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就是驗證了你的猜想。”聞意咬下草莓,還甜的。沈溫庭喜歡吃草莓,要不捎點回去?
艾思言激了,“沈溫庭承認了?”
“嗯。”聞意輕嘆一聲,著艾思言的肩膀悶悶不樂的,“早知道就不問了。”
艾思言遲疑了幾秒,也明白了聞意在擔心什麼,著的小腦袋瓜安,“乖,別想那麼多了,今天是你生日,開心一點。”
“大壽星躲在角落做什麼呢?不過來玩兩局?”顧方原搖晃著酒杯,沖聞意笑了笑,“斗地主大冒險,你選一個。”
“不稚。”聞意很是嫌棄,卻也還是起,拉著艾思言一起過去。
這一鬧就鬧到了晚上,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特別早,外面已經黑了一片。聞意看了一眼時間,便打算打道回府。
“我得回家了,沈溫庭還在家里等我。”聞意穿上了外套,看向幾人,“你們先玩,今天的費用算在我頭上。”
“別啊,聞大小姐,你都多久沒和我們一起玩了,難得沈總放你出來,不得好好一番。”顧方原樂呵道,這會正在興頭上,他手氣又好,怎麼可能放聞意走,“來來來,喝點酒,咱們繼續。”
旁邊有人起哄,“這麼著急回去,聞大小姐果然是夫管嚴啊。”
聞意丟了一個眼神過去,又重新坐了下來,“再玩一會我就回去。”
“好好好,保證在十點前讓你回家。”顧方原道,重新洗了牌,吩咐一旁的人,“趕倒酒。”
“好嘞!”
-
原本今天的計劃,工作早該完。只是聞氏那邊的事耽誤,聞紀年親自現,解約事宜,并不順利。談到了臨近九點,沈溫庭也越來越不耐煩。
微信安安靜靜的,聞意沒有發來任何消息。
“溫庭啊,你看現在解約,不僅是聞氏,就連你們沈氏也會損失不。再說了,這條約,沈氏拿的利潤更多,于于理,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聞紀年不愧是老狐貍,能拖延到現在,一臉和善,像是完全了為了沈溫庭一樣。
沈氏的確是拿得多,只是按照這個進度下去,到時候沈氏會虧損更多。
沈溫庭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漫不經心地朝聞紀年看了一眼,“聞總可知今天是什麼日子?”
這本來是張的商業談判,沈溫庭卻一下問了一個毫無相關的問題。打得聞紀年有些措手不及,認真地想了想,他和善地道,“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今天過去了,意味著新的一年將要來了。我相信明年,聞氏和沈氏的合作會越來越愉快。”
沈溫庭眉頭輕皺,合上了面前的文件,“聞總,我意已決,違約金沈氏會按照合同賠給聞氏,除此之外,一分不給。”
聞紀年面有些不好,他到底是個前輩,更別說沈溫庭還是他的婿,卻如此地不給他面子,“溫庭,聞意終究是姓聞,是我的兒。”
沈溫庭走到門口,聽到這話,猝然朝聞紀年掃了一眼,眼底薄涼,“沈氏對聞家,已經是仁至義盡。聞意,也不欠聞家。”
等到沈溫庭離開后,白景才上前,職業地笑了笑,“聞總,這邊請。”
聞紀年忍住怒火,既然沈家靠不住了,那麼周家這條線,絕對不能松手。看了一眼邊三十多歲的人,聞紀年想起沈溫庭問的問題,“今天是什麼特殊日子?”
白景溫和地笑了笑,“倒也不是什麼特殊日子,就是我們太太的生日而已。”看著聞紀年的臉變了變,白景意味深長地提醒了一句,“沈總把太太放在心尖上,聞總怎麼做父親的,想必不用我再多說。以后,聞總還是好自為之吧。”
沈溫庭剛出了公司,便接到了顧方原的電話。
“沈總,聞意喝醉了,那個,您能不能來接一趟?”那頭傳來震耳聾的歌聲,聞意五音不全,平時是絕對不唱歌的,一唱歌就要命。
“我馬上到。”沈溫庭掛了電話,讓白霄掉了個頭,直接駛向顧方原的酒吧。
“別唱了小姑,咱們下來休息休息行不行?”顧方原有些哭無淚,本想著聞意的酒量不錯,今天難得盡興,所以就多勸了些酒。結果一不小心喝過頭了,鬧得不行。
“不行。”聞意了鞋子踩在沙發上面,居高臨下地看著顧方原,豪氣萬丈,“一邊去,聞哥今天給你們開個演唱會。”
來的朋友都走得差不多了,就剩方譯和艾思言在旁邊。這兩個也指不上,艾思言也醉了,方譯正想著怎麼把人拐回家。
顧方原又不敢強地把人抱下來,只能圍著聞意轉圈圈,還怕一腳踩空摔下來,“開開開,咱們明天開行不?明天我給聞哥您包場,想怎麼唱就怎麼唱。”
聞意果然不唱了,微醺的眼睛看著顧方原,似乎是在認真思考。而后環視了一圈,大小姐脾氣上來了,“我的觀眾呢?”
還不是怕您老第二天醒來氣急敗壞,所以顧方原都給清場了。“觀眾還沒來呢,聞哥先回去,我今晚找觀眾。”
“哦。”聞意打了個酒嗝,看到門口走進來的男人,眼睛一亮,“觀眾來了。”
沈溫庭一直知道聞意酒量不錯,喝醉也有過幾次。只是這一次,好像比以往都嚴重。看著沙發上的聞意,沈溫庭下外套朝走過去,不由分說地把裹在其中,直接抱著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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