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兒讓雷十幾個暗衛好好休息,不用守著。在空間裏,一點都不累,雷十幾個可是實打實的日夜趕路,肯定非常疲憊。
趁著幾人休息,藏了氣息,悄悄到了馬廄,看看四下無人,將兩匹疲憊的馬收進了空間裏備用。
雷十一買了馬回來,發現兩匹馬不見了,還以為被了。
白簡兒撒謊道:“我賣給過路的客商了,他們急需馬,給的價格也不低。”
雷十奇怪,白簡兒什麽時候出去賣的馬,但這麽說,他一個暗衛也沒多問。
幾人在這裏好好歇息了一晚,明日天一亮就繼續出發。
又是日夜疾行趕了三天路,才找到地方換馬、補充資。
如此這般,馬累了就停下換馬,走了十二天,就到了大涼國與雪霽國的邊境。
才是十月中旬,這裏已經是冰天雪地了,放眼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雪深及膝,馬車難行。
白簡兒已經將馬車賣了,換了狗拉爬犁。但前麵是連綿的山地,狗拉爬犁也不能用了。
雷十看著麵前的雪山,每一個呼吸都噴出白氣,“屬下隻是聽說過這裏,但並沒有來過。聽說這裏的冬季非常漫長,一年當中幾乎一大半時間是冬季。”
白簡兒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壯觀的雪景,大地覆蓋著白雪,就像到了一個冰雪王國,真是“山舞銀蛇,原馳蠟像”。
隻有那藏於積雪下的高大鬆林出一抹頑強的綠,每每在寒風刮起的時候,便會掀起一場下的雪花繽紛。
白簡兒穿的像是一頭熊,帶著口罩,圍著圍巾,大眼睛裏閃著興的亮,“這裏真,太了!”
雷十一發愁的道:“是,但恐怕要步行翻山越嶺了。”
他們這些老爺們,有武功在,翻越這樣連綿的雪山都費勁,別說白簡兒一個養尊優的子。
白簡兒笑道:“沒事兒,就是上山慢一些,下山會很快。”
說著,從自己坐的馬車上搬下早就預備好的簡易雪板和冰鞋。
雷十問道:“這是什麽?”
“雪板和冰鞋,到下山的時候,你們就知道它的妙用了。”白簡兒把八人都出來,給他們每人一副雪板和冰鞋。
幾人雖然不知道用,但還是乖乖背著。
這一路上,隨著氣溫降低,白簡兒拿出了不新鮮東西,口罩是他們見過的,還有手套,五個手指頭的,隻有一個大拇指的,還有手指頭都著的,保暖又方便。
白簡兒又拿出一摞黑輕紗,“這是我路上沒事做的,你們蒙住眼睛。”
雷十看著手裏的黑紗,很薄,很,隻有一層,好奇地問道:“白姐,這玩意兒又不保暖,戴它作甚?”
白簡兒自己將眼睛蒙住,“防止風吹眼睛,也防止眼睛看雪久了,引起失明。”
沒有防風鏡和墨鏡,隻能用黑紗來代替,預防雪盲癥。
雷十將眼睛蒙上,再看雪地,“果然覺眼睛舒服了不!我聽說過,在雪地裏長時間行走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極容易使人眼盲。”
眾人蒙上眼睛,將狗拉爬犁上的東西都分開,背在上。
白簡兒心疼那些狗和爬犁,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不方便將它們收空間,隻好找了戶人家,給了點銀子,幫忙照顧。
眾人收拾妥當,就開始爬雪山。
白簡兒這十幾天每天都待在空間裏,大部分時間都用在練功和修煉神力上,功力增加了不,速度上雖然趕不上雷十他們,但也不至於扯後耽誤行程。
到了山頂,天已經黑了。
白簡兒長舒一口氣,道:“下山我們用雪板,速度比輕功還快,視線不好會有危險,我們找個山休息一晚。”
雷十還等著看那兩塊鐵板的作用呢,聞言有些失,但馬上吩咐人去找山。
雷十一指著一塊大石頭,“白姐,您先去那石頭後麵避避風。”
白簡兒點點頭,走到那石頭後。爬山運著還覺不到冷,這一停下來,就覺寒氣刺骨。
不一會兒去找山的幾人回來了,“白姐,這附近沒有山啊。即便是真有,也被大雪蓋住,找也找不到。”
他們都是第一次上雪山,沒有經驗,找了一會兒找不到,才想到這點。
白簡兒一拍額頭,“我也忘了這點了。”
雷十犯難了,“這可怎麽辦?這冰天雪地的,又在山上,到了晚上會更冷,營非得凍出病來,不如我們下山吧。”
白簡兒想起曾經看到一個地理人文節目,北極附近的人有用冰造房子住的。
就道:“找個積雪厚的地方,挖宿營。”
眾人驚訝,“這樣也行?”
白簡兒道:“挖大一點,還能在裏麵生火烤呢。”
山頂上的溫度得有零下二十幾度,完全可以造雪屋。
說真的,雷十不信在雪裏能生火,但一路上見識到白簡兒的智慧和新奇東西,他還是選擇照做。
畢竟,現在除了這樣,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於是,大家分工合作,有挖雪的,有去砍鬆枝的,有去打獵的。
到都是雪,倒是不用打水了。白簡兒早就從空間裏取出不鏽鋼藥膏罐,一人一個做飯盒,完全可以在裏麵燒水。
雷十他們覺得好用,問白簡兒從哪裏買的,白簡兒直接說是白於氏在一個跑商的胡商那裏買的。
在雪裏,烤著火堆,喝一口熱乎乎的湯,吃著香噴噴的烤,覺真是太幸福了。
雷十一歎道:“沒想到做暗衛,在野外還能這般愜意。”
其他暗衛也連連點頭,自從跟了白簡兒,他們都長了。
白簡兒笑道:“今晚好好休息,明早讓你們會一下極速運的爽。”
眾人接連奔波了好幾天,又爬了大半天的雪山,大家也著實累了。
雪挖的是套間樣式的,白簡兒睡在裏間,雷十他們睡在外間,口用雪一堵,留幾個小通風口即可,一點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所以,即便是外麵狂風呼嘯,還約約的傳來野的嚎,大家也都睡的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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