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窈突然明白過來是誰的電話,又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 不知道是因為這個還是因為想多了吃醋,臉頰熱得發燙。
甚至不敢看靳邵禮,只覺得好像一看到他都覺得有些眩暈,又想,他剛剛的話是認可這段時間的照顧嗎?
電話那頭靳母敏銳地察覺到哪兒不對勁,覺從靳邵禮的口吻里能看出兩人的關系跟以前不一樣。要是以前的話, 靳邵禮估計是不會這麼說的。
忍不住笑了, 像是明白什麼似的, “怎麼著,還怕我打擾你們二人世界?”
他沒說話。
這通電話結束后,靳邵禮開口,“媽晚上要過來。”
他一抬眼,看見孩扯著浴巾站在自己面前,渾/漉漉的,就像那個雨天一樣。
孩的腳趾蜷著,“我、我去洗個澡。”
地上留下漉漉的腳印,明明沒下雨的天氣,卻好像潤的不止這一片。
靳邵禮回了房間,翻出許久沒用過的畫架簡單畫了幾筆,他以前學過一點,但畫到一半,面前浮現出孩朝笑的模樣,再想,是短下纖細筆直的。
他突然覺得畫不出半點神韻,再也沒辦法繼續了。
晚上靳母和靳野一起過來,靳野馬上假期就要結束了,還想著出去玩玩,誰知道被拉過來,這會兒滿臉寫著不愿。
“你這孩子怎麼不知道心疼你哥?”
靳野不滿,“他一個大男人不是有老婆心疼嗎,還需要我做什麼?”
汽車駛車庫,靳野從車上下來,還抱著“我倒要看看我哥到底傷哪兒的想法”來看看靳邵禮是不是就破了個皮。
他一進來,見靳邵禮坐在沙發上,立馬氣勢收斂了一些,剛剛上那囂張勁兒然無存。
靳野坐在靳邵禮旁邊,看他那氣好得不能再好了,“這不是沒事麼,你看。”
他隨意了一下靳邵禮,后者皺了皺眉頭,悶哼了一聲。
靳母差點沒對靳野手,“你哥這傷口過針的,你在這添什麼。”
好像是嚴重的,靳野這會兒終于老老實實,他忍不住看向靳邵禮,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他大哥平日里就喜歡健,一,看著永遠是一副很厲害很強勢的模樣,他還覺得大哥刀槍不呢。
靳野無聊道:“大嫂呢?”
“在洗澡。”
“大白天洗澡,你們……”靳野口不擇言,這回真的頭上挨了一記,靳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帶他來。
靳邵禮也瞥他一眼。
“這話在這說說得了,別在窈窈面前說,臉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靳母囑咐。
靳野不不愿地應下。
不一會兒溫窈走出來,頭發沒完全吹干,帶著點兒,剛走過來空氣里就彌漫著頭發上淡淡的香味。
溫窈穿得休閑了一點,上套了件白襯衫,下面是件普通的藍牛仔,即便裝扮簡單也顯得十分好看。看見靳母來了,別別扭扭地了聲媽。
看樣子,改口真的是為難了。
靳野一見這連聲媽都這麼難為,總算知道為什麼這麼長時間兩人沒進展了。
他推著溫窈進廚房,說要給自己洗水果:“我看見你我都覺得著急。”
“急什麼?”溫窈不解。
“恨不得取代你撲倒我哥,你為什麼那麼不行?”
溫窈結結地說:“我、我哪兒不行了,你也只會口嗨而已,換做你你也不行。”
“你知不知道男人不能被說不行?”
“你就是不行。”
那頭靳邵禮和靳母正在聊天,靳母深這些年有些忽視他,總覺得他獨立,什麼都難不倒他,可從來沒想過這樣會讓他也變得跟家人沒那麼親近。
“我希以后不管大事小事,你都能跟我說。”
靳邵禮應下。
靳母不知道他是不是敷衍,剛想再說兩句就看見靳野和溫窈吵了起來,靳野向來不這件事知道,可莫名溫窈也變得跟他一樣,兩個小學生一直在斗,斗到后面還變了復讀機。
“你就只會說而已,其實你也做不到。”
“做不到的只有你。”
吵著吵著戰場轉移,溫窈走到靳邵禮旁邊,又使出了那招,“哥哥,他欺負我。”
靳邵禮抬眼看向靳野,僅一個眼神,對方熄火了。
只是和平并沒有能維持多久,過了會兒兩人又吵了起來,溫窈說自己現在會做飯了,靳野就問會做什麼,說煮粥。
“煮粥也能算做飯?”
“怎麼不算了?”
溫窈扯著靳邵禮的袖子:“你覺得算嗎?”
男人無奈:“算。”
靳野也很無奈:“你能別跟個小孩似的,跟我吵架還要搬救兵,有人撐腰了不起?”
溫窈點頭,眼底暈染著幾分小得意:“嗯,你沒有哥哥給你撐腰。”
靳母同款無奈臉,想想當初這兩人要是結婚了,那還不是每天飛狗跳。
溫窈還想再吵,一旁的靳邵禮不愿意再聽兩人的流,抬手從后面輕輕過的腰,將按在自己邊。
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口,滿腦子他剛剛是不是摟我了……
孩的表被靳野看得清清楚楚,他在心里罵了句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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