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山花苑燈火通明。
今天傅景笙和容妍都回來吃晚飯,葉簡銘和容冰也會過來。
阿姨準備了一桌菜。
“劉姐,今天吃晚飯再走。”阿姨做好飯后,準備回去,被韓玥喊住。
劉姐知道晚上吃飯的人多,怕菜不夠便推道:“太太,我晚上還得回家給兒子做飯,別客氣,下次。”
“那好,路上慢點。”韓玥送阿姨到電梯口。
咖啡店。
葉簡銘本想跟容冰分開走,他答應容冰在這里工作并不代表要跟這個人做朋友。
關了店門后,走了幾步,腳像被粘住了似的,現在就算遇見個同路的陌生人尋求幫助,也不會坐視不管吧。
男人著頭皮轉說:“坐我的車。”
沒想到容冰拒絕道:“我還是自己去吧,我知道你討厭我。”
“對自己的認知還算清晰,不過誰讓容妍今天也約了你,省得你打車慢,大家要等了到了才能吃飯,我都死了。”葉簡銘口是心非道,“行了,坐我的車。”
“哦。”容冰知道葉簡銘心是好的,只是故意這樣說,老老實實跟在男人后。
葉簡銘走路很快,這讓腳還沒恢復的容冰費勁力氣依然被拉出一大截。
到了停車場,葉簡銘轉發現容冰不見了,才想起來,不好使,走得慢。
男人站在車旁等了等,直到看到容冰的頭,他按了按喇叭,提醒人車的位置。
容冰鉚足勁兒往前奔,爬上車后,氣吁吁。
一路上誰也不搭理誰。
氣氛尷尬得讓人窒息。
葉簡銘一路加速,節省時間,到了容妍家,傅景晨和容冰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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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冰先跟韓玥打了個招呼。
傅景晨則先跟傅景笙打了個招呼。
“大家快坐。”韓玥和容妍一起招呼大家坐下。
葉簡銘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哎呀,只顧著趕時間忘記帶點水果過來了,空手多不好啊。”
“葉簡銘,別,你要再這麼客氣,下次別來我家,搞啥呢,吃個便飯而已。”容妍生氣地說。
“就是,你們過來,阿姨開心得很,人多熱鬧。”韓玥跟兒媳婦一條心。
葉簡銘說:“行,那我安心蹭飯了。”
“多吃點,吃最好。”韓玥眼睛笑一條線。
——
傅景晨公司,一到下班時間,他便收拾好東西,趕著回去。
明天一早的火車去周落家。
晚上他要去理個發,神地出現在未來岳父岳母面前。
出了公司,他給周落打了個電話,告訴周落自己就在家門口的理發店剪個頭發,好了去找。
周落已經在家等了兩個小時,知道傅景晨下班了,高興地說:“我去找你,陪你一起,正好我也修一下頭發。”
“行,尚知道的吧,你直接過來。”
“景晨,要麼我把行李收拾過去,今晚住你那吧,明天直接出發,省得來回折騰了。”周落說。
“不是東西很多嗎?你在家等我,我幫你拿,順便把你接來,我給理發總監打個電話,稍
微晚點到。”傅景晨擔心周落拿不那麼多東西。
“好,我先收拾。”周落開心道。
晚上,男人將東西放在車上,和周落先去了理發店。
理發師和傅景晨認識很多年,之前,傅景晨總帶容冰過來,大概一個月前還見到過容冰,沒想到已經換了人。
小區阿姨的那些傳言看來是真的,傅景晨劈了,容冰找上門鬧了好幾次。
朋友的私事,他也不好說。
他只是意味深長地瞥了傅景晨一眼。
“什麼都別說。”傅景晨提醒。
“知道。”理發師點頭。
周落從簡短的對話里大概猜到了一些事。
想起之前容冰做了個好看的大卷,問容冰哪里做的,容冰說尚,當時也沒太留意地址,但理發店的名字有印象。
所以,傅景晨以前也總帶容冰過來,難怪理發師的表說不清道不明,想必看到傅景晨換人了有些訝異。
周落的格和容冰一樣,都偏外向,跟理發師聊了起來。
傅景晨生怕理發師說了,要知道容冰傷后,每回都是自己抱過來。
他對容冰那麼好,周落聽到后不得氣炸了。
傅景晨話:“落落,你也跟我說會兒話呢。”
“好啊,說啥?”周落瞇著眼睛問。
“可以讓戴總監給你吹個造型,他技可好了。”傅景晨說。
“好呀,正好我到現在都沒找到適合自己的發型,戴總監,我頭發,而且細,所以總覺得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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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頭皮上,有沒有辦法讓它們蓬松些?”周落問。
“有,得做燙,比較耗時間,今天做嗎?”
“做。”周落心里只有一個年念頭,也要在這里弄出合適的發型。
“說做就做。”傅景晨支持。
兩個人整到了半夜,才哈欠連天地回了家。
周落心里一直跟自己說,別跟已經過去的事較勁了,現在傅景晨在自己旁,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可上依然忍不住問了出來:“傅景晨,以前容冰的頭發都是在這里剪的嗎?”
“基本上吧,我腦子一熱,充了幾萬塊,怕用不完,落落,以后報我的名字,直接過來,除了理發還有護理,就在門口很方便。”傅景晨知道人吃醋了,索解釋道。
“好啊,那我不客氣了。”
傅景晨攬過人的腰:”落落,容冰真的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心里只有你,和一起的適合對好,不正說明我是個值得往的對象嗎?可現在這很好我只對你,以后也只對你,所以不要懷疑我的真心。”
傅景晨的這番話確實暖到了自己。
“嗯,你這麼說我就不懷疑了,景晨,你解釋的我都信,以后我沒安全的時候,都像現在這樣好嗎?其實只要說幾句話,我就不胡思想了。”周落打消了心里的疑慮。
“好。”傅景晨篤定道。
周落忽然轉吻上男人的。
深夜的小區靜悄悄的,看不到人影,但傅景晨還是擔心被路口的監控拍到了。
他拍了拍人的后背:“還有幾步路,到家做。”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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