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靠他自己的話,他的力量太薄弱了,他暫時還做不到,他只能另尋他法。
楚恒要參與奪嫡,自己便正好可以與他合作。
他們兩人現在都太弱了,若是兩人合作,互相借力,如此,兩人的大計或許才有功的可能。
阿丑聽了他的這話,心中當即為之一。
“你手里有什麼能夠助力的籌碼?”
顧允之語速沉緩,“一個可以煉造兩萬士兵兵的鐵礦,這個籌碼夠大嗎?”
阿丑和桑桑的眼眶都瞬間瞪大。
鐵礦一直都是朝廷嚴格管控的,私開鐵礦,乃是重罪。
因為鐵是煉制兵的主要材料,若隨隨便便就私開鐵礦,豈不是了套?
而且,他口中的鐵礦還可以煉造兩萬士兵的兵,這儼然已經是十分大的鐵礦了。
若是當真有了這麼一個鐵礦,那他們連兵都齊備了!
阿丑有些不敢相信,“你當真有那麼大一個鐵礦?”
顧允之點頭,“大差不差。那鐵礦在我們南越境,南越山多,那里地深山,位置蔽,我們完全可以悄無聲息地將之開采冶煉出來。”
阿丑既激,又有些懷疑,“既然那鐵礦地這般蔽,你又是如何知曉的?”
顧允之面上出一抹有些凄苦的笑,語氣艱道“是我舅舅發現的,他將這個消息和一批人手留給了我。”
而舅舅和母妃,則是已經被顧允煦給……
顧允之平復了一番自己的緒,看向阿丑的眼神充滿堅定。
“我和你們一樣,都負家仇,也都過于渺小,若只靠我們自己單槍匹馬,要完這件事定然很難。
若我們聯手,彼此整合資源,一一攻破,那這件事自然就容易多了。”
阿丑聽到他的籌碼,心中的天平已經徹底傾斜了。
自己本無法拒絕他的這個提議,也沒必要拒絕。
因為這的確是一件雙贏之事。
阿丑沒有跟楚恒商量,已經直接代他應承下了這件事。
“好,我們的合作達!若你所說的鐵礦確實存在,那日后表兄登基,定會發兵南越,將屬于你的一切搶奪回來。”
顧允之著,緩聲道“我相信你。”
唐澄快馬加鞭,是將原本七八日的行程在五日時間里趕到,他按照阿丑的地址,將其書信和信遞上去,很快就見到了楚恒。
楚恒與他單獨談了足有一個多時辰,唐澄再出來時,整個人都帶上了一子毅然決然與孤注一擲。
休整一晚之后,楚恒便與唐澄一道出發,往江定府而來。
耗時七日,他們從璧州趕了回來,楚恒只派了人給阿丑傳了個口信,然后便與唐澄一道去理唐清之事了。
楚恒好歹是皇子,這點子事還不至于會理不好。
在楚恒理唐清之事時,唐澄也馬不停蹄地開始安排其他事宜。
他們唐家要求得生機,就要舍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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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業,而且為了讓上頭的人相信,他們所舍棄的,還得是利潤厚的產業,如此,唐家才會做出迅速落敗的假象。
心中固然是沉痛不已,但為了保全下唐家的基和未來,他也只能忍痛做出這個決定。
三天后,楚恒那邊總算是傳來了好消息,唐清的報考資格問題順利解決了,他能順利參加科舉了。
這個消息對于唐澄來說簡直像是一劑強心劑,他原本頹唐的心頓時為之一振。
只要這件事解決了,那唐家就算要蒙多大的損失都不算什麼了。
經此一事,唐清的心也發生了變化,他原本自持自己的家世好,學問好,其實心里多多有些傲氣。
但現在,他意識到了一點,他們家這樣的家世本算不得什麼,在那些貴人的眼里,他們就像是一只螞蟻,抬抬手就能死。
他要想要改變這樣的現狀,就只能努力為人上人。
而科舉,便是他的唯一途徑。
抱著這樣的決心,他在臨考前便格外沉靜,到真正上考場時,他的狀態也很穩定,毫沒有因為之前那件事而到影響。
考完之后,有的考生滿臉愁容,有的考生一臉喜,唐清依舊是這副沉靜的模樣,唐澄想問又沒敢開口。
大家都以為唐清多半是因為之前的事影響了發揮,這次定然沒考好,但沒想到,真正到了放榜日的時候,頭名赫然便是唐清!
這個消息傳回唐家,頓時讓唐家上下都為之振。
但唐家卻并沒有大擺宴席,抑或是做出施粥之類的義舉,因為此時的唐家正籠在一個巨大的霾之中。
唐家的幾艘商船遭遇水匪,被劫持,損失慘重。
而因為這番變故,唐家延誤了原本與別的商家付的時間,此番失約讓唐家的信譽大創傷,很多訂單都紛紛取消。
屋偏逢連夜雨,唐家的布匹生意,茶葉生意也因為遭遇大雨,蒙巨大的損失。
原本唐家的生意就了巨大的影響,現在這簡直是雪上加霜,唐家的資金鏈也了影響,他們便宣布減產業,關閉門店,以回籠資金,唐家的門店也驟然銳減。
轉眼間,唐家得上名號的門店竟然所剩無幾了,數來數去,反而是萬家酒樓還經營得不錯。
但萬家酒樓的生意再好,那也只是一家酒樓,對于普通人家來說,能有這麼一個酒樓,自然能賺得盆滿缽滿,食富足。
但對于唐家來說,萬家酒樓從他們眾多酒樓變了為數不多,必須要賴以為生的店鋪,這其中的落差之大,只怕并非一般人所能承的。
唐家的這一番變故發生得太快,簡直讓一眾商賈們驚掉下。
唐家似乎在短短的時間里就接連創,到各種打,直接變了個空殼子。
在這種形下,唐清院試摘得榜首的好消息,唐家自然也沒有心大辦了。
外人見此,也都毫沒有懷疑,反而覺得一切都在理之中。
唐家人外出時,也都表現出格外消沉的態度,即便唐清科舉得利,也沒法真正驅散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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