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什麼啊?”
余恩恩不自覺的語氣就多了幾分慌。
害怕春姨發現什麼端倪告訴賀青蓮。
卻聽賀青蓮道:“說你小叔最近很讓過去做飯打掃,該不會是你小叔最近讓你在做吧?”
“……”
這段時間兩人在一起頻繁,怕被春姨察覺,所以徐幸止就很讓過來,只有在兩個人都不在家的時候,才會讓去打掃。
余恩恩心里松口氣,“沒有,就算是他讓我做,我也不會呀,只是最近我和小叔叔都忙,不怎麼回家。”
“是嗎?”
賀青蓮沒有懷疑,又問起最近短劇發布的況,余恩恩才趕把事糊弄過去。
-
昨天晚上一不小心,又把姜珣給睡了。
明綏著腦袋從床上坐起的時候,窗外已經日上三竿。
嘆了口氣,準備起去洗漱,房門卻突然被人推開。
下意識地裹上的睡,才抬眼看過去。
姜珣端著醒酒湯進來,小心翼翼地說:“姐姐,你醒了,我煮了醒酒湯你喝點。”
明綏閉口不提昨天晚上的事,只問他:“你怎麼還在?”
他神微微僵了下,答非所問,“我還做了飯,你不,我幫你拿進來還是在外面吃?”
“……”
明綏呼了口氣,沒再搭理他,去洗手間洗漱。
只留下姜珣站在這里,進退兩難。
沒想到等自己出來,他還站在原地不,略帶著幾分不安的目時時刻刻追隨著明綏。
過去,端起他拿進來的醒酒湯一飲而盡。
漫不經心道:“吃飯吧。”
姜珣眨著眼睛,愣了好半晌,看到明綏開門出去,他才反應過來,連忙跟上,“好的!”
他很會做飯,又是一大桌食。
明綏也不矯,該吃就吃,還像對待普通客人那樣,招待姜珣也吃。
直到吃完放下筷子,姜珣也跟著放下,然后雙手垂在膝蓋上,坐得筆直,像是在等待明綏的宣判似的。
一些話,明綏在心口輾轉了許久,最后以最平靜的口吻說出來,“姜珣,我覺得上次我已經把話說得夠明白了,還需要我跟你再重復一遍嗎?”
姜珣緩緩攥了拳頭,腦袋也慢慢垂下去。
明綏就繼續說:“看來你也是記得的,應該不需要我再多說。”
站起,準備離開,“你的手串自己找找,找到就離開吧,不要再來了。”
姜珣搖著頭,忽然起,從背后抱著。
死死把人錮在懷里,他垂著腦袋,從背后藏在的頸窩,哀求道:“姐姐,別不要我,求求你別不要我。”
“我很乖的,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就出現,你不需要我就消失好不好?只要你給我一個陪在你邊的機會,姐姐,求你了!”
“……”
明綏拳,心緒有些混,本該說狠話讓他徹底死心,可猶豫了好久,都說不出口。
最后,拍了拍姜珣的手臂,輕聲嘆息,“姜珣,你還有大好的年華,不要在我上浪費時間,我遲早要跟別人結婚的,我們之間沒可能。”
可姜珣毫沒有退,反而將抱得更了。
“姐姐,就算是結婚,那也是聯姻不是嗎?你不他,我依然可以陪著你,我不在乎的,姐姐我不要名分,我只要待在你邊就好,姐姐,給我這個機會吧……”
“你何必呢?”
“我不能沒有你姐姐,我不能沒有你。”姜珣哭著對說:“我從小到大都在做夢能再見到你,我所有的力來源都是你,姐姐,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活,求求你別不要我好不好,求求你……”
明綏不是鐵石心腸,自然知道姜珣都是為了才會踏京都,蹚現在這潭渾水。
可就是因為這個京都詭譎云涌,才不想把姜珣牽扯進來。
明綏回過來,幫姜珣掉眼淚,“姜珣,我……”
“姐姐,求你了!”
姜珣猝不及防地跪在明綏面前,眼睛都紅彤彤的。
為了明綏,他連尊嚴都不要了,只求給自己一個陪在邊的機會。
明綏拉著他起來,“你先起來……”
“姐姐……”
他不,“姐姐……”
一聲又一聲地,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明綏實在沒了辦法,只能先應下,“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了,你先起來。”
沒想到有一天能被個頭小子給拿。
聽到答應,姜珣才順著的力度起,一舉擁著明綏,“謝謝,謝謝姐姐,我一定乖乖聽話,一定不會惹你生氣。”
明綏推了推他,但是沒推開,認命地呼了口氣,“我可以留你在邊,但是在外面不準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若是被明恒堂知道他跟自己糾纏不清,姜珣在京都待不下去事小,若是對他手,那才麻煩。
姜珣蹭著明綏的耳朵,連忙應下,“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這樣擁抱著,明看不到他眼里的得意。
只要明綏能讓他留在邊,其他任何事,就都不是問題。
-
今天到寺廟,余恩恩一整天都陪著賀青蓮燒香禮佛,幾次徐幸止給發消息讓過來他這邊,都被余恩恩忽視掉。
知道余恩恩是故意躲著他,徐幸止窩了一肚子火氣。
山路崎嶇,他們今天晚上沒打算離開。
賀青蓮常年都會來寺廟燒香禮佛,所以專門留有禪房。
余恩恩陪著念經到快十點,等準備休息的時候才回去。
走在寺院里的青石板路上,余恩恩猶豫著要不要去找徐幸止一趟。
可忽然手臂上襲來一道力度,還沒看清是誰,就被人帶到了假山后面。
余恩恩嚇了一跳,剛要驚呼,就被人捂住了。
山上的寺廟不比京都燈璀璨,只有廊下幾盞燈籠泛著微弱的,借著夜,本來不及看清眼前的人是誰。
抬腳就往人下//踹去,可沒踹到人,一只腳被他用雙鎖住,都不回來。
失去平衡,只能被迫讓人按在假山上。
害怕在這里遇到襲擊,拼命掙扎,卻聽見耳畔一聲低笑,聲音很輕,卻勾得人心,“還厲害,比過年的豬都難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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