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珣出現在這里,明綏還是有點意外的。
也沒逃避,抬手跟他打招呼,“哈嘍啊,你怎麼也在。”
姜珣盯著那個男人摟著明綏腰的那只手,眼里的怒意快要溢出來,可他沒有發泄出來。
仍舊一副乖巧的模樣,對明綏道:“來找姐姐。”
“找我?”
明綏沒有毫要從那個男生懷里起的意思,不解地問:“找我做什麼?”
“薛姨當初在寺廟給我求的手串,上次落在姐姐家里了。”
像是故意說給邊的男人聽似的,他抬起眼眸,看向那個男人,眼里敵對的意味明顯。
上次在酒吧,姜珣是被明綏帶回去的,已經好久沒有跟明綏聯系過,再看到時,還以為明綏回心轉意了。
卻不料明綏的態度依然沒變,他想要再找明綏,所以故意把手串落在那里的。
扶著明綏的男生卻委屈了一張臉,對明綏道:“姐姐,原來你對誰都這麼好的嗎?我可要吃醋了!”
當著姜珣的面,明綏故意抬手了男生的臉頰,安道:“在姐姐這里,你是最特別的那個!”
“……”
又轉而面向姜珣,道:“改天再過來取吧,今天還有其他事,不太方便。”
其他事!
跟一個男人離開,能有其他什麼事。
姜珣不由得攥了拳頭,眼眶都忍得微微泛紅。
“姐姐,就、就今晚吧,我有急用!”
“今晚不方便……”
不等明綏再拒絕出口,姜珣也不知從何來的膽子,直接把明綏從男人懷里拉過來,聲線繃又冰冷,“姐姐我會送回去,就不勞煩你了。”
可那個男人并不愿意就此放手,在明綏離他的那一刻,又抓住了明綏的手腕,“姐姐,難道不應該講究個先來后到嗎?”
視線又落在姜珣上,他繼續道:“若是您這位朋友實在著急,我們一起也不是不行。”
一瞬間,姜珣原本抑好好的怒火,噌地一下直沖腦門兒,他抬手就要打過去,卻被明綏給攔下了。
握住姜珣的手腕,明綏轉對那個男人道:“下次吧,今天還有其他事。”
明綏都已經發話了,那個男人雖然不甘心,但是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
拉著滿腔怒火的姜珣從酒吧離開。
回去的路上,車廂很安靜。
只是明綏喝得有點多,現在有些頭疼。
姜珣幾次看過來,最后想說的話都被淹沒。
跟著明綏又回到家,邊開門邊道:“自己找找,找到了就離開吧……”
話音都還沒落下,姜珣在開門的那瞬間,忽然擁著進門,不由分說地把抵在門口,扣著的下吻。
也許是有了上次的經驗,他的吻技愈發,靈活的舌撬開的牙關,肆意掠奪逗弄,明綏都有些招架不住。
何況現在喝了酒,意識本來就薄弱,很快就淪陷在他猛烈的攻勢中去。
反正平時也就明綏自己住,兩個人都沒回房,從進門的玄關,姜珣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明綏剝得一干二凈。
他胡的吻著明綏,懲罰似的輕輕噬咬著的鎖骨,子都有些細微的。
明綏脊背著冰涼的門,還尚存一理智,做好的指甲掐進他的后背,有些無奈,“你怎麼、怎麼又……哭……”
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好像……被……上/的是你似的?”
姜珣當然疼,更多的是心疼。
他滾燙的眼淚本止不住,親吻著明綏心口的傷疤,近乎卑微地哀求,“姐姐,你想什麼時候要我都可以,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讓別人……我可以伺候你,真的可以……”
酒的催化,聽他說這些話,明綏頭皮都有些發麻。
意識模模糊糊,說話就斷斷續續,“很快就膩、膩了……”
“不會!”
姜珣立馬道。
明綏唔了聲,皺眉頭,就聽他又說:“姐姐,你想怎麼調教都,我也會一直學習,姐姐……求你了……”
他又哭了。
明綏煩躁地掉他的眼淚,“什麼時候……把你哭的病改一下。”
“……”
他忍不住。
每次卑微地祈求明綏施舍他一點意的時候,他就會忍不住哭。
明綏微微張開的,咬在姜珣的肩膀上,嗔怒道:“硌死了,去沙發上。”
姜珣反應過來,連忙應,“……好、好的!”
……
也許是為了不讓明綏厭煩,所以姜珣很賣力地討好,從客廳到臥室,再從臥室到浴室……整整一夜都不曾停歇。
-
第二天又是周末,余恩恩和徐幸止還得回老宅。
明綏昨天晚上的那些話,在余恩恩腦袋里盤桓了整整一夜,今天愈發心虛,所以借口今天那個小說作者找還有事,讓徐幸止自己先回去。
這幾天確實為短劇的上映忙得焦頭爛額,徐幸止就沒懷疑,“你們約在了哪里,我送你過去。”
“不不不!”余恩恩連連拒絕,“這個作者社恐,看到你得嚇死。”
“我只送你到地方,不下車。”
“真的不用。”余恩恩推著他出門,“你先走吧。”
“真不用我送你?”
“不用!”
幾番推,總算是把人送走,余恩恩心里這才松口氣。
不由得又想起昨天晚上徐幸止問的那個問題。
什麼時候讓賀青蓮知道他們的關系。
總不能瞞一輩子。
可是余恩恩沒想好,但最起碼也要在就一番事業,不用完全指靠徐家的時候。
只是,還差著一大截。
余恩恩騙徐幸止的,今天本不用見什麼作者,等到徐幸止差不多到老宅的時候,又聯系了徐攸儀,跟著徐攸儀一起回去。
今天難得人回來的齊全,賀青蓮想要帶著他們去寺廟上香。
明天余恩恩上午沒課,今天去,明天回來,時間還充裕,所以他們也就沒拒絕。
為了不給賀青蓮發現端倪,以前要跟徐幸止一輛車的余恩恩,今天破天荒地上了賀青蓮的車。
徐攸儀就只能跟徐幸止同乘,調侃地問:“恩恩什麼況?你又欺負了?”
余恩恩這一系列反常的舉,徐幸止很快就明白余恩恩又在做無謂的擔心,在賀青蓮面前躲著他呢。
從鼻息間溢出一輕哼,他道:“膽小怕事唄。”
另一邊余恩恩跟賀青蓮坐在一起,也驚奇地問:“你這小猢猻,今天怎麼跑我這兒了,平時不是粘你小叔粘得?”
余恩恩挽著的手臂,目躲閃,“誰說的,我最粘了!他脾氣臭得要死,我才不想跟他待一塊兒!”
“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賀青蓮笑著的腦袋,“是不是他又欺負你了?我聽春姐說……”
聽到賀青蓮提起春姨,霎時間,余恩恩子都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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