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發生了什麽事?
為什麽兩個孩子都不在邊,為什麽會失去記憶,更讓他意外的是,會生下他的孩子。
“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五年前那晚的事?”南充滿了好奇,明明是他跟原主的事,卻莫名想知道。
“你對本王下了藥。”戰北珩鐵青著臉咬牙切齒道。
“怎麽可能!”南瞪大眼睛,一臉不相信的表,原主膽子那麽大?
戰北珩慢慢朝靠近。
南咽了咽口水,手抵在他膛上,“誰知道我是不是被算計的,你就算想算賬,也應該等我恢複記憶是不是?”
戰北珩冷哼一聲,退回去坐好,沉聲道:“本王可以等你恢複記憶,看你到時候還怎麽狡辯。”
南眨眨眼,“五年前我們很嗎?”
“是死對頭。”戰北珩瞪一眼,看來確實沒恢複記,不知道自己是修羅門門主,以前沒找他麻煩。
三番四次跟他作對。
最後把他騙過去,一夜纏綿後,還讓他忘記那晚,這是他最氣憤的。
南:“……”
原主那麽厲害的麽?
竟敢跟他作對!
更想趕恢複記憶了!
馬車直接回了晉王府。
“既然我們不馬上離開京城,要不要去皇宮把孩子們接回來?”南笑問,心莫名也有點好。
畢竟跟戰北珩說開了。
他們都沒私生子。
“讓他們待在皇祖父那裏。”戰北珩思考過後說道,反正七夕也沒了幾天。
南:“……”
進了院子。
戰北珩直接往他住的主院走,南回了玉清院。
接下來的幾天。
南都沒見過戰北珩,他似乎很忙,白天不見人影,晚上沒來的玉清院住,倒是依然讓人每天傍晚送了冰過來。
這晚。
南沐浴出來後拿著巾子絞頭發。
“王妃,你睡了嗎?”如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沒有。”
“奴婢剛回來時,看到錦霜帶著婢端著東西去了王爺的院子。”如意快速說道,心裏有些著急。
王妃跟王爺好像吵架了!
這些天兩人都沒見麵。
明明那晚王妃都住進了王爺的主院,還以為他們關係變好了呢。
“哦。”南淡淡應道。
如意角微,“王妃,你不過去看看嗎?大晚上的,給王爺送湯,肯定沒安好心。”
南拿著巾子的手頓了頓,戰北珩最近不來的院子,分明是想跟保持距離,是無所謂。
隻要他後院不再進人。
他在哪裏睡就在哪裏睡,沒有他,整張床都是的,想怎麽睡就怎麽睡,他來了,每次抱著都讓沒法。
“不看。”
“萬一王爺被算計。”
南:“……”
想了想,快速絞幹烏黑的長發,換了一裳走了出去。
主院。
“王爺,你睡了嗎?”錦霜站在院子裏,看著燭火燃燒的房間,來了王府,都沒機會進戰北珩的房間。
“有事?”戰北珩沉聲道。
“我給你燉了一碗補湯,要給你送進去嗎?”錦霜輕聲問道。
戰北珩起開門往外麵走去,冷聲道:“你上次不是說離開京城找藥材,什麽時候走?”
錦霜微僵,他是在趕走嗎?
“我想帶呦呦一起去。”錦霜說道。
“不行。”戰北珩想也不想拒絕,呦呦不是的兒子,他以後都不會讓再跟他單獨相。
“我想呦呦了,這些年他一直在我邊,我要是離開太久,他會不習慣的。”錦霜眼眶泛紅楚楚可憐道。
戰北珩冷笑,周是涼薄的氣息,“他會習慣,畢竟以後他不會再跟著你。”
錦霜瞳孔一,臉驟然蒼白,“王爺,你這是什麽意思?”
“呦呦不是你生的。”戰北珩直接挑破,沒將趕出王府,是他還沒想好怎麽理,結果今晚自己撞上來。
“你在說什麽!”錦霜踉蹌了下,心髒狠狠抖,甚至有些慌,但臉上卻保持著淡定。
“本王想起了五年前那晚的事,那晚的人不是你,你怎麽生下呦呦的?”戰北珩俊朗的臉上是濃濃的嘲諷。
錦霜臉刷地慘白,瑟瑟發抖。
他想起來了!
怎麽可能!
明明那個人讓他忘記了那晚的事,怎麽可能會突然想起來!
他肯定是在試探!
“那晚是我,當時我采藥不小心染上不好的東西,你也被人下了藥,我們才會有那晚。”錦霜淚眼模糊的說。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山上?”戰北珩俊臉淩厲又冷沉。
錦霜看他一眼,小聲道:“不是在山上,是在一個山穀裏。”
戰北珩眼底快速閃過一抹芒。
怎麽會知道在山穀?
那裏是屬於修羅門的一地盤。
難不曾經是修羅門的人?
“本王怎麽記得那晚的人是修羅門的門主,你是?”戰北珩薄勾起濃濃的諷刺,周寒意人。
竟還敢忽悠他。
“我……”錦霜搖搖墜,臉上閃過一驚慌。
“看在你養育呦呦這些年的份上,本王不殺你,但晉王府也不會再容你!”戰北珩眉眼間斂著狠厲。
錦霜:“……”
看來他真的恢複了記憶,想起了那晚。
沒機會了?
“呦呦是我撿到的,是不要的,我養了他四年多,跟他深厚,求你不要讓我們分開。”錦霜哭的梨花帶雨。
“明天你不離開,本王會讓人送你離開。”戰北珩語氣強,一副沒得商量的餘地。
要不是把呦呦養大。
冒名欺騙他,他會殺了。
院子外麵的南聽得一臉懵。
那晚的人是修羅門門主?
也就是說,原主其實不是弱的小姐,是個很厲害的大佬!
難怪力那麽強,還隨帶著銀針包。
嘖嘖——
這個錦霜臉皮真厚,竟然還想賴在王府不走。
說什麽原主不要孩子。
不相信。
真不想要孩子,當初就不會生下來。
一定是四年前發生了什麽事,才會跟孩子分開,最後還失去前麵十六年的記憶,隻知道自己是將軍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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