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蕪點點頭:“我記得夫人年前做了好些服,有件藕荷的新襖好像還未穿過。”
“那就穿那件吧。”有春蕪安排,翁季濃十分安心。
一般出門赴宴的裝束都要提前試一下的,以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所以春蕪詢問道:“夫人要先試試服嗎?發髻也重新挽一下?”
翁季濃想想試妝的陣仗,心里有些發憷,不過知道逃不過,不愿的從榻上坐起來:“你安排吧!”
一個時辰后,秋梨捧著銅鏡,站在翁季濃后:“夫人看看發髻后面可以嗎?到時候去花園里剪枝新鮮的花兒在后面。”
翁季濃穿著藕荷短襖,下是水綠暗秀長。
挽著致的雙刀髻,發髻上簪著步搖,玉簪。
翁季濃過面前鑲嵌在妝匣中的銅鏡,看向秋梨手指的方向。
銅鏡,可以清晰地看到秋梨手中的鏡子里頭照著的后腦勺,眼睛一亮,忽然有了主意。
笑瞇瞇的點點頭:“很好,就這樣吧!”
然后找了理由把侍們都打發出去。
翁季濃等人都出去了,忙了小襖。
穿著中,開擺,右手舉著銅鏡探到后。
妝匣后面就是窗戶,日過窗紗照在屋,翁季濃白皙的腰肢暈著朦朧的影。
翁季濃看著那排薄胭脂紅的字,面頰慢慢泛紅。
一行小字印在腰后,筆勁瀟灑,行云流水。
大大咧咧的元琛二字十分顯眼,更重要的是后頭還跟了幾個小字,連起來就是元琛的小祖宗。
元琛的小祖宗?
翁季濃臉紅,冬日里,鼻尖卻沁出細汗,半響翁季濃丟開銅鏡,叱:“大騙子!”
昨晚他明明說已經洗干凈了。
翁季濃惱地在屋里里來回踱步,氣哼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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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元琛沐浴完,回到室,就看到翁季濃坐在榻邊,目灼灼地盯著他,手里攥著昨晚他作惡的工。
元琛下,壞笑一聲:“看到了?”
翁季濃看他不正經的樣子氣的要命,惱怒地捉著他的枕砸他。
手臂沒有勁兒,要不是元琛眼疾手快的逮住,就要掉到地上了。
元琛拍拍枕上不存在的灰塵,脾氣漸長啊!
笑著走到面前,把枕丟到榻上,自己著翁季濃坐下。
翁季濃才不愿意和他一起坐呢!
往榻尾挪一挪,元琛黏上來,翁季濃再挪,元琛再靠近。
元琛倒是悠哉悠哉的,反而翁季濃被他得快要腦袋冒汗。
眼見著再挪就要出去了,翁季濃才哼哼唧唧的用手掌撐著他的膛,隔開他。
元琛宛若銅墻鐵壁地罩著,看著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的元琛,翁季濃的氣焰瞬間滅了。
剛剛還十分囂張的翁季濃,這會兒慫噠噠的。
元琛笑著把抱到膝上,親了一口:“別人又看不到。”
那麼私的地方,只有他看得到。
翁季濃想到昨晚他把自己擺那個姿勢,親后腰,腦袋都要冒熱煙了。
翁季濃手指著他的耳垂,一出氣:“侍都可以看見啊!”
“阿濃這個時候會讓侍給你換服?”元琛把心思得的。
自己沒有確定過,是不會讓侍近的。
翁季濃憤憤不平,這是別人看不看得到的問題嗎?
翁季濃哼哼兩聲:“我不管,我也要在你上寫。”
元琛一聽樂了,他不得在他上留下痕跡。
抱著,把放到榻上,拿起剛剛被放到臥榻上的胭脂和筆刷,塞到手上,開始解帶。
翁季濃:???
這是什麼好事兒嗎?他這麼迫不及待。
翁季濃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眨眨眼睛。
元琛揚揚下,頗為豪氣:“來吧,小祖宗,想寫哪兒?”
翁季濃耳尖兒發紅,見此就不客氣了,忍著,兇地指著臥榻:“趴這兒!”
元琛如的愿,除了長靴,上塌,反過來趴著。
翁季濃抿一笑,等他趴好,坐到他后背上:“不許哦!”
元琛“嗯”了一聲。
腦袋枕在手臂上,隨著胡鬧。
翁季濃慢斯條理地打開胭脂盒,執著小刷,沾了沾胭脂,眼睛在他后背巡邏,落到他肩胛上的那道長疤上。
手指輕輕了,隨后微微俯,神專注,落筆輕。
元琛察覺到的作,眉梢微挑,不是在寫字?
一刻鐘后,翁季濃直起,滿意地點點頭,爬到一旁坐著,手掌不客氣的拍拍他的手臂。
手心,心道:手真好啊!
愣了愣,又正經起來:“哥哥,你也不許洗掉。”
“畫什麼了?”元琛往后探手,想要一。
翁季濃忙手攔住他:“還沒有干呢!”
元琛看眼睛里閃過狡黠,跳下榻,大步走到銅鏡前,微微側,看到圖案楞了一瞬。
翁季濃以他的長疤為枝干,畫出了一幅紅梅圖,紅梅艷麗綻放,落款是翁滿愿,是他為取的字。
畫是好畫,只不過和他不配,元琛怎麼看,怎麼怪異,若是只有的字就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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