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驚喜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甚至因為衝擊力太大而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江淮,向他確認道:“送給我的?”
江淮笑著,微微挑了挑眉,說:"現在還不是。"
陸舒小臉一皺,然後聽見江淮說:"這是買來鼓勵你考駕照的,等什麽時候駕照考下來,這輛車就是你的了。還可以嗎?"
江淮選了一輛偏小一點的車型,更適合孩子開,也是陸舒喜歡的白,再加上是江淮送的,陸舒不可能不喜歡。
用力點了點頭,卻很快麵苦惱,說:"可是這輛車好貴。"
江淮抬起一隻手托住的後腦勺,然後打開車門,將人推了進去,說:"不貴,坐上駕駛座一下。"
陸舒雖然對汽車沒有什麽了解,但也知道一些這輛車的大概價位,聽見江淮語氣平淡地說"不貴",不免咂舌道:"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
江淮被逗笑,說:"我算什麽資本家。扣上安全帶,一下。"
陸舒乖乖扣上安全帶,兩隻手扶著方向盤,很有模有樣,江淮忍不住笑著說:“本來不想讓你考駕照,但既然你想學,我隻能支持了。等你回來拿到駕照之後這車就是你的了,你真想要這輛車,就趕回來。”
陸舒有些地看著江淮,解開安全帶下車,主抱住江淮,整個人埋在他懷裏,忍不住傷地說:“知道啦,我忙完第一時間就回來,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陸舒雖然這麽說,但是工作上的事也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回程依然不確定,江淮一隻手環住的肩膀,一隻手放在後腦勺了,微微歎了一口氣,說:“好,那我就在這裏等你。”
陸舒以為自己足夠理智,明明早就習慣了從前十年沒有江淮的時,可是臨行前的這天晚上,還是忍不住很難過,幾乎一夜未眠。
所有的年時都用來暗江淮,那幾乎是一日複一日的孤獨與無助,暗沒有盡頭,卻也不那麽難熬。但談不同,中所有的酸和思念都更濃烈而,因為有份和來由,所以放任緒泄洪般將自己包裹。
離別還沒開始,思念先行。
陸舒下午的飛機,從上午開始就沒離開過江淮一步,收拾行李的時候陸舒默不作聲,臉上也沒什麽表,江淮坐在房間裏的小沙發上看著收,過了一會兒,朝招了招手,說:“過來。”
陸舒似乎在走神,聞言怔了一下才回過神來,走到江淮邊問:“幹嘛?”
江淮拉著在自己邊坐下,將人抱在懷裏,說:“不收了。”
陸舒原本沒想哭的,但江淮一說話,就忍不住鼻子發酸。
“不收回去怎麽辦?”陸舒努力忍著哭腔,但是聲音仍然悶悶的。
江淮輕鬆地道:“買新的,你不是有我的卡嗎,和朋友去逛街買新的。”
陸舒靠在江淮肩膀上扯了扯角,兩個人都沒說話,就這麽靜靜坐了一會兒,陸舒說:“這些天我都覺得像做夢一樣。”
“不是夢,是真的,我喜歡你。”江淮說。
“現在也覺得像做夢一樣。”陸舒說,“就算是夢,我也覺得這個夢好得過分了。”
江淮笑笑,偏頭看著說,“為什麽對自己這麽沒有自信?這就是真的,我就在你邊。”
“可能是因為我喜歡你太久了,沒想過會在一起。”陸舒誠實地說。
江淮對一點脾氣也沒有,於是問:“怎麽你才覺得這是真的呢,這樣行嗎?”
江淮說完,低頭去找陸舒的,雙相的一瞬間,陸舒有些不設防地向後退了一點,可是立刻就被江淮按住了後腦勺。
這是一個很短的吻,江淮也很溫,但陸舒卻心如擂鼓,久久不能平複。
“現在覺得是真的了嗎?”江淮含著笑問。
陸舒的臉很紅,眼神沒什麽殺傷力地瞪了江淮一眼,說:“你這是犯規。”
“那還要再親一下嗎?”江淮問,卻不等回答,又重新吻了上來。陸舒避無可避,被人撈在懷裏被迫接了一個很長的吻。
被江淮這麽一鬧,陸舒心裏的難過才稍稍緩了一點,再收拾行李的時候看著也沒那麽垂頭喪氣了。
下午去機場的時候隻有江淮和江教授楊士來送,趙蔚然和餘州本來也要來,但陸舒諒他們攢了一堆工作就沒讓他們來。
進了機場,江淮帶著陸舒和柳士他們匯合,當著大人們的麵,陸舒不好和江淮表現得過於親,隻能在眾人不注意地時候悄悄靠近他,小聲說:“要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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