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詩默手指頭了下手腕,手表不在了,到底誰把關在這里。
媽媽叮囑過自己,出來玩不能離開大人的視線,一直在游樂場,哪兒都沒去,唯一的可能是誰把自己弄暈帶走了。
腦子里出現吃棒棒糖的小孩,可小孩并沒有把帶去其它地方,那就是在蹦蹦床那里被人綁了。
容詩語手指試圖解開繩子,但那個結太牢固了,本解不開。
一定擔心死了,容詩語哭了起來,不該跟不認識的小妹妹去蹦床那里。
爸爸媽媽是不是也知道了,大家都在找,被綁著怎麼出去?
綁的人是不是想用自己換錢,可爸爸已經沒錢了,怎麼辦?
梁佳在門外戴上口罩、眼鏡。
容詩語聽見開門聲睜大眼睛。
這時一個瘦瘦的阿姨走過來,只出兩只眼睛,新聞里人販子就是這樣,為了不讓人認出,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容詩語確定自己被綁架了,眼睛直直地看著那人。
梁佳見小孩醒了,故意改變聲線“醒了。”
人著容詩語的下。
指關節因為太用力,骨骼發出霹靂的聲音,容詩語被疼了,卻喊不出來。
梁佳拿掉里的布“白白凈凈的,一看就是沒出過苦的孩子,你說我是劃你的臉,還是打斷?”
“這麼漂亮的孩子,如果被毀容或變殘疾一定很好玩。”人發出變態的笑聲。
聲音尖銳,聽得容詩語瑟瑟發抖。
“阿姨,你為什麼抓我?”容詩語哭著問。
梁佳用刀子背面指著容詩語“因為你有個好父母
。”
“阿姨,我爸爸沒錢了,你拿我換不到錢的,到時你拿不到錢,還要被抓走,你放我走,我不告訴別人。”容詩語和陌生人談條件。
梁佳冷笑“小小年紀,能說這話,瞅瞅,有錢人家的孩子,眼界都比普通孩子開闊,你知道被綁架了?還知道綁架你為了換錢?”
容詩語點頭“阿姨,等我爸爸有錢了,我讓給你,現在他真沒錢,不信你搜新聞。我們明天就要搬到小房子里了。”
“如果我說不是為了你爸的錢呢?”梁佳一字一頓。
容詩語傻眼了。
“你知道我爸沒錢,你要把我賣了換錢?”容詩語又問,“我氣,吃得多,賣給別人,別人養不起,阿姨,你放我回去,你賣多錢我以后都會給你。”
梁佳被小孩逗笑了“懂的真多,我綁你和錢無關,只要你殘廢了就行。”
“阿姨,我得罪過你嗎?為什麼要我殘廢?我上學時從不跟同學起沖突,是不是你家寶寶被人欺負了,你以為是我?你給老師打電話,問。”容詩語又得出另一個結論。
是生慣養,但從不任,在學校里沒和同學起過沖突,只會幫助別人,所以阿姨是不是誤會了?
“就是你,孩子,你嘰嘰喳喳地太煩了,再說一句,我先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做個啞也不錯。”梁佳拿著刀子威脅。
容詩語連忙閉,
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小刀,不知道該怎麼辦。
律師跟到一座破房子前,看到梁佳進去,這種地方左右都沒個住戶,梁佳來做什麼?
他從大門往里看了看,除了一院子的雜草,什麼都看不見,但律師聽見了小孩子的哭聲,還有梁佳的聲音。
聯想到梁佳接的那通電話,他確定梁佳在做見不得人的壞事。
律師走到一邊,給梁佳打電話,借口還有事,讓梁佳再回來一次。
人語氣有些不耐煩“晚點,我剛到會所,臉上著面。”
明明梁佳就在破房子里,卻撒謊說在會所。
律師怕梁佳做下不可挽回的事,他準備敲門阻止。
接完電話的梁佳,將手機調靜音,打開攜帶的攝像機,找了個椅子,將攝像機放上去,鏡頭對著容詩語的臉,要記錄下容詩語折磨的過程。
等事辦妥后,將視頻發給傅景笙他們,讓他們好好看看。
容詩語嚇得尿子了,看過變態殺人狂魔的書,他們不怕別人知道,相反希別人看到他們折磨人的全過程。
本以為只是被綁架了換錢,原來自己遇到了變態。
容詩語除了祈求出現奇跡,有個英雄從天而降救下自己,沒有任何辦法。
梁佳先在鏡頭前鋪墊了一番。
說要在孩子臉上刻個囚字,再割下的舌頭,最后掰段……
容詩語腦子里頓時有了畫面。
人還在幻想凌遲容詩語的畫面時,院門被敲響。
停止說話,豎起耳朵來,這里地偏僻,方圓兩公里沒有人煙,難道聽錯了?
律師站在門口,敲了幾下,沒見有人開門,又用力再敲了幾下。
果然有人來了。
梁佳關上屋子大門,走到院子里,從隙看了看,門外有道影。
假裝里面沒人,不作回應。
但外面的人說“梁小姐,我知道你在里面,快開門,不然我一定把這一切告訴陸先生。”
“原來是律師。”梁佳眉頭皺起,他居然跟來了,怪自己大意。
梁佳打開門,但不讓律師進來。
“你跟蹤我?”梁佳說。
“梁小姐,我聽到了屋里的哭聲,你綁了那個小孩,別做傻事,你這樣我怎麼跟先生差。”律師勸說。
梁佳不悅道“你可以當什麼都沒看見,我做什麼是我自己的事,你不需要管那麼多。”
律師強行進來,推開破舊的主屋大門,果然看到了小孩,他站在孩子前面。
梁佳試圖讓他離開,可自己的力氣怎麼可能抵得過一個男人。
律師紋不地站著,眼睛里是要帶走小孩子的堅決。
容詩語沒想到真的有人來救自己。
想說話。
梁佳拿了刀準備讓律師走開,但刀被一把奪走。
“梁小姐,今天我在,你休想傷害這孩子,現在回頭來得及。”
梁佳和律師對峙了好一會兒,自己完全不占上風,只得扔下容詩語從郊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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