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丟你下去。”沈溫庭淡聲道。
背著聞意慢慢走著,聽不到后面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他緩了緩嗓音,“以后多鍛煉,畫畫久坐對不好。爬山雖累,但好歹也是鍛煉。”
“噢。”聞意乖乖地應著,有些不忍心地了沈溫庭的背,“你真的要背我上去?”
這條路可不短,就算沈溫庭力再好,背著八.九十斤的人上去,怕是也得夠嗆。
“背不。”沈溫庭如實道,帶著聞意不是往上爬,而是平底朝右邊的山路走去。
聞意順著前面看去,原本狹窄的山路一下子變得寬闊了起來,還有一片很大的空地和小亭子。
“纜車?”聞意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一個接著一個的纜車,趕從沈溫庭的肩膀上跳下來,“怎麼不早說?”
“早說了你一步都不愿意爬。”沈溫庭早就把聞意那點小心思給清楚了,牽著的手,朝著纜車走去,“走吧。”
“好。”
這還是聞意第一次坐纜車,往下一看,城市的風景盡收眼底。只是可惜,不是晚上,不然夜景會更。
收回了目,轉過頭便看見沈溫庭的視線一直落在的上,專注而溫。
聞意眨了眨眼睛,抱住沈溫庭吧唧一口。
他的目突然變得灼熱起來,聞意磕絆地解釋,“聽說纜車到最高接吻,會長長久久。”
沈溫庭靜默,看著胡說的聞意,“是天。”
聞意:“……”噢,你這個不懂浪漫的男人居然知道?
纜車突然停住,聞意趕松開手,拉著沈溫庭出去。他們走了捷徑,在草地上等了好一會,才看見顧方原幾人著氣爬上來。
“寶貝……有福同,你咋不早說有纜車。”艾思言也是累趴了,直接躺在草地上面,充當了一條翻不過的咸魚。
“你得多鍛煉鍛煉。”聞意頗為理直氣壯地道,指揮著三個男人搭帳篷。
這一座山都是開放的,每天都會有人來巡邏監督,這一片也是允許燒烤的。在旁邊租了兩個燒烤架還有帳篷,聞意便開始串。
“一看你就是在家不做家務的。”艾思言十分嫌棄,“韭菜我來弄,這樣不好烤。”
聞意乖乖地讓出了一把手的位置,朝小姑娘看去。年紀真的很小,眼神單純得很。注意到聞意的目,陸依依沖靦腆地笑了笑,“聞小姐。”
萌!
聞意現在不想烤串,只能著陸依依的小臉蛋。湊到陸依依邊,聞意看著這一張人畜無害的小萌臉,語重心長地道,“顧方原那貨不是什麼好人,聽姐姐一句勸,得看清了再考慮。”
陸依依板著一張娃娃臉,很是認真,“嗯,我也覺得他沒有我之前的九個男朋友優秀。”
聞意:“??”您也是個渣渣?失敬失敬。
正好聽到這句的方譯幸災樂禍地笑了,“沈溫庭,你就不怕你家小妻被帶壞了?”
沈溫庭掃了一眼聞意瞇瞇的樣子,頗有些頭疼。知道喜歡,卻不知道對人也有興趣
“聞意,過來。”沈溫庭喊了一聲。
聞意看了一眼沈溫庭,又看了看陸依依。最后還是屈服于自家老公的,麻溜地過去了,“了?”
“有點。”
聞意從背包里面拿了些吃的,知道沈溫庭在忙著,便心地喂著他,“辛苦了老公。”
沈溫庭督了一眼,“知道我辛苦就好。”
聞意:“??”懶得理會這個時常風的男人,聞意喂完了沈溫庭,又繼續去找陸依依八卦。
沒想到這個陸依依才是渣中之王,大學兩年往九個男朋友,偏偏還是那種渣而不自知的那一類。淡定地說完,還頗有一種過來人的大姐姐,教育都只談過一個的聞意和艾思言,“不多談幾個,不能確定是不是下一個更好。年紀輕輕的,英年早婚不太好。”
已經英年早婚的聞意:“……”
方譯已經在旁邊笑得不行,“顧方原,這姑娘還有趣的。”
顧方原扯了扯角,笑得有些勉強。
沈溫庭徹底地聽不下去了,擰走一副教了的聞意,進行新一的洗腦,“覺得說的有道理?”
聞意還沉浸在上一洗腦中,這剛剛點了點頭,便很快反應過來,又搖了搖頭,“小姑娘年紀小不懂事,說的。”
想起陸依依富的經歷,聞意突然覺得心里有那麼點小憾。
又看著面前臉有些沉的沈溫庭,咳,罪過,罪過……
沈溫庭似乎已經猜到了的心思,慢條斯理地道,“論風流,你也不必差。”
聞意:“??”你是不是對風流有什麼誤解?
這里場合不對,沈溫庭也沒有多說,只是道,“先吃東西。”
顧方原的手藝不錯,以前老在燒烤店附近混,也學了個七八分。就連從不吃燒烤的沈溫庭也很給面子地吃了一些。
飽飯過后,距離流星雨還有一會,大概是上次還沒被夠,顧方原帶了一副撲克牌出來,“沈總,來幾局?”他已經提前打聽好了,沈溫庭不會斗地主。
方譯逗著艾思言,扭過頭來看兩人,“我也來,把上次輸得都贏回來。”
沈溫庭:“好。”
三人開始斗地主了,聞意一手拉著一個,躺在草地上當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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