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昨日去了一趟平清王府?”
“是。”
“那確實是該去,不管你與你父親有什麼恩怨,他到底是你父,他不慈,旁人不說他什麼,但你若是不孝,就有人說了。
你若是不為也就罷了,但你既然為,又是在史臺,該有的禮數,都是要做周全了,莫要了旁人彈劾你的理由。”
時下以仁孝立世,不孝,便是一大污點,尤其是做的,那是萬萬不能傳出不孝的名聲的。
謝瑯笑了笑,認真道:“祖母請放心吧,既安心中有數,我先前說了,要與娘子長長久久,可不能讓與我一同委屈的。”
這話說得在場的人又笑了起來,程臉微紅,拿著扇子擋了擋臉。
程老夫人笑呵呵:“你心中有數就行,你和大郎說話去吧,就讓六娘在這里陪陪我就行了。”
“是。”謝瑯起應了一聲是,然后與程謙一同離開。
等人走了,程老夫人才瞥了程一眼,笑道:“人都走了,還擋什麼擋,我以前怎麼不知你竟然是個會害的。”
程將扇子拿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我也沒嫁人啊,也沒什麼好的。”
程老夫人呵呵:“那你嫁人就了?我還以為你嫁了人,臉皮更厚了。”
“什麼嘛,我怎麼可能臉皮更厚了。”程可不贊同這話,“就算是厚臉皮,也是他厚,肯定不是我,您都不知道他...他......”
程說到一半,竟然說不下去了。
程老夫人好奇問:“他怎麼了?”
程心道,太花,雖然以前就知曉他喜歡逗,如今了親,更是不得了。
不過這些可不想和人說,而且也不是什麼要的事兒,就像是、像是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趣,雖然每回都被他說得臉紅心跳,又害又急,但也有一些的竊喜。
程咳了一聲道:“沒什麼,就是說他臉皮厚,是我不能及。”
程老夫人笑:“六娘現在都有不想和祖母說的事兒了啊。”
程臉紅,剛想解釋,又聽說道:“行了,不想說就不想說,看著你們過得高興,我也高興啊。”
程老夫人也不想探究這小夫妻倆的小。
“我這一生啊,如今期盼的事不多了,就盼著你們這些人夫妻恩,有很好的一生。”
程湊到跟前來,拉著的手臂撒:“祖母,六娘肯定會過得很好的,你放心吧,他也肯定會對我好的,我倆天天開開心心的,不知道多開心。”
程老夫人轉頭看,忍笑問:“真的?”
“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程笑嘻嘻,湊到程老夫人耳邊道,“我昨兒把他的小金庫給收了,就給他留了一點,說是給他的私房,他就一臉我家娘子真好,哈哈哈,真好騙。”
程老夫人聞言頓時樂了:“你啊你,真調皮,也不怕他反應過來生氣
了,話說他肯給你?”
“給啊,怎麼不給,我管他吃管他喝,怎麼他的錢我就管不著了?”
程覺得,既然是要管家,當然是錢和事一起管,這要是只管事,要錢的時候得手問他要,那就拉倒吧,自己管去。
“這話有理。”程老夫人點點頭,只是道理是這個道理,可真正做到都把私產給娘子管的,又有幾人。
就好似臨安侯,臨安侯的私產,蕭氏自從嫁進來就沒到過。
不說到了,連從他手里拿到幾兩銀子花,恐怕都沒有過吧。
說起來人憋屈,辛辛苦苦管著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卻是半點好都無。
管的是公賬,那賬目上的錢銀,誰都不可以隨意支取,啊,除了府上的份例可以領,花的都是自己的嫁妝。
哪像程,公中的錢財確實不了,可夫君的私產也管著,這到手的銀子那都是可以隨便花。
在意與不在意,這就是區別了。
謝瑯哪里會不明白程收他的金庫的意思何在,只是不在乎罷了,再或是,他真的將程當一家人,夫妻一,是他的也是的,在誰的手上,對他而言都是一樣的。
程老夫人瞥見蕭氏的臉有些難看,了程的頭發,慨道:“你啊,是個有福氣的。”
嫁得這樣的郎君,可不是有福氣嘛。
“只是你也要記得,他待你好,你也要待他好才是,既然他將家里的事都給你,你也莫要讓他失,還有,別是隨便嚯嚯了錢銀,免得日后要用到了,拿不出來,他跟你急,到時候,不吵架才怪。”
程笑了:“祖母,您放心呢,您孫才沒那麼笨呢,以前的東西是以前的,算是他自己的,就像是我的嫁妝不是他的,是一樣的道理的。”
“我看過之后便鎖了起來,又還給了他,鑰匙我留著,他這邊也打不開,日后若是真的要用到再說。
至于日后收回來的錢銀,那便由我來理了,到時候該花的花,該攢的攢,指不定等到我兒子兒要親了,就攢出了厚的聘禮和嫁妝呢。”
細數著自己的打算,似乎將那長久的將來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程老夫人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笑道:“不害臊,剛才還說自己臉皮不厚,現在連兒子兒都出來了。”
程也不臉紅,狡辯道:“我如今都親了,將來肯定有兒啊,這不得打算打算,人總是要看得長遠一些是不是?”
“是是是,你說的是。”程老夫人笑容和,這孩子能說這話,可見是對婚后的生活有很多的期待,也可見是謝瑯真的是對不錯。
“你這想法是對的,就應該如此,不委屈自個兒,剩下的就攢下來,等十幾年二十年后,便作兒嫁娶之用,如此一代一代地傳下去,代代有余傳,日后子孫也不愁。”
“你是個好孩子,向來也知道什麼最重要,祖母對你也放心,若是人人能像你這般,那該是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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