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聊,我跟白老有些話說。”南說道,本來是打算他回蓬萊島時,跟他一起去。
但現在不能離開京城。
蕭老頭在來的路上,到時候會錯過。
等他來了後。
也該去蓬萊島。
錦霜最近一直沒出現,看樣子應該是回了蓬萊島。
“我也還有些事想請教白老。”輕輕急忙說道,隻想趕離開這裏,一刻也不想再多待。
“你們去吧。”戰夜淵說道。
在他們走後。
大殿裏隻剩下兄弟兩人。
……
“南,你們有話要說,你們先說,我晚些再請教白老。”輕輕看著南說道,隨即轉快速離開。
想到之前太子看的眼神,心裏直打鼓。
跟白老學那些,並沒有跟他說。
唉,真愁人!
好像讓自己走進了死胡同裏,也不知道哪天才能看到新的出路。
花園裏。
南跟白老朝涼亭走去。
“晉王妃想說什麽?”白老笑看著。
“其實也沒什麽事,想拜托你幫個忙。”南也不拐彎抹角。
“你說。”白老自然是非常願意的,他年齡大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最放心不下的是孫。
如今白沁拜了為師,他就不那麽擔心了。
“錦霜,你回去後,我想你幫我調查,以及蓬萊島南岸的岸主。”
“好,我會幫你查清楚。”白淳爽快的答應,雖然大家都在蓬萊島,但因為一條河一分為二。
所以兩岸的人並不會經常走。
像他就沒怎麽去南岸,加上那邊研究各種各樣的毒,他很不支持,也就更加不會去南岸。
“多謝。”
“晉王妃太客氣,真要說謝,應該是老朽謝謝你。”白老捋著胡須說道,他覺得這趟來得特別值。
南知道他指的是收白沁為徒的事,“白沁跟你一起回?”
白老搖頭,“就那個水平,還是讓留在京城跟你好好學醫,你替我好好管教。”
“放心把給我。”南許下承諾。
“哈哈,我很放心。”白老爽朗的大笑,給,他最放心。
接著,兩人聊起了其他的。
但南還是沒自己以前去過蓬萊島,等合適的機會,會告訴他。
……
瑞王府。
薑芷妍讓廚房心準備了晚飯,打算等戰清恒回來時一起吃,今天進宮給母後請安,盯著肚子看了好幾次。
明顯是期盼早些懷孕。
但現在跟戰清恒都沒同房,不是想懷就能懷。
可又不能說真相。
等了許久。
外麵一片漆黑,戰清恒還是沒回來,外麵漸漸下起了小雨,溫度瞬間降低,桌子上的菜慢慢涼了。
半夏撐著傘快速進了院子,然後朝膳廳走去。
“王妃,王爺還沒回王府,龍侍衛也不在,估計他還在忙公務。”半夏收起油紙書,隻能這樣說。
這些天,王爺來王妃院子的次數都了。
就算來,每次也不會多待,更別說在這裏過夜。
薑芷妍看著桌上不再冒熱氣的菜,心跟那些菜一樣,漸漸發冷,“他最近幾天還是跟龐靜宜走得近?”
“是……”半夏小聲道。
薑芷妍麵容驟然變得冰冷犀利,雙眸裏是淩厲的寒意,一個小小的庶也敢勾引家王爺。
想攀高枝改變命運,可惜找錯了人。
千不該萬不該找的男人。
和戰清恒才剛親,便勾三搭四,要不是主,王爺肯定不會讓一個庶靠近。
以前龐靜宜沒跟王爺示好,但那時候他本不搭理。
為什麽他現在會給龐靜宜靠近的機會?
“找個機會,我明天要見。”薑芷妍雙手攥著手帕,那力道似要將它狠狠撕碎片。
“是。”半夏低垂著頭恭敬道。
“你下去吧。”
“王妃,要不你先吃飯?”
“下去。”
“是。”
頓時,膳廳裏隻剩下薑芷妍,獨自一個人坐著,也沒拿筷子吃。
一直到很晚。
戰清恒才撐著傘來了的院子,看到坐在桌邊,桌上的菜完全沒有,小臉蒼白無。
薑芷妍看到他進來後連忙起,傾行禮:“臣妾見過王爺。”
戰清恒大步上前扶,握住清瘦的小手,皺眉道:“你怎麽不吃飯?以後本王沒回來,你不用等。”
“王爺,你已經多久沒陪我吃過晚飯了?”薑芷妍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從他那天再次見醫聖後。
他就很再來的院子,更別說陪一起吃飯。
知道不應該奢求太多。
但是人,還是會自己的夫君能陪吃頓飯。
戰清恒看著的眼睛,心裏生出一愧疚,這些天確實是他冷落了,他並不是故意的。
“王爺,是臣妾做錯什麽了嗎?”薑芷妍紅著眼眶道,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滴滴往下掉落。
哭的委屈又可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你沒做錯什麽,是本王不敢靠近你,怕自己會控製不住你,影響治療。”戰清恒安。
其實那天醫聖再給他施針後,他一直是可以的。
之所以不來薑芷妍院子,是怕自己會想,萬一到時候影響他那方麵,醫聖現在又不在京城。
他怎麽辦?
所以,他隻能暫時冷落。
薑芷妍愣住,睜著水盈盈的雙眸,“是,是這樣嗎?”
戰清恒手著的眼淚,“嗯,醫聖說不能你,我隻能離你遠一些,免得忍不住。”
話落,他將摟到懷裏抱住。
薑芷妍鬆了口氣,心裏好了很多,原來是這樣,就說他怎麽會突然冷落。
突然。
聞到了他上人的香味。
雖然極淡。
但還是聞了出來,不是用過的香。
他剛剛抱過別的人?
薑芷妍臉驟然變得蒼白,心裏氣得發抖,他們才親半個月都沒有,他怎麽可以抱其他人。
好在,他那方麵不行。
否則他是不是會其他人?
“你怎麽了?”戰清恒到的抖,關心的問道。
“王爺,臣妾有點冷。”薑芷妍依偎進他懷裏,雙手抱住,眼底是狠毒的芒。
要殺了那個龐靜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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