銃州。
不是很悉的城市,林緹似乎還沒去過,但是無所謂了,現在一點也不想待在京都,待在秦添的眼皮子底下。
“盡快吧。”說:“我怕他找過來。”
現在林緹連一聲哥哥都不愿意再。
到的變化,李含真暗自勾,可表面上還是關切道:“寶寶,真的要跟我走嗎?”
“嗯。”林緹想也沒想,就直接應下。
李含真就撲過去抱,“寶寶,謝謝你愿意跟我走,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說著,就慢慢探索著去吻。
將醫藥箱丟在一旁,李含真哄著吻,“寶寶,你真的太勇敢了,我李含真發誓,這輩子都對你好,如違誓言,天打雷劈!”
還在林緹僵的時候,就慢慢將林緹在床上,試探地解開服的扣子。
-
余恩恩今天例行給林緹發消息,已經三個小時過去,還沒收到的回復。
但是也沒多想,畢竟林緹是看手機的,前幾天回的消息就不算準時。
加上這幾天梁云徹已經把配音弄好了,后期也理得差不多,的短劇電影就差不多要發出去了。
所以這幾天也忙得不可開。
到現在都還沒睡覺,正在跟作者確定播放的時間和排播的方式。
兩人電話都還沒掛,徐幸止突然過來敲的房門,只敲了兩聲,房門沒鎖,徐幸止直接進來。
他臉有些沉重,道:“林緹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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