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問盞起來喝水的時候,看見商則寒睡在沙發上,旁邊的薄毯疊放著,沒有蓋在上。
宋問盞仰頭喝完水後,放輕腳步走了過去,拿起薄毯,沒有毫猶豫的抱回了自己房間。
把薄毯扔在床上的同時,自己也倒了上去。
好累。
大概是睡了一天的原因,宋問盞這會兒也睡不著了,想起了商則寒答應的事。
爺爺的畫現在市麵上已經找不到了,有錢也買不到。
不過的有錢,和商則寒的有錢那終歸還是不同的。
宋問盞翻了個,拉過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腦袋。
後半夜,迷迷糊糊間,又做了一個夢。
前幾天夢裏那個男人的五逐漸和商則寒的重疊起來,著的耳朵,一遍又一遍的著另一個名字。
作和聲音都是不屬於商則寒的溫。
費力想要聽的更清楚一些,可力道使過頭了,猛地睜開了眼睛。
宋問盞看著外麵泛白的天,長長吐了一口氣。
真是一個可怕的夢。
宋問盞看了眼時間,七點。
正好起床送小荷包蛋去兒園。
過了一天一夜,宋問盞腳踩在地上時,還是筋。
但已經比昨天好了很多。
宋問盞換了服出去時,商言言和商則寒正在吃早飯。
商言言看到,開心道:“姐姐早上好!”
宋問盞坐在他旁邊,抬手了的腦袋:“言言早上好。”
江從廚房出來:“宋小姐的早餐還是和之前一樣嗎。”
宋問盞點頭:“謝謝。”
對麵,男人已經穿上了筆的西裝,清冷矜貴。
哪裏還有前天晚上把在浴室的鏡子上,一次又一次的樣子。
宋問盞想想就覺得心浮氣躁。
挪著,剛想翹在膝上,哪裏想到腳上的拖鞋徑直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商則寒輕輕抬眼看。
宋問盞:“……”
他該不會以為又在他吧。
天地良心。
這時候,商言言吃好了飯,小跑著回自己房間拿書包去了。
商則寒也起了。
宋問盞清了清嗓子,在桌下的腳試探著往前,可找了半天也沒找著。
彎腰,看著空的地麵,愣了下,拖鞋呢,不翼而飛了嗎。
商則寒走到旁邊,單屈膝蹲在地上,把拖鞋放在旁邊,視線在腳後的傷口上掃了眼:“穿點高跟鞋。”
宋問盞快速把拖鞋穿在腳上:“謝謝商先生關心,新鞋都這樣,多穿兩次就好了。”
“我沒見你同一雙高跟鞋穿兩次。”
“……商先生觀察的真仔細。”
商則寒沒再說什麽,站起。
商言言背著小書包跑了出來:“姐姐,今天爸爸送我去兒園就可以啦,姐姐你在家好好休息哦。”
宋問盞想了想:“那姐姐下午去接你。”
商言言湊過來,吧唧在宋問盞臉上親了一口:“姐姐下午見。”
宋問盞笑:“下午見。”
跟商言言道完別,宋問盞抬眼就進了那雙沉靜無波的黑眸。
立即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扭頭吃飯。
後,商則寒淡聲:“走了。”
……
下午,會館裏。
唐棠和宋問盞一人躺在一張按床上,唐棠的聲音從床下的裏傳上來:“你今天怎麽想起約我來做SPA了,不去接你兒子了?”
“他還沒放學呢,一會兒就去。”宋問盞沒好氣道,“什麽我想起來約你,那每次找你的時候,你不是在排練就是在排練。”
“我這不是……”唐棠被按的悶哼了聲,“給你掙錢嗎。”
“那你今天怎麽有空出來。”
唐棠道:“周末我們就要去巡演了,這兩天自由活。”
宋問盞“噢”了聲:“到時候提前把地址發我,給你送兩花籃過去。”
“好勒。”
按結束後,宋問盞覺得渾神清氣爽,活過來了。
換服的時候,唐棠道:“晚上接上你兒子一起去吃……”
話才說到一半,忽然看到宋問盞上的紅痕,猛地瞪大了眼睛:“你這是——”
宋問盞聞言,快速套上了服,攏了攏頭發:“被狗咬的。”
唐棠:“……”
小聲道:“商則寒啊?”
宋問盞沒答話。
唐棠接連嘖嘖了兩聲:“沒想到他看上去那麽清冷的人,在床上居然這麽猛,把你都折磨這樣了。”
宋問盞輕哼:“他也沒好到哪裏去。”
前天晚上咬的那兩口,都是見了的。
唐棠靠在櫃上:“不是,我就好奇了,你兩不是離婚了嗎,怎麽還能……這麽激烈。”
宋問盞道:“這就說來話長了。”
兩分鍾後,唐棠失聲喊道:“什麽?商堯給商則寒下了藥,還把你姐姐送到了他房間?”
宋問盞點頭。
“你們這都什麽複雜的關係。”
“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豪門,關係越。”
唐棠豎起了大拇指,又道:“那商堯要是知道,是他親手把你送到了商則寒床上,那他不得氣死了。”
“不知道,不過商則寒應該不會輕易放過他。”
唐棠頓了頓,收起了玩笑的姿態,認真道:“那你和商則寒,會結婚嗎。”
宋問盞道:“我之前,是對商則寒有些別的想法,但現在沒了。”
“為什麽?得到了就不喜歡了?”
“不是。”宋問盞拿出自己的東西,關上櫃門,“他太大了,疼。”
唐棠:“……”
這踏馬都是些什麽不能播的畫麵。
宋問盞看著唐棠漲紅的臉,古怪的看了一眼:“我說他年紀太大了,你在想什麽。”
唐棠吸了一口涼氣:“那你疼什麽?”
宋問盞想了想,那天晚上疼是疼了點,但不可否認,後麵的那幾次,還……舒服的。
正道:“心疼。”
唐棠窮追不舍:“那跟他年紀大有什麽關係。”
“你沒聽說過男人三十如狼似虎嗎,我這小板可不住。”
“……沒聽過。”
宋問盞道:“沒聽過就對了,這不是你該聽的,好好去巡演吧,你是我見過最適合當明星的人。23年了,沒有見你談過一次。”
唐棠:“……”
有被侮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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